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被趕出豪門後,假千金她驚豔全球

  另一邊。

  進了别墅後,林霧上樓回卧室補覺,然而怎麼都沒能睡着。

  末了林霧煩躁的坐起身來,找到手機翻通訊錄,給一個備注叫“錢叔”的聯系人打電話。

  對方很快接通,響起個溫和的中年男人的聲音:“喂?
小姐?

  林霧壓着脾氣問:“最近琴協的人都很閑嗎?

  “啊?

  林霧那話問的沒頭沒尾,聽的錢叔一愣,疑惑答道:“沒有啊。
最近R洲那邊有幾場賽事,我們琴協受邀前去,荀老知道了後叮囑我們,一定要在那幾場比賽裡拿下前面的名次,不能叫國外的人看輕我們。
為此,琴協裡的人都在練習比賽曲目,好被選拔上去參加比賽。

  林霧冷聲問:“那你們怎麼有空來北城?
嫌不夠忙是嗎?

  錢叔:“?


  錢叔懵逼:“小姐,是不是有哪裡誤會了?
琴協最近在北城沒有活動,怎麼會去北城呢?

  林霧深吸一口氣,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陽穴,說道:“給我查查,琴協裡有誰和北城林家的人接觸過,這幾天要來北城。
沒有最好,如果有,給我告訴這個人,要麼老實待在京中準備比賽,要麼滾出琴協!

  那邊的錢叔心頭一跳,終于意識到此時的林霧心情格外差。

  他忙道:“是,小姐息怒,我這就吩咐人排查。
不知這北城的林家怎麼得罪您了?
需要我做點什麼嗎?

  “不用。
”林霧冷聲道。

  錢叔遲疑說:“那要不要……告訴荀老?
您這段時間忙得很,都沒怎麼回過琴協,也沒怎麼聯系。
要是荀老知道您打了電話,一定會高興的。

  林霧聞言默了默。

  這錢叔口中的“荀老”,是教她小提琴的老師。

  荀老原來不是京中人,也住在她和爺爺在的那小縣城。
據說當時是剛結束幾場比賽,回去散心休養,然後和林霧就意外認識。
他覺得她在音律這方面有天賦,正好也有時間,便教了她一段時日。

  後來荀老越教越覺得她很适合練小提琴,便收了她作弟子。

  隻是這幾年間,她常常全國各地的跑,實在沒多少時間分給荀老跟他練習小提琴,導緻荀老對她是頗有意見,又不舍得說她重話。

  思及此,林霧心情平緩了些,道:“不用跟老師說了。
半個月後京大開學,我到時會去京中報到,再去拜見老師。

  錢叔一聽大喜:“那可太好了!
沒想到小姐您竟然考上了京大,您真厲害!
前段時日,荀老還跟我念叨呢,說不知道您高考考的怎麼樣,又怕您在忙着,找您會打擾您,就一直按耐着沒聯系您。
這下荀老知道了,定然十分高興!

  林霧臉色也恢複了不少,“我沒有主動聯系老師,是我的不是。
錢叔,也辛苦您照顧老師了。

  “嗐,瞧小姐您說的,荀老對我老錢有恩,我留在荀老身邊是我甘願的。

  錢叔溫聲道,“小姐您放心,荀老身子骨還硬朗着,挺好的。
倒是您,您可得注意些身子,雖然年紀輕,但别老累着……”

  林霧被念叨的頭疼,“行行行,我這就好好睡覺,挂了,我要補覺了。

  錢叔忙道:“小姐您先等等!
我還有件事!

  “什麼?
”林霧捏着眉心問。

  錢叔語氣微妙了點,“那個,您别說是我告訴您的啊。
荀老那天說,小姐您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可以開始相看靠譜的對象了。

  “?

  “現在選好了再考察下品行,少不得考察個幾年,到您大學畢業剛好。
荀老還說他就有個老友家的孫子還不錯……”

  “…………”

  林霧面無表情的道:“錢叔,替我轉告老師:年紀大了,多喝熱水少操心。

  她不給錢叔再開口的機會,直接挂斷電話,仰頭倒下去。

  結果好不容易醞釀出的丁點睡意,都被錢叔說的給趕跑了。

  林霧服氣的起身,給鄭啟發消息:“替我盡快準備好場記者會。

  既然林家現在不肯跟她斷絕關系,那她就替林家做。

  左右也睡不着,林霧隻好下床去洗漱,然後再進書房,打開暗室進去聯系徐憲淮。

  等對方接電話的工夫,林霧快速的處理了下幾個需要她過目的合同。

  自從從陸歸池那裡拿到陸家在R洲的份額後,為了接手熟悉起來,她的人在R洲格外忙碌,連帶着她也多了不少工作量。

  最忙的時候,林霧忙的頭昏腦脹,連路過的狗都想踹一腳。

  林霧的注意力被徐憲淮的聲音拉回:“黑狐?
你怎麼又突然聯系我?

  她擡頭,大屏幕上顯示出的徐憲淮,神色格外警惕。

  “從前你半年都不一定主動聯系我一次,我想找你幫忙,都不一定能幸運的遇上你有空的時候。
現在你卻隔三差五找我,不會是想從我這兒坑走什麼吧?

  林霧放下平闆,語氣冷冷淡淡:“我倒是想坑,你願意嗎?

  徐憲淮立馬說道:“不要說這種不利于你我團結的話!

  林霧嘴角一抽,“我要找個人,你替我查查這人有沒有出入過你的地盤。
如果有的話,這人去哪兒了,都在什麼地方出現過。

  這不算難事,徐憲淮應的很痛快:“行。

  “沒别的事了。

  林霧伸手就想挂。

  徐憲淮卻道:“等等,我還要問問你來着,你确定你上次跟我說,綁關臣的人是獨立盟的,是真的嗎?

  林霧手一頓,“怎麼?

  徐憲淮納悶的道:“關臣一口笃定說不是。
而且那天我去找獨立盟要交代,他們的負責人一臉懵,看着跟真無辜似的,我都快把他們的地盤翻遍了,也沒找到是誰。

  林霧沉思了兩秒:“聽說他們很擅長演?
上次他們不就一應一和,把你南邊的碼頭占了。

  徐憲淮眼現殺意:“你是說他們這次也在演我?

  林霧哦了聲:“不清楚。
我隻是出于以往對他們的了解說。

  徐憲淮頓時拍桌而起:“我就知道!
獨立盟整個一群玩陰謀心又黑的家夥,這一定又是他們的詭計,想像上次聲東擊西騙老子的地盤!
不說了,我也要給他們找晦氣去,不然他們還覺得老子特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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