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被趕出豪門後,假千金她驚豔全球

  “不錯。

  林霧唇角淡扯着,漆黑又蒼冷的眉眼間銳氣十足。

  她語氣冷靜又笃定:“司徒家在京中能有這麼大名望,絕大部分可以說是靠着顧家,可他們卻對顧家生了嫌隙,種種行為和迹象那麼奇怪,除了他們已經在暗中站在顧家的對立面,我想不出其他任何理由。

  也正是已經站在了對立面,司徒家做的那些事,才有合理的解釋。

  可當年司徒家隻是個小族群,如何能有勇氣與顧家抗衡?

  真相隻有一個,扶持他們的那個勢力,不比顧家弱半分,而且有可能會讓顧家束手無策。

  再加上明器的因素在,她隻想得到霍氏這個族群。

  “原來如此。
”薄嶼庭沉吟着道,“隻怕當年的火災,他們是想一箭雙雕,既解決顧家派去監視他們的人,也處理掉那件明器。
可那件明器現在不是還在……”

  意識到什麼,薄嶼庭話音驟然消失,眸光微緊。

  他看向身邊的林霧。

  林霧當然猜測的到他在想什麼,颔首道:“是的。
極有可能,消失在那場火災裡的,是假的明器。
或者說,他們趁機轉移走了什麼。
如果假明器消失在了那場火災裡,那現在司徒家裡的明器是什麼,就耐人尋味了,隻能親自去看看。

  薄嶼庭啞然片刻,說道:“所以你在知道這些後,做了什麼?

  林霧肅然道:“說實在的,我不信顧承柏說的話,所以我得親自去看到那件明器驗真僞。
但此先,我已經派過幾個人去試探了,司徒家收藏放有特殊物件的,有三個地方,都戒備森嚴,甚至還有全副武裝的人把守,我的人進不去,屢屢失敗。

  “再嘗試進去的話,會引人注意而暴露,這樣的風險不值當冒。
所以我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能進去。
而我一直在等待這個時機。
恰好,司徒月很喜歡邢延,邢延卻待我親近,我用他刺激過司徒月來着。
司徒月果然也不負我望,沒能忍下去,在琴協就挑釁了我,想和我以半月之期比賽。

  當時林霧本來沒想答應,因為薄嶼庭從顧承柏那兒得到的消息,打亂了她的陣腳。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真是打瞌睡了上天就來給她送枕頭,司徒月竟然蠢到造謠她,還把消息散布的那麼廣。

  既然司徒月那麼煞費苦心,那她為什麼不順坡下?

  是以林霧很高調的出面解決了。

  “我那麼大手筆的淨網,有兩個目的。
一則是将整件事鬧的足夠大,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得罪了我,那麼司徒家倒黴倒台,都是理所當然的事,姓霍的那個族群不會懷疑到我是因為那個明器而盯上司徒家。

  “第二,我要确定那件明器在司徒家真正的所在地。

  林霧望着薄嶼庭,耐心的解釋:“因為我發現,我先前從司徒家暗中查到的消息,同顧承柏給的對不上。

  “要是真如顧承柏所說,他們現在隻是想看誰去找明器,如果我們想去就去的話,那為什麼他隻給了一個地方,而不是我查到的三個地方?
而且為什麼實際上戒備森嚴?

  “這其實和我推斷的,司徒家和顧家早有嫌隙,一直在防着顧家對的上。
我們要找的明器,不一定在顧承柏說的地方。
又戒備森嚴,進去的話會被顧家那族群發現,所以我們其實隻有一次真正進入的機會。

  薄嶼庭懂了:“司徒家倒台後,哪個地方看守的最嚴,加派的人手最多,或者有轉移物件動作最多,外人最插不進手的地方,就是明器真正的所在地。
确定好再進,萬無一失的把握才最大,不然被那些人發現後,就沒有機會了?

  林霧嗯了聲。

  她低頭看了眼腕表,說道:“最遲到明天上午,就有結果了。
薄家和陸家兩家聯手對付司徒家,司徒家抵抗過的機會很小。
那些人如果不放心司徒家的話,會找機會轉移明器的。

  後面的話,不用林霧說,薄嶼庭也福至心靈的知道了。

  他看着林霧,緩緩道:“最好的機會,已經擺在他們面前了,就是明天中午你見顧堂章的時機。

  林霧道:“沒錯。
我沒有叫京大校長給我瞞着,學校衆高層和董事會也知道,這樣一定瞞不過那些人。

  她沒有答應中午就見顧堂章,也多是出于這個考量。

  隻要她見顧堂章,那些人就會覺得她真的是因為司徒月才對司徒家下手,也會覺得她沒多餘的精力顧司徒家。

  把見面時間挪到明天,是總得給那些人時間準備轉移東西,也得給自己人時間确定東西的真正所在地,然後好趕在那些人轉移之前将東西拿走。

  思及此,林霧望着薄嶼庭,認真的說道:“你如果想幫我的話,不要陪我去見顧堂章,而是去把東西拿走。

  别人出手,她總有幾分擔心,覺得有不成功的風險。

  如果是薄嶼庭出面的話,她自然很信他能做到。

  薄嶼庭聽完,有那麼幾分鐘,他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

  能确定的是,他确實對眼前這個小姑娘又改觀了不少,更多新奇、欣賞和傾佩,又不自覺多了些難以用言語概括的喜愛。

  他心想,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令人驚喜的小姑娘?

  薄嶼庭道:“所以這些時日來,你熬夜不僅是因為池教授給你的項目實驗,以及練琴,實際上更多是在做這些?

  林霧挑眉道:“我還真就是在忙那些。
因為我知道,自從我在北城做出那些後,這夥人應該是一直在盯着我。
如果沒有前段時間做那些麻痹他們的視線,現在也沒機會。
至于這些事,我隻是交代給我的人去做,定期給我彙報罷了。

  薄嶼庭定定的看着林霧,鬼使神差問道:“如果我今晚沒有來,沒有問這些,你原本……是要交給誰去做這件去拿明器的事?

  “呃……”林霧含糊的說,“一個道上的朋友,他很厲害,我花高價把他從國外請過來的。
不過既然你幫我的話,我就讓他不要去了,這樣也省得花錢了。

  薄嶼庭反問:“這麼确定我一定答應你,一定做得到?
請我就不用花錢了?

  林霧疑惑:“你不是自己人嗎?
為什麼不确定?

  薄嶼庭原還有點因不知道小姑娘做了那麼多事,小姑娘也沒告訴他,瞞的這麼死的微妙不悅,聽到這話,身心都舒暢了。

  他眉眼含笑,應承道:“好,我親自去,一定給你辦到。
你自己面對顧堂章的時候,小心些。
不然這樣,讓陸歸晏陪你一起去?
他在的話,顧承柏也一定會去,到時候會有人護你的。

  林霧搖頭:“我很想見識下這個和霍氏族群有過節的顧家家主,實際是個什麼樣的人。
放心,我有分寸。

  薄嶼庭現如今對林霧的能力已經有了個越發清晰的認知,确實也很放心了。

  他便道:“那到時候如果真發生了什麼,回來跟我說,我幫你出氣回去。
五族之間,薄家對顧家下手更方便。

  林霧唔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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