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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玫瑰盛放 瀟騰 2641 2024-08-29 11:12

  懷孕四個月的時候,雲栀意肚子漸漸顯懷了。

  她整天悶在房間裡,看看書刷刷劇。

  這天,剛做完産檢,從醫務室走出來,就看到一群保镖浩浩蕩蕩的将伊娜送走了,詢問之下才得知伊娜要搬走了。

  奶媽在一旁扶着她,“伊娜小姐搬出去住了,雲小姐,少爺是不是找你複合了。

  “……沒有。
”雲栀意搖搖頭,“我和他不可能複合的。

  當初厲阈野不信她,就像現在她不信厲阈野一樣。

  雲栀意每夜都是自己一個人睡的,并不知道他都和伊娜做了什麼,當然,她也沒管。

  期間,她還去了一趟歐家,厲阈野也沒管她。

  歐宴帶她去歐家,打了一通視頻電話去澳大利亞。

  說起這事,又繞回來了,她和厲阈野提分手的原因,多少和伊娜沾了點邊,她不怪厲阈野,自己确實也有問題,歸根結底,這段感情維持不下去了。

  她隻能等,把寶寶生下來,就回金市。

  最近,莊園一直熱鬧,厲書涵天天往這跑,跟個女主人一樣,看着雲栀意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來,她忽然問了句。

  “雲小姐,你什麼時候想出去,我帶你去商場給寶寶買點衣服?

  “……”

  雲栀意看向對方。

  厲書涵正坐在沙發上,拿着粉餅補妝,像是要出去參加宴會。

  懷孕後,雲栀意很少出門,現在肚子慢慢大起來,她還沒給寶寶置辦東西,也該慢慢準備了。

  她應了聲,“嗯。

  “那就下個禮拜吧。

  ……

  一個禮拜過去,雲栀意是第一次和厲書涵相處,兩人來到A市最豪華的商場。

  厲阈野有半個月沒見人了。

  雲栀意沒問,他或許是去和伊娜約會了吧。

  “你是怎麼和我哥在一起的?

  厲書涵在一旁挑新生兒的用品,一邊問。

  “在他城堡的森林裡認識的,後來他去了一場拍賣會,将我堵在走廊。
對了,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雲栀意不想和她聊這個話題了。

  “厲書涵,你是想看我笑話嗎,還是想替你的閨蜜伊娜打探情報。

  厲書涵确實有這個想法,“還真被你猜對了,伊娜私底下找我問了不少關于你的資料,她可是下定決心要做我未來的大嫂。

  那個女人想進厲家的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尤其是接觸過厲阈野之後,她的信心愈發膨脹。

  雲栀意懶得理,買了些寶寶的衣服就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她打了個電話給香蔓。

  香蔓已經在雲家的老房子那裡住下了,并且還把院子裡的銀杏樹照料得很好,除此外,她還在花園裡種了一片太陽花。

  莊園内。

  雲栀意走進客廳,沙發處厲阈野正端坐在那,像是才回來。

  她徑直上了樓,回房間。

  厲阈野卻跟在身後走了進來,“不理我,嗯?

  “沒有。

  “這是沒有麼。
”他蹲下身來,用手擡起她的臉,眸色微紅。

  她往後退了退,掰開他微涼的指腹,“别鬧。

  “雲栀意。

  他低低喊她的名字,一字一字地問道,“你的心裡是不是從來就沒有過我?

  “對,從沒有過!

  她毫不留情的打開他的手,情緒瀕臨爆發,“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希望和你斷幹淨一些,越幹淨越好。

  “……”

  空氣是前所未有的靜默。

  他不怒反笑,俊美的唇彎着一抹弧度。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知道。
”她擡手推他,“你要麼永遠别進這個房間,要麼讓我搬出去,想讓我留在這座莊園養胎,你就不要老在我面前晃悠。

  她最後還拼盡全力吼了一個字,“滾——”

  “雲栀意,你心裡是真的一點沒有我…”

  厲阈野從地上站起身,氣得兇膛都在抖,眸色猩紅得如同深淵。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的那個房間。

  許久之後竟又折返回來,杵在門邊問她,“那你愛誰。

  “我愛誰都不會愛你!
”她站在那克制不住的吼,“歐宴,龍少席,還有更多,夠了嗎!

  她的每句話每個字,都像是尖銳的利刺紮入他的兇膛。

  他不好受,她又何嘗好受,隻爬上床就捂着被子開始哭。

  厲阈野的心早被她傷死了。

  走過去坐在床邊,将粉色鑽戒塞在她手心。

  一年多了。

  他一直讓人尋找的永恒之心失而複得。

  可他,和她的感情已經支離破碎。

  半個月前,風澤說在B市某海域發現了大片遊輪殘骸,很可能那附近有永恒之心的下落,厲阈野二話不說飛過去,親自潛水去打撈。

  那枚13.14克拉的鑽戒沉在深藍的海底,依然閃耀着熠熠光輝。

  “永恒之心是屬于你的,别再把它弄丢了。

  厲阈野從她手心取過戒指,徑直戴在她無名指上。

  她先是愣住,然後舉起了左手,看到無名指上那枚愛心粉鑽戒指閃閃發光。

  “厲阈野,你是不是很喜歡伊娜。

  “不喜歡。

  “你騙我!

  “沒騙你。

  “不,你就是騙我!
”她半靠在床頭,眼眶裡的淚珠讓她視線變得朦胧,她從沒這麼難受過,可是她又不能發洩,不能借酒消愁更不能大喊大叫,因為那樣随時會動胎氣,嚴重還會流産甚至引起大出皿。

  厲阈野俯下身來摟着她,“你該信我,對你的愛日月可鑒。

  “亦如你在愛琴海的六十多個日夜,我信你,依然愛你,是你不信我。

  他的唇蹭在頸間,問,“你始終認為我隻是和你玩玩對麼。

  她的情緒漸漸平穩下來,任他抱着。

  這樣的男人沒人抵抗得了,伊娜也是,她始終忘不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如果厲阈野沒碰她,那她的吻痕是怎麼來的,是私底下找人咬的麼…

  分手了厲阈野隻是她的前任,她還是将他推開了。

  “戒指還給你。

  “送了你,它就是你的,你遺棄過它一次,還要遺棄第二次?

  他的質問聲斂着危險,雲栀意沒摘戒指了。

  她像炸毛的刺猬,厲阈野有時還真挺怕她的,尤其是說的話,猶如萬箭穿心。

  他隻有喝醉了才敢摸進她的房間,死死摟着她的腰,問,“寶貝,能不能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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