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後,禁欲厲爺為我走下神壇

  房間的燈光下,紅玫瑰開的格外嬌豔。

  其實,她最喜歡的花,是白玫瑰。

  但是因為,徐明禹喜歡送她紅玫瑰,所以,她現在最喜歡的就是紅玫瑰。

  她這個人,愛一個人就是這樣。

  會因為這個人,而愛上某一個東西。

  錦初知道,自己就是個戀愛腦。

  也知道,戀愛腦的女人,大概率很容易沒有好下場。

  但是,她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她就是這樣的人,愛一個人,就會給那個人絕對的炙熱。

  就算有一天,她跟徐明禹的結局,并不是那麼的好,她也不會後悔,自己今時今日,對這個人付出的洶湧愛意。

  其實,她認為,在愛情裡,人是不應該算計那麼多的。

  人活着,如果什麼事情都去計較得失的話,那多不快樂呢?

  趁着還年輕,想愛就愛,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隻有這樣,才不會辜負短暫而又美好的青春。

  她也認為,自己能在最好的青春年華裡,遇見最好的徐明禹,真的很幸運。

  這段時光,注定是她人生中的高光時刻。

  哪怕最後的結果不好,這一刻的高光,也足夠點亮她的整個人生了。

  認認真真将徐明禹送的鮮花,插入花瓶之後,錦初便坐在了陽台上,開始吃自己的小蛋糕。

  今年的秋天,不像以往那麼涼。

  一直到這個時間點兒了,她還是沒感覺到冷。

  坐在陽台上,一邊吃着小蛋糕,一邊欣賞着美景,她感覺自己的日子簡直堪稱神仙日子了。

  “錦初啊,錦初,你命可真好。
”錦初忍不住感歎。

  她真是主打一個心想事成。

  吃完小蛋糕,錦初便開開心心下了樓。

  走進廚房,她看到徐明禹正站在廚房中間的操作台前面,認認真真剝着大閘蟹。

  男人的動作特别認真。

  他手裡拿着專業的工具。

  會小心翼翼将蟹黃蟹膏與蟹肉分開裝盤。

  他顯然是剛開始剝殼,盤子裡還沒多少蟹黃蟹膏以及蟹肉。

  他身後的蒸箱正在工作。

  廚房裡都是溫馨的人間煙火氣息。

  男人的西裝脫了,隻留着一件白襯衫。

  襯衫衣袖部分,自然卷到了手肘中間位置。

  外面搭配一條黑色的緞面圍裙,看上去随性而又居家。

  他手部的線條特别好看。

  剝螃蟹的動作,剛好讓那完美的線條感一覽無餘。

  錦初感覺,自己的眼睛都要懷孕了。

  她也是個十足的手控。

  之前刷抖音的時候,隻要看到好看的手,就直接走不動道。

  而徐明禹的手,可以說滿足了一個手控女孩兒所有的幻想了。

  她欣賞了一會兒,男人的顔值以及那雙手,才走到了男人身邊,笑着說道,“我洗個手幫你一起剝螃蟹吧,不然的話,你一個人要忙到什麼時候?

  徐明禹直接道,“你可别了,這玩意兒,容易紮手,你那手細皮嫩肉的,可受不了。

  說話間,錦初不自覺地又将目光放到了他的手上。

  忍不住玩笑道,“你的手,不也是細皮嫩肉的嗎?
那你怎麼還剝呢?
你不怕受傷嗎?
你一個金枝玉葉的大少爺,都不怕,我怕什麼?
每次都不讓我剝螃蟹,你說,你是不是想獨占剝螃蟹權嗯?

  該說不說,徐明禹真的跟外面說的半點兒不一樣。

  這根本不是什麼花花公子,而是一個居家好男人。

  她更加相信,徐明禹之前說的,他之所以頻繁換女伴,隻是因為那些女人都是奔着他的錢來的了。

  他這樣的人,要是遇到一個合适的女人,一定是個絕對的好男人的。

  而且特别适合結婚。

  感覺徐明禹,宜室宜家。

  徐明禹一邊繼續剝螃蟹,一邊說——

  “嗯,我的陰謀這就被你發現了嗎?
既然知道,還不乖乖站在旁邊看戲?

  “我就想不明白了,一般女孩兒吧,都矯情的要命,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喜歡剝蝦,更加不喜歡剝螃蟹的,巴不得讓男人剝好喂自己嘴裡那種。

  “你怎麼就跟人家不一樣,天天看到我剝這些東西,就躍躍欲試的,嗯?

  錦初又笑了——

  “那我就是覺得,我在你家白吃白喝的,而且還不幫忙說不過去呀……而且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人……我這樣的人,配使喚你嗎?

  “你說我不會做飯就算了,再不幫忙剝個螃蟹,豈不是看起來很懶嗎?
我身體都好了,有什麼不能使喚的啊?

  徐明禹,“我說不能就不能,女人的手,不是用來在廚房裡折騰的。

  錦初,“這句話,你也跟我說了幾百遍了,你累不累?

  徐明禹,“那我還有一句說了幾百遍的話了,你還記得麼?

  錦初,“什麼?
是不是那句,我要是繼續啰嗦,你就要生氣了?

  徐明禹,“嗯,你出去,好好兒等着吃飯,别給我想一些有的沒的。

  他總是能用幾句話,就輕輕松松,讓錦初感覺内心暖融融的。

  她嘴角的笑意,也不自覺加深了很多,聲音也跟着更加溫柔了——

  “那我就是想幫你呀……”

  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她使喚徐明禹還是那麼長時間,别人估計都會很震驚的。

  誰能想到呢?

  徐明禹,“說了,我不需要……而且我喜歡剝螃蟹,感覺很解壓,你不要跟我搶,行不行?
小祖宗。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錦初總覺得,小祖宗三個字從這個男人嘴裡說出來,總是帶着一股子别樣的寵溺感。

  她的心髒都好像被麻痹了一樣。

  身體裡仿佛有無數電流在竄體而過。

  她無奈歎了一口氣,說道,“那算了……我不啰嗦了,免得耽誤你工作進度,那你繼續解壓吧……我在旁邊陪你聊天好了。

  徐明禹,“行啊,聊聊咱們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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