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看不出原本模樣,但能看見那雙略帶着藍色的眸子。

  還有半披散下來的烏發。

  柳慧娴似乎聽見自己的心跳如擂鼓,她咽了口吐沫道:“茱萸,你待在這,我過去看看。

  “小姐!
”茱萸無奈。

  哪裡有小姐過去看丫鬟等在原地的道理?

  她道:“我過去。

  還不等柳慧娴拒絕,茱萸已經跑過去了,她手指在男人身上推搡了下,沒反應。

  “小姐,暈過去了。

  柳慧娴道:“帶回去吧。

  茱萸想到家裡都是武林高手,這個男人就算沒安好心也做不出幺蛾子,也就上手攙扶。

  但男人看起來瘦弱,腰肢很細,卻有把子重量,她一個字還真抗不起來。

  柳慧娴走過去幫忙。

  那皿污沾染到了她的衣服上。

  還有男人淡淡的喘息聲,低不可聞,柳慧娴心中一緊,扣住男人的手腕更加用力了:“茱萸,我們快點。

  兩人好不容易将人運回去,二丫已經聽見了動靜。

  “能救嗎?
”柳慧娴問。

  二丫檢查完了,又給男人擦幹淨身體和面孔:“還有得救,你們去外面等着。

  “嗯。
”柳慧娴交代了句,“這麼晚了,别把筠娘吵醒,這件事明日再和她說也是一樣的。

  二丫點頭。

  反正有雲澤和春水盯着,不會有其他事。

  柳慧娴守在門口,打量着男人。

  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可以看得出來他長得很異域,應該不是京城人,甚至手腕上還戴着銀鈴,稍稍一動,能聽見清脆的響聲。

  “南疆人。
”雲澤突然出現在門口。

  柳慧娴詫異地道:“南疆距離燕國還隔着一個南辰,他跑這麼遠?

  雲澤指了指換下來的衣服。

  上面雖然破破爛爛染了皿迹,但不難看出,那是南疆的服飾。

  “但他的确是南疆人,他的衣服和手上銀鈴,就能證明身份。
”雲澤沉默了會,又往下說,“我看過記錄,南疆人分貴族和平民。

  “他戴銀鈴的手腕處紋着曼陀羅。

  看雲澤沒繼續說,柳慧娴看過來:“這代表什麼?

  “曼陀羅是毒物,很多毒藥都是靠着它為引子制作出來。
”雲澤眯起眼,“在南疆,曼陀羅随處可見,這代表着他地位不高。

  “曼陀羅、毒蠍、黑蛇,南疆人會在手腕處紋這幾個圖案,地位循序漸進。

  “據說貴族的紋飾不在手腕處,在額間和脖頸處,他們的聖女,則是在額頭處。

  柳慧娴越聽越糊塗。

  她以前也讀過關于南疆的書,但那邊的東西過于詭異,她沒研究透徹。

  隻是偶爾翻閱了下,如今聽見雲澤這麼說,她突然來了興緻。

  “明天将關于南疆的書送到我房中來。

  雲澤臉色沉了沉:“柳小姐,我要提醒你一下,南疆人擅長蠱毒,此人來曆不明,你最好不要接觸,等他醒了就将人送走是上上策。

  他看出來了,柳慧娴對這個南疆男人有幾分意思。

  柳慧娴沉默了會,點頭道:“好。

  見她答應,雲澤垂下眸子:“我來守夜,柳小姐去休息吧。

  柳慧娴沒動,看了眼屋内昏迷的人。

  “你說南疆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京城?

  雲澤也露出奇怪之色:“屬下沒聽見什麼風聲,柳小姐是在哪裡撿到他的?

  “巷子裡。

  雲澤沒再多言,他會查清楚這件事,至少不能讓眼睛被遭受危險,人家都到了京城,他們十二衛不該什麼消息都沒聽說。

  隔日,雲澤就和人換班去找了陰凜。

  陰凜得知有個南疆人,也吃了一驚,最後都聚在了蕭筠家門口。

  “人醒了嗎?
”陰凜問。

  二丫忙活了一晚上,剛将人的傷口包紮完,她看向陰凜,不卑不亢,越來越像蕭筠的行事作風。

  “尚未,不過氣息已經平穩,不會有生命危險,很快就能清醒。

  陰凜等在門口,看了眼雲澤。

  “三郎和筠娘呢?

  “他們在後院,這件事還沒和他們說。

  陰凜掃了他一眼:“讓三郎過來。

  很快,謝三郎和蕭筠一起到了前院,家裡多了個男人,蕭筠有些意外,等聽說是柳慧娴撿回來的人,更是詫異。

  畢竟柳慧娴是他們當中最為循規蹈矩的人,從不行錯踏錯,怎麼會無緣無故撿了一個男人回來?

  這要是讓柳老知道,還不得氣炸?

  似乎察覺到了蕭筠和謝三郎狐疑的目光,柳慧娴往前走了一步:“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撿回來了。

  蕭筠看柳慧娴一臉害怕的模樣,無奈地道:“撿就撿了,不會有人怪你。

  “真的?
”柳慧娴眨巴眼,有點不好意思。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反正就稀裡糊塗,當時也沒思考那麼多。

  蕭筠擡了擡下巴,問道:“為什麼這麼突然?

  “我也不知道。

  柳慧娴指了指那個男人:“路上聽見聲音,鬼使神差就……我總不能不管,心裡面過不去。

  蕭筠湊過去,低聲道:“看上了?

  “沒有!
”想都沒想,柳慧娴否認。

  她又瞪了眼蕭筠,紅着臉警告道:“你别亂說,怎麼可能?
我總不能和那些毛賊一樣見色起意。

  蕭筠眯起眼,淡淡地道:“是嗎?

  仿佛不太相信柳慧娴的話。

  柳慧娴咬牙道:“當然!

  “你那麼緊張做什麼?
”蕭筠挑眉,似笑非笑。

  柳慧娴跳腳道:“筠娘,你别開我玩笑了,真沒有的事。

  “好。
”蕭筠也就此打住,輕輕地瞥了眼柳慧娴,朝屋内走,“我來看看。

  二丫立即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

  傷口處理得不錯,隻不過人的呼吸很輕微,看起來受傷很重。

  “中毒了?

  二丫點頭道:“毒素已經全部逼出來了,昏迷不醒的原因應該不是這個。

  “還有什麼要說的?
”蕭筠手上動作不停。

  二丫老實巴交地道:“他手腕上的銀鈴材料很特殊,除了第一下響了,之後都沒響過。

  蕭筠去看銀鈴,沒去碰。

  南疆人的東西還是小心為妙,不然可能一不小心就染上蠱毒了。

  “他們的銀鈴代表着蠱力,自己才能驅動。
”謝三郎走了進來,拉過蕭筠,“娘子别碰他。

  蕭筠挑了挑眉眼,淡淡地道:“他蠱力如何?

  “不清楚,我對南疆了解不多。

  隻知道蠱力相當于中原的内力,但裡面有些不太一樣,内力不能驅動蠱蟲,蠱力卻能驅使各種毒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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