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整整一個晚上,忙得不可開交。

  等客人全走了,程筠才有空躺下來歇息一會。

  謝三郎給她遞了杯茶,伸出手給她按着肩膀:“辛苦了。

  程筠抓住他的手心:“你歇會兒吧。

  “歇着呢。
”謝三郎拒絕,“伺候你不就是在歇着?
更何況,我甘之如饴。

  程筠還是心疼他。

  剛考完試,哪有他說的那麼輕松,即便過去一個月,她也看得出來他吃了不少苦頭。

  “和我說說考試發生的趣事?

  謝三郎想了想,将段順說了出來,他倒是不想讓程筠擔心,但更不想瞞着她。

  兩人是夫妻,應當坦誠相待。

  “那這人還挺有意思,拿得起放得下。
”往往這種人最有出息,也最陰險。

  隻要不是太蠢,肯定能爬上去。

  謝三郎應了聲,似乎想到什麼,又道:“謝青本來跟在他身邊,但考完試後就沒看見他人了。

  程筠道:“他沒考上吧,縣令說過隻有三個名額。

  廖榮升、謝三郎、徐遠。

  全占滿了。

  根本輪不到謝青這個“天之驕子”。

  “你意思是說他因為沒考上所以藏起來了?

  程筠看向他道:“你覺得呢,會不會有這個可能?

  謝三郎本來不想管,聽見這話,回道:“或許,但我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他失蹤的時機不對。

  就算考得不好,這人不會直接消失不見。

  “哦?
”程筠靠在椅子上,“沒事,他如何與我們無關,興許是得罪人被人給暗害了。

  謝三郎輕笑了聲。

  他給她嘴裡塞了個闆栗,又将買的禮物遞了過去。

  “是什麼?
”程筠嘴巴子鼓鼓的,拿過盒子,“耳環?

  珍珠耳環。

  粉嫩圓潤,看起來很是可愛。

  謝三郎用手給她戴上:“喜歡嗎?

  他期待地看着她,想知道她的回答,心中還隐隐有些不安。

  生怕她不喜歡。

  程筠擡起眼:“好看嗎?

  她湊了過去,将耳環給她看,她這邊沒有鏡子,看不出美醜。

  “嗯。
”謝三郎喉結滾動了下。

  兩人剛沐浴不久,身上都有淡淡的皂香味,彼此交纏,有種情愫根本壓制不住。

  好在謝三郎深深地吸了口氣。

  可是燈火落下,他看見了珍珠耳環上的耳垂,很是可愛,圓潤白嫩。

  看起來軟乎無比。

  不知道味道如何,念及此,謝三郎都被自己這個念頭吓了一跳,他真是有病,思想居然如此龌龊!

  “相公,你怎麼了?

  程筠隻覺得謝三郎身上像火爐,臉蛋也像煮熟了的蝦子,看起來極為好玩。

  “沒怎麼。
”謝三郎口幹舌燥,眼神亂飄。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心虛。

  在别人那裡從來不這樣,向來就是那個鎮定自若的少将軍,也隻有程筠能讓他如此不淡定。

  “相公。

  程筠不相信,伸出手捏住他的臉蛋,讓他直視自己。

  耳環打在謝三郎的臉頰上,讓溫度更高了。

  手腳更是不知道該放在哪。

  “诶,你怎麼不敢看我?
”程筠皺眉,有些不太樂意,“我是不是很醜啊,讓你這般嫌棄,連個眼神都不肯給我。

  謝三郎被誤會,恨不得抓着她說沒有。

  “看來我是對你沒有半點吸引力了。

  她歎了口氣,故作委屈。

  謝三郎手足無措地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程筠佯怒。

  謝三郎慌亂地道:“我……”

  “不許狡辯。
”她扭頭,惡狠狠地道:“我看你就是對我沒有興趣了,反正我們就不是真正的夫妻,若你不喜歡了趁早說,省得耽誤我們彼此時間。

  越說越離譜!

  謝三郎道:“娘子!

  程筠嗤了聲:“怎麼了?
我說的不對嗎?

  眼瞅着她的小嘴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謝三郎沒有辦法,低下頭狠狠地親在了她的唇上。

  輾轉反側,涼滋滋的唇瓣勾在一起。

  瞬間變得柔軟溫和。

  程筠隻覺得自己的嘴唇被人咬了一口,不疼卻癢,有點麻,心跳越來越快,臉紅身體發熱。

  骨子裡居然開始發軟。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竟然靠在了謝三郎的懷中。

  兩人如膠似漆,緊緊地抱在一起。

  風吹過,沒有熄滅彼此的火熱,反而越來越難纏。

  程筠親着就覺得自己大腦開始缺氧,腳跟站不穩了,她用手圈住謝三郎的脖頸,t攀附着。

  像是救命稻草,根本不敢撒手。

  謝三郎雙手已經插入她的發絲,氣喘勾在一起:“娘子,現在你明白我心中所想了嗎?

  程筠雙眸濕漉漉地看着他。

  像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

  她抿了口吐沫道:“我……明白了,但這不能說明什麼,頂多是沖動,等你冷靜下來興許就會後悔了。

  “程筠!

  謝三郎忍不住叫了她的全名,整個人帶了層寵溺:“那你要怎麼樣才會相信我的話?

  程筠趴在他耳邊。

  不知道說了什麼話,謝三郎整張臉通紅無比。

  “不許開玩笑。

  “怎麼,你不願意?
”程筠哼了聲,“那當我沒說過,不然在你眼裡我還成了那種不要臉的人了。

  謝三郎朝她走了過來,伸出手将人抱起。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身體騰空,程筠吓了一跳,雙手勾住他的脖子。

  “做什麼?

  “不是你說要我這樣證明?

  程筠迷茫地眨眼,她還沒有回過味,就被謝三郎放在了床榻上。

  下一刻,謝三郎跪在了她身上。

  衣服不知何時滑落下去,她還沒有感覺到冷意,他滾燙的身軀就壓了下來。

  入秋的夜明明泛冷了。

  但今晚,程筠隻覺得渾身燒得慌,熱得厲害!

  這次換成她成了紅臉的蝦米。

  “我輕點。

  謝三郎輕哄。

  程筠低着頭,嬌羞地抿了下唇,聲若蚊蠅:“嗯。

  下一刻,她隻覺得有種深入骨髓的疼傳入四肢百骸,整個人拱了起來。

  “娘子,你難受的話我就出來……”

  謝三郎也很難受。

  但他不想讓程筠受委屈,辛苦,若她開口他絕對會照做。

  程筠一把勾住他的腰身。

  “傻蛋,箭在弦上,還能反悔不成?

  長腿一勾,兩人嚴絲合縫。

  ……

  後半夜的時候,程筠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謝三郎抱着她洗好澡才躺在她身邊。

  外邊。

  容嬸和柳慧娴眨巴着眼,在她們身邊是柳老和兩小隻,幾人都眼巴巴地瞅着剛熄滅的燈火。

  “成了?
”容嬸問。

  柳老道:“真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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