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謝時堰被吓了一跳,瞪着她道:“母親,你瘋了不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陰少欣涼飕飕地道:“我自然知道,是他們先逼得我!

  即便陰少欣是自己母親,謝時堰也懶得聽了。

  這些話實在是太讓人心跳如擂鼓!

  “走吧!
”他伸出手,強行将陰少欣送上馬車,“這個地方你日後就不要來了。

  陰少欣又聽見這句話,隻覺得心中煩躁。

  “你們每個人都這麼說,又有誰能明白我心中的苦楚,時堰,你以為我讓他回來是為了自己嗎?

  “我是為了你,為了榮國公府,榮國公府沒有少将軍就開始走下坡路,可你決不能坐上少将軍的那個位置!

  謝時堰心中很是難受。

  不是因為陰少欣護着自己,而是替自己哥哥心疼,明明是一母同胞,為何母親要這般偏心。

  “母親,你若再如此說,我隻能離開榮國公府去邊疆。

  陰少欣猛地擡起頭,驚愕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知道。
”謝時堰信誓旦旦,“就因為知道我才要說,不然母親總是不死心。

  “不許去!
邊疆那是什麼地方,蠻族之人都是會吃人的,他們心狠手辣,你去邊疆可不是就在那守城,還要和蠻族之人打仗,上戰場!

  陰少欣抓住他的手。

  似乎很怕謝時堰真的不聽話就去了,她咬牙切齒地道:“總之,你不許去,上了戰場就是屍山遍野,有去無回!

  “呵呵。

  陰少欣心慌意亂地道:“你笑什麼?

  “原來母親都知道,知道戰場上是什麼情況。
”謝時堰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你不許我去,為什麼要讓哥哥回來,哥哥一旦回來,不就要常駐戰場嗎?

  陰少欣啞口無言。

  她是知道這點的,所以才讓謝時韫回來。

  可為什麼?

  難不成真是她偏心?

  “母親,你偏心我,不在乎哥哥的生死,所以他死過一次了,就讓他随心所欲地活着吧,你别逼迫他了,不然你會失去你唯一的兒子。

  陰少欣咬牙道:“偏心又如何,他從小不知道敬愛我,沒養在我身邊,我為何要像疼愛你一樣疼愛他?
時堰,母親有你就夠了。

  謝時堰不想聽這樣的話。

  他沒有感到溫情,隻覺得心如刀割,替哥哥傷心。

  原來,小時候母親的每次偏心,會是這樣的感覺啊。

  謝時堰說不出話,隻走到了馬車門口坐下,看着倒退的人影,自己仿佛入了定。

  “謝時堰!

  倏地,有道清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謝時堰回過神,瞧見街邊上站着個女子,那女子面容亮麗,宛若小太陽。

  “你去我師父那了?
”丹陽郡主招手。

  “沒去。

  丹陽郡主狐疑地看向那個方向,師父的家就在那,怎麼可能沒去,這人絕對是騙她。

  “你少糊弄我,我可不是以前那種容易上當的小女孩了。

  謝時堰本來還有些陰霾,聽見丹陽郡主這話,淡淡地道:“是麼,我看你還是如同以前那般幼稚。

  “唉,你怎麼說話的,我哪裡幼稚了?
”丹陽郡主張牙舞爪,想要過來撕碎他。

  謝時堰率先打斷她的動作。

  “你在這做什麼?

  “買東西啊。
”丹陽郡主揚起手,“這些小玩意還挺精緻的,給昭寶和珺寶最合适不過,對了,你看了那兩個小家夥沒?

  “他們可逗了,長得越發的圓滾滾,尤其是珺寶,這胃口……以後長大可太胖了就不好了。

  謝時堰聽着她的碎碎念,難得覺得丹陽郡主順眼起來。

  “怎麼不走了?

  陰少欣早就聽見兩人在說話,揭開簾子,朝丹陽郡主這邊看了眼,眸子裡有嫌棄和厭惡。

  之後又落下一半的簾子,隻露出下半張臉。

  “時堰,不是回榮國公府麼,你在和誰說話?

  謝時堰知道陰少欣是故意的,朝丹陽郡主歉意一笑:“回。

  “呵,真不知道這目中無人的态度和誰學的。
”丹陽郡主撇撇嘴。

  反正她不是吃虧的性子,陰少欣這麼看不上她,也不和她打招呼,那她又何必多嘴。

  誰的身份都不比誰差!

  “你這臭丫頭!
”陰少欣聽見了,本就一肚子火氣,登時朝丹陽郡主發過去。

  丹陽郡主不甘示弱地道:“你罵誰呢?
嘴巴怎麼這麼臭,當真是為老不尊!

  “你!
”陰少欣自诩高門貴婦,不會在大街上和人浪費唇舌,可丹陽郡主這嘴巴實在太厲害了。

  “你什麼你,說不出話了?
還是嘴巴壞了,國公夫人,你沒事就少在大街上晃悠,不然被别人看見,當真是食不下咽。

  陰少欣氣地放下簾子。

  “還不走麼,想要看我被她埋汰死?

  丹陽郡主哼了哼,轉身離開。

  “母親,你何必和郡主一般見識?
”以前丹陽郡主追在哥哥身後,母親态度也沒這麼差。

  甚至有時候還會笑臉相迎,這是怎麼了?

  “為何不能,一個破鞋,你也少和她來往!

  謝時堰聽見這句話,心裡面不太痛快,母親這嘴實在是太……

  “那也不是她自願的。

  陰少欣冷笑一聲:“不管是不是她自願,她被甯王糟蹋了身子是事實,反正高門大院都傳遍了,你少為她說話,像她這樣的人,是不可能進我們國公府的門!

  謝時堰擰着眉頭,知道和陰少欣說不通,也懶得再争辯。

  倒t是陰少欣有些奇怪。

  “平日裡你都極其不喜歡她,怎麼今日反倒為她說起好話來了?

  謝時堰有些不自在,轉過話題道:“我隻是覺得女子本來就不容易,錯的是甯王,不該怪在郡主身上,更何況,在背後議論别人的是非,不是君子所為,母親還是别說了,兒子不想聽。

  陰少欣張了張嘴,終歸沒再開口。

  見她這般,謝時堰松了口氣。

  馬車漸漸遠去,剛到國公府門口停下,謝時堰就察覺到身後有視線一直盯着這邊。

  他讓人将陰少欣送進去,好生看顧,便去了巷子裡。

  這邊沒什麼人。

  繞了兩圈後,甚至還有個小亭子,他在亭子裡待了會,沒多久就有個人影款款而來。

  “你這麼自覺地過來在這等,是因為也想見奴家了嗎?

  謝時堰轉身,冷冷地瞥了眼來人。

  依舊是那副妖妖娆娆的模樣,沒有半點變化!

  “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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