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果不其然,覃州府大手一揮,指着幾人冷冷開口。

  “這幾人冒充柳老先生,坑蒙拐騙,通通給本官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衆人通通愣住了。

  柳老眼珠子差點瞪出來,脫口而出:“什麼玩意?
我冒充我自己還要被抓!

  太過震驚了,震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官兵們反正不認識柳老,他們隻聽覃州府命令辦事,當下抽出佩刀對準幾人,大有一副要拼刀拼槍的架勢。

  柳老氣的嘴角直哆嗦:“你們好大的狗膽!

  “是你們狗膽包天,居然冒充貴人,拿下,通通拿下!
”覃州府破罐子破摔,當即下了死命令。

  “這些人若是跑出去,你們腦袋全給我割下來喂狗!

  官兵們不敢再耽誤時間,耀武揚威地沖了過來。

  整個衙門的捕快全部在這兒,小武雙拳難敵四手,起初打得有來有回,可他要護着柳老,處處分心,身上受了不少傷。

  柳老吹胡子瞪眼,在心裡問候了覃州府祖宗十八代!

  真的是猖狂,居然連他都敢動手,若換做旁人,肯定是正眼不帶瞧的,可想而知,在他手底下的老百姓有多悲苦!

  柳老又氣又心疼百姓,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枉我縱橫朝堂數十年,居然還要被你這卑鄙小人陷害!

  覃州府心頭一顫。

  不敢看柳老的眼睛,他打心眼裡害怕,可為了自己的項上人頭,為了自己不中用的兒子,他隻能劍走偏鋒。

  “笑話,柳老先生隐居多年,怎麼會出現在這,你少來這套,想騙本官你還需要再修煉幾年!

  柳老是文人,不會武功,隻能往盡量角落裡縮。

  整個人顯得狼狽至極。

  此時,程筠也好不到哪裡去,她要護着陰湛,面對圍過來的人,有些自顧不暇。

  雙方人馬僵持不下,覃州府越看越慌。

  “你們幾個沒吃飯麼,給本官一起上!

  程筠擡起腳踢向靠得最近的官兵,旋身一轉,到了覃州府的近前。

  擒賊先擒王!

  小武和她的想法不謀而合,直直地朝覃州府而來。

  程筠暗道不好。

  身後大空,柳老和小瘸子陰湛沒了人掩護,被人用刀架住了脖子。

  覃州府看着殺過來的小武和程筠,臉色發白地往後退,雙手一抓,離他最近的官兵被他抓來擋在了身前。

  噗呲!

  肉綻開的聲音,小武手起刀落,官兵當場死亡沒了氣息。

  州判動了動自己手裡的刀子,厲喝道:“别動!
你們再亂來,我要了這兩人的命!

  小武扭過頭,發現柳老和陰湛被控制了,整個人臉色發青。

  “你們敢!

  州判陰險地笑道:“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天高皇帝遠,誰知道你們死在誰手裡,難道你們沒聽過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麼?

  在這,州府便是土皇帝,是地頭蛇。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不然這些年覃狩做的那些事怎麼沒有人上報朝廷,更沒人報官,呵,不是沒有,隻不過誰這麼做,他們便事先滅口。

  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

  反正柳老出現在這,沒多少人知道,等他們處理完這裡的人,再去把知情的滅口,依舊可以高枕無憂!

  小武還想掙紮,可州判的刀子往柳老的脖頸處送了送。

  頓時一抹紅色滲出來,落在了刀背上。

  程筠和小武不動了。

  州判使了個眼色:“綁了,拉下去!

  不一會,院子裡被清空,隻有州判和覃州府、躺在地上不斷滾動的嬷嬷和覃狩,還有久久不散的皿腥味。

  看着哼哼唧唧的兩人,覃州府煩不勝煩:“把他們給我分開!

  州判找來了冷水,潑在兩人身上。

  覃狩短暫的清醒了下,看到了身底下的嬷嬷,眼前一黑,隔夜飯悉數吐了出來!

  覃狩邊吐邊問道:“這……我的美貌小娘子呢,咋變成老婆子了,爹,這究竟咋回事啊?

  嬷嬷身體終歸是不如年輕人,翻了翻白眼,扛不住打擊,昏死過去。

  啪!

  覃州府一棍子抽在了覃狩身上,罵道:“你還有臉問咋回事,我他娘的也想問問你咋回事,平日裡你調戲良家婦女也就算了,這次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是真的想我早點死是吧?

  “哎呦!

  覃狩赤着身體滿院子亂竄,求饒道:“不就是個窮酸書生的娘子麼,有什麼了不起的,以前我睡的書生媳婦還少麼,哎呦,爹你别打了,疼死我了!

  覃狩覺得自己冤死了。

  這次沒睡到小娘子,還睡了個老婆子,他心裡産生了極大的陰影,這還不夠,現在還要挨打,他找誰說理去?

  “大人,當務之急不是懲罰少爺。
”州判眸子裡閃過心疼,連忙攔住覃州府。

  覃州府冷靜下來,瞪了眼覃狩:“給我滾去祠堂面壁思過,三日内,不許出來。

  “爹……”

  覃州府道:“别喊我爹,我沒你這個逆子!
趕緊滾!

  明顯覃州府在氣頭上,覃狩不敢狡辯,随便扯了塊遮羞布,從院子裡離開了。

  确定四周沒人,覃州府看向州判道:“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

  州判擡手在脖子上做了個手勢。

  覃州府皺眉道:“真要把事情做絕?

  州判眸子裡閃過狠厲之色,沉聲道:“大人,你剛才那麼做了,不除掉他們以絕後患,我們遲早會掉腦袋的。

  是對方死,還是他們死,不用想心裡面都有了抉擇。

  覃州府本來還在搖擺不定,聽到州判這句話,吩咐道:“那這件事你t去做,你手腳幹淨,我隻相信你。

  以前,覃狩惹出來的事基本上全是州判去擦的屁股。

  這次也不例外。

  州判躬身道:“大人放心,我保證做得不留半點痕迹。

  ……

  大牢裡,幾人被關到了一個牢房。

  程筠随身帶了金瘡藥,正在給柳老包紮。

  柳老疼的狂叫,心酸不已:“真是沒想到,我嚣張一世,現在居然會落到這步田地。

  太痛了!

  不是傷口痛,是心痛!

  他想破腦袋都沒想到會被關進州府大牢,以前州府這種官連跟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居然能掌控他生死了?

  陰湛也氣:“别說你了,我不也沒想到我會成為階下囚,都怪我這條腿拖了後腿,不然保準殺出去了!

  小武道:“主人,是屬下辦事不力,還請主人責罰!

  柳老氣哼哼地道:“得了,罰什麼罰,趕緊想個法子出去要緊。

  似有所覺,程筠擡了擡眉梢,不動聲色地道:“不用想了,有人來送我們上路了。

  嘩啦——

  外面有人進來了,響起了開鎖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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