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會館内,日京川绫子通知日京川希,以他的名義,召開生日宴會,宴請帝都名流家眷。
她倒要看看傳聞中的顧寒州,到底是什麼樣的,也想看看他的妻子是何許人也。
雖然顧寒州的資料已經悉數送來,他幼年在曼爾頓長大,和兄長相依為命。
後回到帝都,不聲不響白手起家有了自己的集團。
從j.c到顧氏,不難看出他的商業頭腦,适合做領袖人物。
放眼整個帝都,再難找到第二個像顧寒州這樣的人物。
她的首都京州也難以找到這樣的青年才俊,沒想到在别的國家竟然找到了。
很快邀請函就送到了顧家,許意暖收到了請柬,隻覺得沉甸甸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
現在三個月不到,肚子顯得很平坦,外人根本看不出端倪。
日京先生的顔面,也沒有人敢駁回,肯定都去的。
上面白紙黑字,要求帶女伴,要是自己不出席,顧寒州獨樹一幟,肯定會成為衆矢之的,有礙顔面。
她沒辦法拒絕,還要說服顧寒州答應。
夜半,顧寒州回來,先去客房洗漱幹淨,再輕手輕腳的回到卧室。
本以為她早已熟睡,沒想到他剛剛掀開被子上床,小人兒就貼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他,把腦袋埋在他的懷裡。
她貪念的呼吸着他身上獨特的陽剛氣息,頓時覺得安心了很多。
“你回來了?
”
聲音軟糯,帶着清醒,可見她是一直等着自己到現在。
他大手溫柔的撫摸着她的腦袋,開了燈,對上她柔軟的視線。
“怎麼沒睡?
”
“等你回家。
”
“我回來遲,你别熬壞了身子。
”
“嗯,其實我是有事情跟你商量的,喏,你看。
”
她把請柬遞了過去,顧寒州看完臉色沉了下去。
“不去,稱病就行。
”
“這是生日會,說不定明日就是喬遷之喜,後天是退位宴會,你推得了一個,推不了無數個。
這個節骨眼上舉辦宴會,肯定是想探探你我的底。
我聽說日京會社的人已經到了帝都,這次宴會不是給日京川希看得,而是給那個人看得。
”
“那個人,是日京川绫子,對不對?
”
“你知道?
”
“新聞都鬧得沸沸揚揚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她是個女人,也是個商人,故人不是有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嗎?
不摸清敵人的底細,怎麼能貿然行動呢?
這個宴會就是最好的契機,不僅是她觀察我們,我們也要看看這個人是怎麼樣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
“什麼時候,你也懂這些了?
”
顧寒州無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她一本正經,逐條分析的樣子,就像個……認真背書的小孩子。
“跟着你這麼多年了,早就會了!
”
“去也好,我一直把你藏在家裡,外面已經開始傳的亂七八糟了,帶你公然亮相,反而會打消他們的猜忌。
”
“對啊,你要是一推再推,反而讓她們心生疑慮。
”
“委屈你了。
”
顧寒州抱着她,心疼的說道。
“不委屈,跟着你怎麼樣都不委屈。
”
她心滿意足的說道。
翌日,她便準備禮服的事情,這點小事她可以處理好,本不想驚動顧寒州。
沒想到他竟然抽空,幫她弄好了。
看到禮服的那一刻,她哭笑不得。
高領長裙,袖子還是長的,真的是把她包的嚴嚴實實,一點春光都沒秀出來。
人家穿禮服參加宴會,都會秀自己傲人的身材,她倒好,就像是包粽子一樣,顧寒州生怕她走一點兒光。
“顧寒州,你過分了!
這禮服太老氣了吧?
我這是穿了一件被子出門嗎?
”
“不懂設計感,這件很好看!
”
“我不喜歡這袖子的設計,露胳膊多好啊!
能不能換一件?
抹兇的、齊肩吊帶,或者裙擺短一點的。
那些女人都粘在一起争奇鬥豔,我穿成這樣會被人笑話的!
”
“暖暖,别人露出來的,都是有的秀的。
你哪裡能秀?
”
“嗯?
”
許意暖聞言,瞪大眼睛,怔怔的看着他。
她半晌回過神來,看了看自己的兇……
如今還是a罩杯,屁股倒是有些翹,可奈何太瘦了,屁股上沒肉,再鍛煉也顯不出完美的翹臀。
腿……
腿夠細夠直,就是不夠長,她又不能穿太高的根子,撐不出氣場。
這麼一說,自己的确沒什麼好露的。
可……
“顧寒州,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她氣呼呼的看着他:“你嫌棄我沒有,那你去看有的啊!
”
“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我喜歡吃素,不喜歡太油膩的。
況且,這也不能怪你,兇部和臀部都是可以後天發育的,是為夫不夠努力,以後我會不辭辛苦,加倍努力的。
”
“嗯?
”
許意暖越聽越覺得不正經。
“以後,摸摸哒。
”
“額……”
她聽到這沒羞沒臊的話,臉頰瞬間紅了。
她沒好氣的白了一眼:“不要臉,油嘴滑舌!
”
“乖,先麼麼哒。
”
說罷,把她攬入懷中,薄唇吻了上去,一發不可收拾。
顧寒州也憋了兩個多月了,本想淺嘗辄止,可沒想到一嘗到她的甜美,理智瞬間蕩然無存。
許意暖被吻得暈頭轉向,可還是有些理智的,察覺到什麼,奮力掙紮着。
可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無疑是螞蟻撼數。
就在她以為刹不住車的時候,沒想到顧寒州卻一股腦的爬了起來,猛地灌了幾口冷水,喘着粗氣。
“我沖動了。
”
他的聲音帶着沙啞,那是沾染濃濃情欲的後果。
他喉結滾動,拼命咽下腹腔的火焰。
他差點沒把持住!
懷孕頭三個月,最忌諱同房,萬一有什麼差錯,孩子就會保不住。
孩子不要緊,最關鍵的還是她的身子,他不能再讓她受一次哭了。
許意暖吻得嘴巴微微紅腫,氣喘籲籲的起身整理衣服。
她看他那樣子,一時半會欲望也消不下去,憋着肯定難受。
她舔了舔舌頭,猶豫半天,才吞吐的說道:“要不……我幫你吧。
”
“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