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此等疏忽,緻使他今天栽了個大跟頭。
何安噙着意味不明的笑走上前,“你一個小小的掌櫃,也敢對我家夫人指手劃腳,你家木少爺平時就這麼教下人的嗎?
”
在他破口大罵的時候,大飛殷勤的跑去端了把椅子給木香坐,出門在外,一定得撐夠場面,隻有主子的場面撐夠了,他們的面子才能撐得高。
木香倒是不介意坐着,看他們說話,順便指使大飛,“去找幾個布袋,除了大米跟蹤面粉,其他的雜糧,都裝上一袋,你親手裝,不必勞煩他們,人家手精貴着,這等粗活哪幹得”她斜睨着胖掌櫃,出言諷刺他。
胖掌櫃不吭聲了,看這幾位的嚣張架勢,要麼是打腫臉充胖子,要麼就是真有權勢。
“好咧,小爺去裝糧食,”大飛卷了袖子,跑去櫃台後面,抄起十幾個布口袋,如入無人之境似的,在店内狂掃一番。
幾個小夥計,本來想上去幫忙的。
大飛頭也不擡的,把他們哄走,那模樣跟山賊無異。
胖掌櫃臉黑的難看,“這位夫人,既然是來買東西的,就得按着店裡的規矩,我們木家商行,從沒有顧客自己裝東西的先例,煩請夫人讓家仆住手”
說是請,可他話語裡,卻沒有半點客氣的意思。
木香端起桌上的茶杯,這是剛剛小夥計送上來的,想必每位上門的客人都有,她輕抿了口茶,沒到一秒鐘,又給吐了出來,“這什麼破茶,這麼難喝,木清揚就給過門的客人喝這種茶嗎?
太小氣了,每天賺那麼多銀子,還那麼小氣,難怪娶不上媳婦”
胖掌櫃等不到她回答,又見她挑剔茶不好,還出言對主子不遜,肥胖的臉上,最後一點笑顔色也沒了,“請夫人注意口氣,若是不誠心買東西,還請幾位出去,本店不歡迎你們這樣的客人”
嚴忠跟何安都站着不說話了,論起嘴毒,他倆自認比不上木香,反正她也不會吃虧就是;。
木香放下茶杯,眸光冷如利箭,“你膽子不小啊,連木清揚都不敢如此跟我說話,你是狗仗人勢,還是人仗狗勢,或他給了你什麼特權?
哦,對啊,瞧你胖成這樣,這店裡的油水,肯定沒少吃,否則怎能胖成這樣呢?
”
“你”胖掌櫃不忌諱别人說他胖,他忌諱貪油水一說,這不是擺明了說他貪污嗎?
“别急,”木香笑眯眯的打斷他,“本夫人還沒說完呢,你家主子昨晚過的可還舒坦?
”
說完這話,她你後廳的方向瞄了一眼。
就在她落下最後一個字時,後廳的簾子猛的被人掀開,走出來一位臉色鐵青的男子,不是木清揚,又能是誰。
“昨天的事,我知道是你,襄王妃,你是否太過份了,竟然送人到我府上,你自認仗着襄王的庇護,便可為所欲為嗎?
這京城是唐皇的京城,你若再如此,我定要面見皇上,拼死也要告你一狀”
木清揚行商多年,城府極深,從不輕易動怒。
心思輕易表露,容易給人抓住把柄。
今日他發飚了,就差沒罵髒話了,可想而知,昨夜的事對他刺激有多大。
昨夜一進府門,仆役,婢女,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當時,他也沒太在意,按着以往的習慣,先去書房辦工,接着再回屋沐浴,再然後便是脫衣睡覺。
可是,在他靠近床鋪時,聞到了一股嗆鼻的香粉味。
他屋裡除了婢女會時常過來打掃之外,是沒有女人會進來的。
屋裡的異常,很快引起木清揚的警覺,可這會外衣已經脫了,他全身上下隻有一件單薄的長衫。
就在他準備往後撤之時,帷幔忽然掀開,原本屬于他的大床上,竟然坐着兩個女子,穿着暴露,上身隻剩肚兜,下面僅一條亵褲。
看到此等場景,饒是木清揚聰明絕頂的腦袋,難免也會懵掉;。
他怒喝質問:“你們是誰?
誰準許你們在這裡?
”
兩個女子咯咯一笑,身上的白肉也跟着抖三抖,好不誘惑。
“公子說哪裡的話,奴家當然是來伺候您的,公子還在等什麼,快些脫了衣服,到床上來呀”
另一女子用手帕半掩着臉,風騷的扭着身子,“是啊,公子,奴家在這裡等您好久了,不信您摸摸,心兒等的都癢癢了呢”
說話的女子半傾着身子,從床上探出手臂,想要抓木清揚。
半蹲着的姿勢,令她兇前的白肉,出其不意的跳進木清揚的眼中。
說句實誠話,木清揚此人有很重的潔癖,看他平日的穿着就知道了。
對于女人,尤其是青樓女子,他連看一眼都嫌髒,又怎麼肯跟她們行魚水之歡。
不光是這兩個女子,這屋子,這床,他統統都要換,否則,難以安寝。
木清揚一邊暗罵搗鬼的人,一邊往屋後退,“你們别再靠近,惹怒我,你們也沒好下場,要多少銀子,我讓賬房付給你們……”
這兩個女子在風月場所混的久了,個個都是人精。
既然進了這座别院,又豈會計較那幾十兩銀子。
兩人赤着腳,下了床,一個從邊上繞,一個筆直的走近他。
“木公子這是做什麼?
時辰不早了,該歇息才是,聽說木公子不懂魚水之歡,今日便讓我們姐妹好好服侍您一回,保準讓您樂不思蜀,知道這男人跟女人睡一起的好處,”女子一邊嬉說,一邊當着木清揚的面,就要解下肚兜。
木清揚大驚失色,誰要看這些,他轉身就要離開屋子。
可是剛才繞過來的女子,已經攔住了門,用後背抵着門,把凸凹有緻的兇口對着他,嬌笑道:“公子想走?
想推門?
那好啊,您來推吧,往這兒推”女子把兇一挺,隻差沒抓着木清揚的手,往自己兇口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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