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大概十幾秒的時間,木香壞壞一笑,壓低了聲音,突然道:“否則……卡死”
“咳咳”
兩人一口氣卡在兇口,被她這麼一吓,都咳了起來。
赫連晟的濃眉蹙起,“閃一邊去”
“主子,對不住啊”何安第一個竄起來,拉開大門就往外跑。
“主子息怒,”吳青也緊跟着離開。
當他走到院子的一角,發現何安還在捂着喉嚨咳,他笑了,“你演差不多就得了,還在咳什麼。
”
何安憋着一張紅臉,回頭哀凄凄的看他,“我好像真的卡住了;”
起初也是被她吓的,準備的說,是被她突然的語氣吓到。
可是跑出來咳了幾下,卻覺得喉嚨很疼,不上不下的,還不能咽唾沫,嗓子裡面還真卡到了。
吳青汗顔,“真沒用,你彎着腰别動,我用内功幫你逼出來。
”
何安見他有招,高興的歡蹦亂跳,無聲的對他謝了又謝,乖乖的彎下腰,等着他用内功幫自己。
吳青站在他身後,邪惡的舉起手掌,提起内力,五成的内力凝聚于掌中,朝何安的後背突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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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唔……”這一掌差點沒把何安拍趴下,心,肝肺哪哪都疼。
黑寶趴在自己的碗邊,聽見動靜從碗裡擡起頭來看他們。
連雞籠裡的,那隻錦羽野雞,也轉動小腦袋,看着站在院裡的兩人。
試想一下,如果這兩隻動物會開口說話,它倆會說話呢?
狗曰:“真沒用,還人呢,還不如我們狗呢”
錦雞曰:“笨狗,你懂什麼,有奸情,你沒看見嗎?
”
狗惱:“你一隻雞懂什麼是奸情?
”
錦雞平靜的再曰:“本尊坐擁一雞籠的母雞,你敢說本尊不懂?
分明就是奸情,你沒瞧見他的手放哪了嗎?
”
黑寶不知想到什麼,轉怒為喜,“我家主人說,明兒炖雞湯,你的大小老婆們要遭殃了”
錦雞仍是平靜,不喜不怒,“一群老母雞,死不足惜”
吃過夜宵,何安去打水,帶着木朗洗漱。
彩雲打了水,回屋洗的。
木香本來是要回自己屋的,可是還沒等屁股挪窩呢,手就被赫連晟按住了;。
“我半夜就走”
他為何要半夜,而不是現在呢?
不就是為了等她睡着嗎?
好不容易将她拐到炕上,雖然什麼都沒做,隻是抱着她睡覺,赫連公子已經很滿足了。
可這樣的待遇隻有一晚上,明顯是不夠的。
如果不是邊關急報,他又怎能舍得離開。
木香又被他不舍的眼神給俘獲了,心軟是女人的通病。
在别人面前還好,尤其是在赫連晟面前,她的心軟的不可思議。
吳青給主子打了熱水,送進房裡,彩雲居然還給她送來的睡覺穿的裡衣。
這丫頭,看的木香一陣氣結,胳膊肘兒往外拐啊
赫連晟卻很滿意彩雲的表現,并答應她,等他從邊關回來,一定給她帶好東西。
屋門被關上,不大的空間裡,又隻剩他們兩人。
赫連晟慢條斯理的解下腰帶,脫去外衣,“過來洗腳”
“呃,這樣好像不太方便,要不我還是去彩雲那邊洗吧”
她再大大咧咧也知道女兒家的腳,不能随便給人看,除了自己的相公。
不過,這個禁忌對于赫連晟來說,完全夠不成任何阻礙。
他笑道:“看來娘子,是想讓為夫親自為你洗腳了?
”
木香啞了,什麼跟什麼嘛
赫連晟卻不容她多想,将她打橫抱到炕沿上坐着。
高大的身子就在她的面前,慢慢的蹲下,執起她的腳,為她脫去鞋襪。
木香的腳很小,很纖細,因為長年不見陽光,膚色白皙無暇;。
赫連晟握着她的腳,愛不釋手,“你的腳很美……”
木香被他暧昧的動作弄的有些受不住,掙紮着将自己的腳救了回來,“哎呀,不就是腳丫子嘛,有啥可看的,這麼多水,你也一起洗吧”
提議一說出來,兩人都愣住了。
木香恨恨的拍着自己的腦門,果然,腦子發抽的後果,真的很嚴重。
除了彩雲,她還沒跟别人共用過一盆洗腳水。
跟彩雲也隻洗過一次,後來兩人都覺得這樣不幹淨,還是各洗各的好。
自從日子過的寬裕了,她給家裡每個人,都備了個木盆,上面做了記号,免得大家用混了。
可是……可是今兒她到底是抽了什麼瘋啊居然……居然能跟他講那麼的話。
赫連晟之所以愣住,同樣是因為木香的提議。
從前,他也是有潔癖的人,别說生活用品,即使飯菜,他也絕不碰别人沾過的。
可自從來到木家,他的那些潔癖心态,全都自動自發的消失不見了。
現在,木香說要一起洗腳,在他想來,既然一起洗腳了,是不是離一起洗澡也不遠了?
赫連公子傲嬌了,歡歡喜喜就去脫鞋襪。
木香伸手欲攔,“不要,我,我說錯了”
赫連晟是什麼人,到了嘴邊的肥肉,豈有讓她跑走的道理。
搬了凳子,拿了幹淨的擦腳步,那一雙大腳便落在了她的小腳上。
木香紅着臉蛋,恨恨的瞪他一眼,奮力将自己的腳抽出來,“我洗好了,你慢慢洗吧”
“不急,再多泡一會,”赫連晟快速擒住她兩隻手,同時也用膝蓋,将她的腿夾住,叫她想動也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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