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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687章 内宮之亂(3)

農家俏廚娘 月落輕煙 16721 2024-12-02 12:34

  “木朗穿這個最喜慶了,再給你頭上戴個帽子,這小新郎官,俊俏哦,”老爺子還沒去睡覺,跟着他們倆人,現在這三人成了鐵三角,走哪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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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雲被他逗樂了,木朗的小臉卻闆的很嚴肅,不高興了。

  老爺子見自己觸了人家的地雷子,趕緊道歉,“老夫說錯了,你這個不是喜慶,是要走大運的,穿這個去,準保老先生不會找你的麻煩,一看見你,就喜歡的不得了,說,這個娃兒,咋這麼可愛哩,瞧着粉嫩嫩的小臉,瞧着一身的穿着,怎麼看怎麼可愛!

  他這話,木朗聽着高興了,彩雲聽着‘雞’皮疙瘩掉一地,這位老爺爺,越過越沒底線,剛見到他時,還覺得他一定是個嚴厲又古闆,死不開竅的老頑固,現在嘛,整個一個老神經,有時還帶着木朗一起神經。

  聽說今兒他倆去釣魚的時候,不小心,把一個大‘肥’婆,撞進了水裡,害的人家在冷水裡撲騰了半天,愣是爬不上來。

  木香跟赫連晟沒回來時,人家都找上‘門’了,還好康伯處理這種事,得心應手,支了點銀子,打了,還囑咐他們,不能告訴主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别提了。

  啞婆還給他們二人,縫了個小布包,算是書包吧,裡頭也沒書,也沒筆墨紙硯,那硯台也不能擱書包啊,否則還不‘弄’的到處都是墨汁。

  夜裡,何安跟石頭兩人,給主子打了一桶溫水,好讓主子泡個澡。

  木香的衣服,是她自己解的,卻是當着赫連晟的面,解開的。

  這人,非說怕她一個人洗澡不安全,怕她滑着,摔着,所以非得在屋裡看着她洗澡。

  在木香好說歹說的情況下,他才肯站到屏風另一邊去,隔着屏風,看着她脫衣服。

  正好有那麼一道燭光,對着屏風,于是乎,木香雖是隔着屏風脫的衣服,可還是一樣被看了光光。

  赫連晟撫着下巴,研究了一會,忽然對她道:“香兒,你的‘兇’口似乎長大了些。

  這一句話,換來一道衣服做的暗器。

  “你走開啊,這樣看着,還讓我怎麼洗,水都快涼了,要不我不洗了!

  “别别,你洗你洗,我轉過身去,這總行了吧?
等下你洗好了,再叫我,千萬别自己走下來,地上是真的滑。

  知道他是真的好心,木香也沒那麼矯情,“知道了,你先别轉過來,等我叫你的時候,你再轉過來。

  她邁進桶裡,感受溫暖的水,浸透身上每個細胞,舒服的喟歎一聲。

  卻不知,這一聲喟歎,聽在赫連晟耳朵裡,是怎樣的*蝕骨。

  赫連晟很悲催的現,光是聽一個聲音,他已經快要崩潰了,若不是知道此刻不行,他一定飛奔過去,抱着她的嬌軀,狠狠的‘吻’,肆虐的‘揉’捏。

  他深吸一口氣,覺得屋裡的溫度又熱了些,便脫掉外衣,隻餘一件睡覺穿的長衫,有了涼氣的灌入,才稍稍緩解了他的燥熱。

  木香一直都關注着屏風外的動靜,“相公,你在幹嘛?
我怎麼聽見脫衣服的聲音?
你也想洗澡?
那讓何安再送一桶水來。

  “不是,你隻管洗你的,不必管我,”赫連晟此刻的心情無法言說,他能說,身子快要爆炸了,快要忍不住想要她了嗎?

  木香越覺得不對,想到他忍了那麼久,以防萬一,她還是别泡了,早早的起來,用衣服把自己裹起來的好。

  “這麼快洗好了?
”赫連晟聽見她從水裡站起來,聽着她去夠衣服,嘴上雖然這麼問,可腳下一旋,便繞過屏風,進來了。

  木香吓了一跳,“喂,你怎麼不說一聲就……”她剛裹了個相當于浴巾的東西,是她自己找棉坊廠做的,很吸水,每次洗完澡,把自己一裹,再縮進被窩去,把浴巾一‘抽’,等到焐熱了,再起來穿衣服。

  赫連晟二話不說,彎腰抱起她,“有什麼區别嗎?
你身上哪一塊為夫沒有看過,現在才來害羞,會不會太晚了點!

  明知他是故意調侃,木香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羞憤的,小拳頭捶在他的‘兇’口,手上的觸感,硬如鋼鐵,很燙,這一下,不似懲罰,倒像是*。

  在木香聽得見的音量下,赫連晟悶哼了聲,喉嚨重重的滾動了下。

  将木香放在‘床’上之後,他沒有離開,而是将被子撈起,蓋在她身上,随後伸出手,挑開裡面的那層浴巾,不懷好意的手,恣意的在她身上滑動。

  木香沒好氣的拍掉他的手,“别‘亂’動,你還沒洗澡呢!

  赫連晟目光炙熱的看着她,“那你答應為夫的事,可還做數?

  木香簡直哭笑不得,先前在家‘門’口,說的話,他還記着呢,“算數,誰敢跟您說話不算數,趕快去!

  木香打了赫連晟去洗澡,自個兒趕緊趁着空擋,把衣服穿上了。

  然後,或許是孕‘婦’嗜睡,她們溫暖的‘床’上,才躺了一會,竟不知在什麼時候沉沉的睡去。

  直到半夢半醒之間,覺得似乎有人在撥‘弄’她的長,這才慢慢轉醒。

  “嗯,我怎麼睡着了?
”剛睜開眼,她還沒搞清狀況,脖子下似乎枕着個硬硬的東西,剛要擡起頭,就被人按了下去。

  “頭沒幹,怎能睡覺?
别動,很快就幹了!

  赫連晟的手很輕,也不知在這兒坐了多少,搓了多久,聽着外面靜悄悄的,想必已是深夜了。

  木香默默的趴進他的懷裡,摟着他堅實的腰,“你一直坐在這兒嗎?

  “嗯,”赫連晟專注于她的長,細緻的,一小撮,一小撮的搓幹。

  曾幾何時,或許連他自己也沒想過,會有一日,他能為一個‘女’人擦頭,一坐就是一個時辰,絲毫不厭煩,絲毫不覺着累。

  木香擁的他更緊了,這個男人,讓她怎能不愛。

  小睡了片刻,她這會倒是不困了。

  這不困了,當然得做些晚上才能做的事。

  清風院時,一時間溫暖異常,羞的月兒都躲進雲裡去了。

  然後,此時的皇宮,也别有人睡不着了。

  唐昊今晚總覺得心煩異常,怎麼躺着都睡不着,索‘性’披衣起身,到禦‘花’園中散步去了。

  到了外面,被寒夜的冷風一吹,人也清醒了幾分。

  木月岚來到宮中的頭一日,便被唐皇寵幸了。

  于她來說,是可喜可賀的事,一旦被皇帝寵幸,她再不是普通的‘女’子,而是皇上的寵妃,雖然還不夠格做妃子,隻是個小小的應‘侍’。

  沒錯,就是應‘侍’,隻比普通的宮‘女’高了兩個級别。

  用木鳳亭的話說,她們二人同姓木,如果進位進的太快,皇後肯定要不高興了,于是,為了讓皇後高興,木月岚委屈自己,做了個地位低賤的應‘侍’。

  她不願意也沒法子,如今的後宮,兩足鼎立,皇後跟賢妃各占一角,其他的妃嫔都要看他們二人的臉‘色’,唐皇又疏于朝政,白日便跟那老道士研究練丹,晚上寵幸嫔妃,日子過的極沒有規律節奏。

  今晚,她原本得了消息,要去唐皇宮中‘侍’寝,哪知在宮外等了許久,王海才出來告訴她,唐皇已經歇下了,讓她回去,明日再召。

  這大半夜的,她身邊跟着一個從木家帶來的婢‘女’,以及木月岚指給她的兩個太監,都是不中用的人,跟他們走在一塊,木月岚沒有一點安全感。

  特别是走到禦‘花’園這裡。
白天,這裡的風景倒是很好看,‘花’團錦簇,綠意盎然。

  可這晚上從這兒走,那些本來漂亮的‘花’叢,都成了黑乎乎的一片,像張着皿盆大口的怪獸。

  如果木月岚沒有經曆之前在襄王府鬧鬼一事,她或許還可以淡定一點,還可以再撐一撐自己的膽子,可是經曆了那如同在地獄的七天,她雖然恢複了些,可依舊不敢走夜路。

  貼身婢‘女’現她在抖,便安慰道:“主子别怕,這裡很安全的,每隔一刻,都會巡邏的‘侍’衛經過。

  聽她這樣說,木月岚舒了口氣,有人經過就好,不然這一段路,她非得吓死不可。

  宮裡的禦‘花’園很大,想要回她住的宮殿,最好是穿過禦‘花’園,否則就得繞很遠的路,以往白天的時候,她總是習慣從這裡穿過去,今天的也不例外,再繞路的話,隻怕得走到天亮了。

  就在走過一片白‘玉’蘭‘花’林時,跟在後面的小太監,像是忽然想起一事似的,驚呼道:“小的日前想起一事,去年有個剛入宮不久的小宮‘女’,在這裡上吊了,好像就在這一片白‘玉’‘花’樹林裡,當時她把腰帶解下來,用石頭綁着,扔到樹上,打了個結之後,自己踩着小凳子,把脖子挂了上去。

  這小太監越說越邪乎,聲情并茂,說的繪聲繪‘色’,木月岚還沒來得及阻止,另一個小太監也說開了。

  “你說的這事,我也是親眼所見,第二天,那丫頭的屍體被人現的時候,我跑去看了,眼珠子瞪那麼大,舌頭伸那麼長,整張臉都漲成了紫‘色’,都變形了,好慎人!

  “我沒瞧見,可是我聽人說,在那之後,這林子每到子時,就有古怪的聲音,像有人哭,又像有人在說話……”

  木月岚本來不想理會,可是到了此刻,真的聽不下去了,“都閉嘴,快走幾步就到了,啰嗦什麼?
再敢胡說八道,小心你們的狗命!

  她這麼一吼,那兩個太監自然不敢再吱聲。

  木月岚的腳步更快了,可是不知為何,這四周竟然升起了霧,而且越來越濃。

  走了一段路,木月岚忽然現身邊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她猛的回頭,可是她手上沒有提燈籠,昏暗中,根本看不清遠處的景物,看到的,隻是一團黑漆漆的東西。

  “壁珠,你去哪了?
其他人呢?
你們怎麼可能把我一個人丢在這兒?
人呢?

  沒有人回應她,四周仍舊沒有任何的聲音,連夜鳥的驚鳴聲都沒有,一片死寂,如墳地似的。

  木月岚看着周圍‘迷’霧似的景像,想逃開,可是不管她怎麼走,始終走不出去,到處都是一團漆黑。

  “壁珠?
壁珠?

  她一路跑着,一路喊着貼身婢‘女’的名字。

  不知繞了多少個彎,走過多少個‘花’叢,忽然,她看見不遠處,似乎站着一個人。

  因為先前的孤獨與黑暗,快要把她的耐心消磨殆盡,也可能是因為黑暗的地方待久了,她急于找到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

  突然見到有人出現,她仿佛看見了救星,欣喜的奔了過去。

  “壁珠?
是你嗎?
”她朝着黑影奔了過去,卻不知怎麼的,腳下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絆到,身子失了重力,往前撲去。

  唐昊因為睡不着,在禦‘花’園中閑逛,又聽了禦‘花’園管事太監的建議,說是剛開了滿樹的桃‘花’,到了夜裡,清香撲鼻,雖然看不見,但卻十分有意境。

  他按着老太監指的方向,身邊也沒帶個人,就朝這邊慢步走了過來。

  黑暗中,忽然聽見有人在呼喊,還沒等他找到喊叫的人,一團溫熱的東西便撲進她懷裡。

  這一刻,唐昊的心,湧進一股莫名的熱‘潮’,漂浮不定,捉‘摸’不定。

  “姑娘……你這是……”

  “啊,對不起,我,我不小心的,”木月岚吓了一跳,意識到自己抱着的是個男人,因為看不見臉,根本不知,此人就是唐昊,若是知道他是唐昊,說什麼她也會跳出八百丈之外去。

  木月岚掙紮着站起來,可是‘腿’一軟,不知怎麼的,又跌了回去,好巧不巧的,又倒回赫連晟的懷抱,摔了個結結實實。

  唐昊也是沒聽出懷裡的人是誰,否則他也會躲遠遠的,他又不缺‘女’人,父皇上過的‘女’人,又是木月岚,他才不屑于多瞧她一眼呢!

  在黑暗之中,這兩人都沒現,對方就是自己最讨厭的人。

  木月岚捏着嬌軟的嗓音,努力想撐起自己的身子,可是手腳卻像突然失了力,半點勁都提不起來,“奴家失禮,讓公子見笑了。

  她隻當這人是宮裡行走的某個武官,或是伴皇帝的文官。
畢竟這裡是禦‘花’園,又不是後宮。

  唐昊也難得用溫柔似綿的聲音說話,整個一謙謙君子,“姑娘是不是冷風吹久了,身子不适?
要不要……”

  他想扶她站好,木月岚的身子卻軟的像一團棉‘花’。

  掙紮間,也不知怎麼的,他腳一歪,身子向後倒去,倒在了松軟,剛剛冒出青茬的草地上。

  倒下的姿勢,是以‘女’上男下,木月岚結結實實的壓在唐昊身上。

  “哦……”唐昊嘴裡傳出一聲似歡愉似痛苦的聲音。
實在是她壓的位置,太尴尬了,正好壓在他的身上。

  也許是因為在夜裡,也許是因為他這幾日沒有召‘女’人服‘侍’,也許是這‘女’人身子真的很軟,總之,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隻知道全身上下的皿液都彙集到了身上的某一處。

  “公子?
你還好嗎?
”木月岚嬌聲的問他。
想撐起身子,從人家身上爬下來,可這手上沒勁,胡‘亂’扭動之下,倒更像是在脫人家的衣服。

  唐昊身子緊張的厲害,頭腦脹之下,眼前空空的,再一看身上趴着的‘女’人,咋那麼像他府裡的姬妾呢?

  他說不出話,猛的一翻身,将‘女’人壓到了身下,‘摸’到‘女’子溫軟的身子,腦子裡,嗡的一聲,徹底失去了理智。

  躲在遠處‘花’叢中的小五,聽着不遠處的喘息聲,冷冷的笑了。

  此處,不是隻有他一人,襄王府的暗衛也在。
木月岚的婢‘女’跟那兩個太監,就是他們處理了。
兩個太監被打暈,他們隻負責說話,其他的事,一概不知。

  那個小婢‘女’,暫時還不能死,還有話需要由她的嘴說呢!

  幾百米之外,唐皇正從朝政殿出來,今兒跟道長研究長生之術,談的晚了點,正要回宮歇息。

  王海跟在他身邊,小心的問道:“皇上,您今晚想召哪個妃嫔‘侍’寝?
要不要把新進宮的岚應‘侍’喚來,我看您昨兒好像‘挺’喜歡她的。

  唐皇别有深意的笑道:“你還能看到朕喜歡她?
朕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

  王海趕緊低下頭,“老奴不敢揣測聖意,老奴是見着皇上今日氣‘色’不錯,胡‘亂’猜測的,否則,老奴哪懂得這些。

  皇帝最不喜歡身邊的人,揣測他的心意,特别是唐皇到了如今的年紀,雖然也知道早晚有一天,他得退位,可是他還是不願認老,不願服老,總覺得自己還年輕着。

  “那就還召她吧,朕累了,召她一個也夠了。

  木月岚此人,唐皇是見過的,還不止一次,遠遠瞧着的時候,也沒覺得她哪裡出衆,不管是論樣貌,還是論才情,都比不得賢妃。

  但是沒想到,洗幹淨,送到了龍榻上,感覺又完全不一樣。

  那個媚,那個風‘騷’,極盡方式的讨他歡心,她能放得下架子,不端着,不故作矜持,這才是唐皇最喜歡她的地方。

  “是,老奴這就去辦,”王海轉身吩咐,下面的太監,趕緊去報信。
唐皇臨幸,不管多晚,她都得接着。

  小太監‘腿’腳麻溜的跑走了。

  唐皇伸了伸懶腰,長舒了口氣,道:“今晚夜‘色’不錯,陪朕走走吧!

  王海心中微驚,面上卻不動聲‘色’,“是,後面的人快把披風拿來,别讓皇上凍着了。

  這種時候,王海可不能讓唐皇凍着,脫了衣在還不到時候,今日唐皇跟着那老道士,又服了幾顆‘藥’丸。

  王海聽見老道士跟唐皇說了,此‘藥’服過之後,短時間内,情緒極易‘波’動,所以千萬不能動怒,非得清心靜氣,心情舒暢不可。

  至于一旦動怒的後果是什麼,他也不知道,又沒見過唐皇動怒,哪裡會知道呢

  禦‘花’園裡的基情,正進行到關鍵時刻。

  唐昊此時此刻,滿眼滿腦子,滿心都是身下的‘女’人。
雖然他并未看清身下的‘女’人是誰,在他眼裡,他看見的,是他府中的姬妾。
他身處的地方,是太子府的後‘花’園。

  在自己家裡,享受着自己的‘女’人,他還有什麼可顧及的。

  連這沒有一絲阻礙的身子,他也未曾懷疑過。

  他府裡的‘女’人,幾乎都不是處子了,在送來的第一日,他便享用過了。
之後,要不要享用,合看心情,看這‘女’人是否得他的歡心。

  呃!
這些人裡頭,得除掉被苗‘玉’軒帶走的那一位。
她是例外,即使吹了燈,在‘摸’黑的情況下,他也沒辦法上她,實在下不了嘴啊!

  而在他身下承歡的木月岚,壓根沒搞清情況。

  初嘗人事,唐皇又根本不會顧及她的感受。
在脫了衣服之後,她才現,唐皇的身子如老年人一般,皮膚松弛,肌‘肉’萎縮,小肚子更是松松跨跨的‘挺’着。

  平常穿着龍袍,被那衣服一襯,倒也不覺得他有多老,可真正入了‘洞’房,脫了衣服,感覺完全不一樣。

  她想吹燈,不想看這副身體,可唐皇非要點着燈,他要欣賞漂亮年輕的‘女’人身體。

  木月岚就在那樣的情景之下,被迫對着他虛以委是蛇,獻出了自己年輕的身子。

  說一點不失落,那是騙人的。

  她以前一心想嫁的人,是赫連晟哪!

  那樣的一個男子,那樣一副身軀,不和扒開了看,也知道是怎樣的強壯,怎樣的有型有手感。

  此時此刻的木月岚,正是把身上的人,當成了赫連晟。

  殊不知,他們吸入的‘迷’香裡,就有使人産生幻覺的效果。

  縱然離的很遠,也能聽的清清楚楚。

  “這是什麼聲音?
這麼晚了,禦‘花’園中怎麼會還有人?
”唐皇隐約的,已有些不快,在他的禦‘花’園,怎麼會有這樣的聲音,難道是哪個管不住下半身的‘侍’衛,跟哪個宮‘女’攪合到一塊去了?

  王海滿面驚慌,“老奴也不知,可能是哪個不懂中的宮人,老奴這就叫人逮去,污了皇上的耳朵,罪無可赦!

  王海正要行動,那位前去給木月岚報臨幸的太監,匆匆忙忙的回來了,跪在唐皇面前,回禀道:“啟禀皇上,岚應‘侍’宮裡的人說,她一早就出來了,至今還未回宮。

  這話說的極有内涵,也極容易惹人遐想。

  唐皇微側身,“哦?
可是去了賢妃宮中?

  “回皇上的話,賢妃娘娘今日身子不适,一早就熄了燈睡下了。

  “那……”

  王海站過來,“皇上,要不要派人去尋?
岚應‘侍’剛入宮,會不會走到哪‘迷’路了?

  “誰?
誰在那?

  正當唐皇皺眉思索時,跟随的‘侍’衛,大喝一聲,似乎有人匆忙靠近。

  那人悶頭往這邊撞,在離唐皇二十步之外,就被‘侍’衛揮到一邊。

  小太監拿了燈籠過去照,“是誰?
胡‘亂’跑什麼?
沖撞了皇上,小命不想要了嗎?

  “啊,皇……皇上?
奴婢不是有意的,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那人跪在地上,拼命的磕頭認罪。

  小太監的燈籠拿的近了,照清了地上跪着之人的面容,王海認出那丫頭正是木月岚的新帶過來的貼身婢‘女’碧珠,于是趕緊向唐皇禀報。

  “皇上,她是岚應‘侍’身邊的宮‘女’,這會應該伺候在主子身邊哪,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兒呢?

  王海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唐皇心中的疑窦,卻也如瘋了般,往出增長,“你怎麼在這兒,你家主子呢?
如何能把主子一個人留下,自己一個人出現在這?
若主子出了一點閃失,你擔當的起嗎?

  那個叫壁珠的丫頭,吓的身子如篩糠似的哆嗦,“主子……主子她……”

  王海冷聲呵斥道:“在皇上面前,支支吾吾的幹什麼?
有話就說,膽敢有一點隐瞞……”

  唐皇沖他擺了下手,“你好好說,你家主子去哪了?
這麼晚了,你又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這?

  壁珠眼見事情瞞不過,隻得挑着對木月岚有利的說:“我家應‘侍’,先前誤以為今晚要‘侍’寝,早早的便來了,可是……”

  唐皇厭煩的皺眉,“我是在問你,岚應‘侍’去哪了,你為何盡說些沒用的,朕要知道她現在在哪?

  那陣似有似無的‘交’愛聲,深深的刺‘激’到唐皇的神經,好像總在他腦子裡回轉,怎麼揮都揮不去。

  壁珠被吓了一跳,抖着身子,道:“奴婢也不知道,剛才路過禦‘花’園時,主子說讓我們先離開,她另有要事,奴婢剛想勸她回宮,回頭就找不到人影了,奴婢在共園裡找了許久,也沒瞧見主子的身影,所以才在……”

  “不要說了,朕自己去看,”唐皇臉‘色’‘陰’沉的打斷她,擡腳便要邁過她,往禦‘花’園深處走去。

  壁珠絕對是忠心的,她意識到,自己肯定有哪點說錯了,惹了唐皇不高興,跪爬在唐皇身後,求饒道:“皇上息怒,主子可能是‘迷’路了,也可能是已經回宮去了,不管怎樣,主子都不是有意的,請皇上饒了主子擅闖之罪。

  她越是求情,唐皇越是震怒,根本不理會她,揮手命‘侍’衛将她打了開去。

  王海緊随唐皇身後,以眼‘色’命身後的小太監,捂了壁珠的嘴。

  其實壁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幾句話,已經将那‘花’叢中的兩人推進了深淵。

  她是的的确确聽到木月岚跟她說話,也是的的确确,一回頭就不見人影了。

  但是有一點,她騙了皇上,她沒敢說。

  她在‘花’園胡‘亂’奔走時,聽到了‘花’叢裡的聲音,男人粗聲低順,‘女’人嬌聲‘吟’呃,動情之意,讓她這個未出閣的‘女’子聽了,渾身如螞蟻爬過。

  唐皇滿心滿肺的震怒,雖不知那‘花’叢裡的兩個人究竟是誰,但他就是莫名的憤怒。

  嫉妒的心,如枯草遇明火般,一不可收拾。

  離的越近,聲音聽的越清晰,他心裡的怒火就暴漲的越厲害。

  那個忘情‘吟’哦的‘女’子,雖然他不确定這‘女’子的身份,但這樣的叫法,這樣的投入,卻是在他‘床’上任何一個‘女’子,都不曾有過的。

  一行人,疾步奔走到那片‘花’叢的後面,裡面的兩人,還沒醒悟,依舊沉醉在自己營造出歡快氛圍之中。

  “來人,把這對‘奸’夫銀‘婦’,給朕拖出來!

  幾個‘侍’衛,也不必繞路,直接拿劍,将這‘花’叢劈了開去,不敢擡頭去看,閉着眼睛将那兩人拖了出來。

  同時,幾盞明亮的燈燭照在二人的臉上。

  王海身後太監驚呼,“這不是太子跟岚良娣嗎?
”這一聲驚呼,讓包括唐皇在内扔一衆人等,都咋舌了。

  王海趕緊回頭對着,不知名的某某某遞去一個警告的眼神。

  其實,他身後黑乎乎的一片,根本不曉得說話的人究竟是誰,這一下,也是做給别人看的。

  與此同時,王海及時讓人拎了一桶水來,冰涼的水,澆在那二人身上。

  瞬間澆滅了,頓時所有的火焰,再旺盛的‘激’動之情,也得給澆滅喽!

  唐昊打了個哆嗦,睜開眼,看了看四周,很顯然還沒意識眼前的情景。
木月岚衣衫全解了,被冷水從頭淋到腳,人是清醒了,可也凍的夠嗆,哆哆嗦嗦的,牙齒也跟着打顫。

  唐皇額上的青筋隐隐的滾動,背在身後的手,死死的攥緊,他此時的憤怒,可想而知。

  “太子,你怎麼會在這兒?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朕讓你進宮陪駕,就是為了讓你幹這種事的嗎?

  他的兒子,睡他的‘女’人。

  若是這個‘女’人,他沒有寵幸過,也就罷了。

  做老子的剛寵幸過,兒子就迫不及待的跟她共度魚水之歡,這算什麼?
難不成他們一早就已經攪合在一起了?

  還不止于此,讓唐皇憤怒的,還有木月岚的叫聲。

  到了今時今日,他才恍然明白,這個‘女’人,在他的龍榻上,被他寵幸時,那副媚态,那樣的叫聲,根本就是在糊‘弄’他,都是假的,都是愚‘弄’他的。

  做為一個男人,一個皇帝,他怎能接受這樣的事?

  這是對他的羞辱,對他,做為父皇,做為男人尊嚴的踐踏!

  唐昊愣愣的看了好一會,一低頭,看見自己光果的身體,再轉頭看清楚,同樣跪在他身邊,披頭散,尾還滴着水,縮成一團‘女’人。
唐昊的整個腦子,如五雷轟頂,轟的他暈乎乎的。

  “父皇,兒臣也不知怎麼回事,兒臣本來是睡不着,出來散步,後面生的事,兒臣根本不知道啊,這個‘女’人怎麼會在這裡,兒臣更是一無所知,父皇,您要相信兒臣,兒臣絕對沒有做對不起父皇之事!

  唐昊重重在地上磕頭,磕的砰砰作響。

  因為要磕頭,所以雙手就必須得空出來。
剛才小太監,給他披上的衣服,自然也就滾落到地上了。

  ‘露’出滿身抓痕,這是木月岚的傑作,情到濃時,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

  唐皇原本就已經盛滿怒意的眸子,再次變的猙獰,“你好大的膽子,當朕死了嗎?

  他一腳踢在唐昊的腦‘門’,直踢的唐昊,身子往旁邊倒了下去,頭磕在路邊的台階上,鮮皿淋淋。

  可即使被踢成這樣,唐昊也還是不敢再辯駁,此時無論他怎樣辯駁,都像是在為自己脫罪,辯解一樣。

  “父皇息怒,父皇恕罪,兒臣有罪,”唐昊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聲淚俱下。

  木月岚終于在唐昊的哭聲中,漸漸回過神來,她顫抖着雙手,把衣服裹好,跪爬到唐皇腳邊,“皇上,您要為臣妾做主啊,臣妾就是從‘花’園路過,可是不知怎麼的……我……”

  此時,跪在一邊的壁珠,突然朝她爬了過來,“主子,您快别說了,不要說了。
”她是怕木月岚言多有失,多說多錯。

  之前,她真實的聽見了木月岚說話,可是現在……事情卻成了這樣,她隻以為這一切,都是主子有意為之,不幸被唐皇撞見。

  木月岚一把推開她,突兀的瞪着眼睛,聲嘶力竭的吼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是不是你跟皇上說了什麼?
剛才……剛才,我是找不到你們了,一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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