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經過您調教,哪有不好的,”吳青這馬屁拍的,一點都不響。
他知道木香是思念主子了,她心裡難受,所以才故意說那些酸溜溜的話。
吳青平時說話的語氣,木香再熟悉不過,所以他是真誇還是假誇,她一下就聽出來了,“你經過我調教,貌似也不錯,看你孤零零的很可憐,不如哪天找個媒婆,給你相個小娘子如何?
”
“謝主子關心,屬下一切都好,屬下的時間都用來伺候主子了,再分不出旁的時間去應付别人,如果哪天主子不用我伺候了,到時再考慮個人問題也不遲,”吳青看着路說話,堅決不看着她。
木香抱着手臂,似笑非笑的瞅了他,“我也不是需要你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要來應付,你隻要晚上有時間去在應付小娘子,不就夠了嗎?
又或者,你想進這裡放松放松?
”
木香反手一指,吳青恍然聽見一聲接一聲的女子戲笑聲,以及難聞的脂粉味,嗆的人直想吐。
原來他倆走着走着,不知怎麼的,他就被木香引到了青樓門口。
看着青樓門口,站着的一花枝招展的女子,他厭惡的轉開身,不願再看,“主子,你莫不是瘋了吧,到這種地方來幹什麼,你也不怕将來小世子也跟着您學壞了!
”
“你這人可真奇怪,本夫人不過是帶你從這裡走一趟而已,瞧把你緊張的,又沒有讓你進去,真是的,走了,”木香狠狠的拍了下他的肩,先一步從青樓門口走過。
吳青暗暗咬牙,真是路過的才怪,誰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就在木香的步子邁到一半,她忽然擡頭看向青樓的上面,那是二樓的位置,應該是高級雅間,還有個露天陽台,此時那陽台上便站了一個人,手裡拎着一壺酒,對着暗淡的月光一個勁的猛灌。
木香對着那人吹了聲口哨,十足的流氓樣。
不怪她要吹,實在這人把自個兒弄的,跟出賣的男倌似的。
瞧瞧這衣服散亂的,瞧瞧這長發披散的,再瞧瞧他喝酒時,不經意之間,流進兇膛裡的酒,盡管在此之前,她對木清揚沒什麼好感,可是今夜的木清揚,她也不得不承認,有種頹廢的美。
吳青對木清揚會出現在此,并沒什麼感覺,令他詫異的是木香,她怎麼還學男子調戲良家婦女的架勢了,這是要給殿下戴綠帽子的節奏嗎?
木清揚也看見她了,那樣的一個女人,站在繁華的街道上,穿的也不顯眼,長的也不是頂漂亮,可就是能叫人一眼就認出來,一眼就看見,你說奇怪不奇怪。
“一個人逛青樓,木家大少,什麼也有這個雅興了!
”
“哼!
”木清揚不理她,或者說,他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這個女人。
他爹身上的毒,肯定是出自她的手,她是害死木坤的兇手之一,可是爺爺手上的密信又說,當年他爹害了大姑一家,也就是木香的爹娘,還有她。
那麼,這筆賬,究竟該怎麼算呢?
木清揚想到這個複雜的問題,頭痛的要命,煩躁的甩甩頭,一仰頭,把酒喝了個幹淨,他不耐煩的沖着身後怒吼,“再拿酒來!
”
吳青沒覺得有什麼好看的,“主子,這裡烏煙瘴氣,您還是回府吧!
”
“急什麼,本夫人還是頭一次見到青樓呢,不進去瞧瞧怎麼行,”話音未落,她擡腳就要進去。
此舉,可把吳青吓壞了,沖上前便要攔住她,“這怎麼行,您,您是女子,哪有女子逛青樓的,再說……您還有身孕呢!
”
他不想說的,可她非逼着他說。
吳青琢磨着,這事要不要告訴殿下,讓殿下好好治一治她的瘋病。
木香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他,“我又沒說進去要怎麼着,我就是進去看看,看看也犯法嗎?
真是的!
”
她吼的聲音那叫一個大,青樓門外人來人往,有進青樓的,也有站青樓門口拉客的小妞,衆人都聽見她這一句:‘進去看看’都傻了眼。
剛從門裡出來的老鸨,聽了她這話,肥胖臉上,擠出一個譏諷的笑,“喲,我說這位夫人,您是不是走錯地了,還是說,你來尋相公來了?
要是走錯地,現在轉身,馬上從這裡消失,老娘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可你要是來尋自家相公的,那對不起,要麼在這裡守着,出了這個門,他是你的相公,入了這個門,他就是我的客人,老娘斷不會讓你進去尋人的!
”
木香掏了掏耳朵,這老鸨說話的聲音也忒難聽了,跟公鴨叫似的,荼毒她的耳朵。
站在門外的那群姑娘們,也紛紛對木香冷嘲熱諷,嘀嘀咕咕的,說了不少難聽的話。
吳青乘此機會,也趕緊勸她,“您瞧,人家不歡迎咱,咱還是走吧,反正這種地方,我家爺萬不可能會來,您還擔心個啥!
”
木香一巴掌把他拍開,走上台階。
那老鸨原先站的地比她高,看她,自然也是居高臨下的看。
木香是誰,既然要跟她扛上,就不能比她矮一頭。
“你瞎叫喚什麼,本夫人不是來找人的,我的男人要是敢進這裡,下一秒我就得廢了他,哪裡還會來找他,告訴你,本夫就是想進來看看,怎麼着,你是讓是不讓,你不讓,隻有兩種結果,一,我把你店砸了,二,我找人把你店砸了,”木香豎起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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