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欽無比冷鸷的說到:“九年前,你的女兒林汐月在一家酒吧裡和一群男人拼酒,到後來喝醉了,她被一個年齡大約四十多歲的老男人抱到一個又髒又破的旅館内。
”
林志江的老臉突然紅了。
傅少欽繼續說到:“等到你的女兒林汐月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被那老男人享用過了。
那是林汐月的第一次,她但當時十分惱怒,也正好桌子上有一把匕首。
”
“那把匕首原本是那個老男人威脅林汐月的,結果,被林汐月掄起來殺了那個老男人。
”
“事後,林汐月很害怕,她不想坐牢,更不想死。
”
“所以,你們合計來合計去,就讓沈湘成了林汐月替代品!
”
“這件事情你們是花了大價錢的,什麼都做的天衣無縫,但是林志江!
作假的就是作假的。
”
“事情過去九年了,沈湘也坐牢了,我本來不想計較這件事,可現在,你們對一步步的逼迫沈湘,你們林家和舒老爺子兩人聯合,是不把沈湘的腎逼出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
“所以,已經連續四天了,我都沒閑着!
”
“我把當年開旅館的老闆娘,酒吧的老闆,以及和林汐月一起喝酒的那些人,還有當年的視頻,全部都找出來了!
他們,可以還原事情的全部真相!
”
林志江:“......”
他已經面如死灰了。
“還有!
”說到這裡,傅少欽的冷臉突然看着剛才指認沈湘是啥人兇手的那個死者家屬。
那個家屬一點點的後退,一點點的後退,嘴裡嘟囔着:“不是我,不管我的事......”
“站住!
”這時候,前來押解沈湘的兩個押解員也發現了不對勁。
其中一名已經一把抓住了那女人的胳膊:“說!
你從哪兒來!
你到底是不是死者的家屬,你要不是死者的家屬,你怎麼會有死者家的身份證,戶口本,各種身份證明?
說!
”
那女人吓的立即哭了起來:“我......”
“不說,你就是犯罪!
”
女人立即哭着說到:“我說,我說!
是......是舒老爺子,他......他花錢顧的我,我手裡掌握的所有資料,都是舒老爺子給我的,他隻是讓我演一場戲而已......嗚嗚嗚。
”
傅少欽:“......”
沈湘:“......”
舒銘震:“......”
沈湘的母親更是散步并作兩步來到舒老爺子面前,她大聲怒斥道:“老東西!
老不死的東西!
老雜毛!
老雜種!
你死了被狗拉!
”
呵斥完畢,她擡手就想打。
但,手舉在半空中了,卻又放掉了。
她頹然的朝舒老爺子笑了一下:“打你......真是髒了我的手。
”
舒老爺子:“女......女......”
“我再說一遍!
我和舒家沒任何人關系!
我隻是個住下水管道的流浪漢!
而你的親人,是林家!
是林汐月!
”
舒老爺子:“......”
這時候,傅少欽也來到舒老爺子面前,無比平靜的說到:“老爺子,從您跟我說,姜還是老的辣那天起,我就已經開始行動了。
”
舒老爺子:“......”
“因為我知道,以您的精明睿智,您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您肯定有您的一整套計劃,您計劃的第一步,便是您着急了新聞媒體,你會讓我誤認為,你就是想讓媒體來曝光我們。
”
“老爺子,對于你的性格,我還是很了解的,所謂的兵不厭詐!
我還是跟您學的呢。
”
“所以,我知道您找來的那些記者,隻是虛晃一槍。
”
“你真正的目的,是首先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沈湘和林汐月是親姐妹,繼而您再搜羅當年的那些證據,再次把沈湘送進監獄,最好能判沈湘一個死刑!
如此,您就大功告成了!
”
聽到這裡,舒老爺子的眼,慢慢的閉上了。
他的眼淚,也越來越多的流了出來。
沒人知道,他此刻是什麼心境。
舒老爺子隻聽的傅少欽說到:“老爺子,您對沈湘做的這一切,是叫大義滅親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