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雀急忙将她拉開,蘇淩柔或許此刻是非常不安才會頻頻激動,但也仍舊持着一副她是被誣陷冤枉的模樣。
姜笙眼神清冷下來,如果不是司夜爵剛才在她手心裡寫的“計劃”倆字,她還差點就相信這件事跟宮家有關。
司夜爵臉上笑意淡淡,“哦?
原來是宮家人做的。
”
“夜爵,你相信我,這肯定是宮家的計謀......”
“既然是宮家的人所做,那為什麼他會指認你。
”司夜爵眼底沒有任何溫度,冰冷冷的,“你跟宮家的人認識?
”
蘇淩柔微微啟齒的唇倏然一顫。
“不,我不認識。
”她倉惶搖頭,仍不死心,“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誣陷我......”
“夠了!
”
老太爺厲聲打斷話,臉色驟然暗沉,“要真是宮家的人,躺在這床上的就是夜爵,我雖然老,但并不糊塗,淩柔,你最好不要再糊弄我,這件事跟你到底有沒有關系!
”
蘇淩柔噗通跪在老太爺面前,哭着,“爺爺,真的不是我!
”
老太爺深深閉目,畢竟蘇淩柔是跟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如果真的是她,那他真接受不了。
見她哭得肝腸寸斷,老太爺終于還是于心不忍,“行了,起來吧。
”
他看向羅雀,“這件事,必須給我徹查清楚。
”
羅雀笑了笑,“明白。
”
司夜爵意味深長的問,“若是查到背後主謀呢,交給您處理?
”
老太爺臉色有一絲詫異,因為司夜爵做事從來不會問過他意見,他這還竟然問起他來,或許是雨天,又是大晚上的,折騰這麼久他頭疼得緊,擺手,“你處置就是。
”
蘇淩柔擦拭掉眼淚,帶着哭過的濃重鼻音走去挽着老太爺的手:“爺爺,我陪您回去吧。
”
老太爺也沒拒絕。
等人走後,羅雀這才走到病床拍了拍那人,隻見他在姜笙錯愕之下坐起身,把纏在身上的紗布都給弄了下來。
姜笙怔住,竟然是司夜爵身邊的保镖!
“羅哥,爵爺,我都快被捂死了,怎麼樣,我剛才表現得還不錯?
”他拿掉石膏從病床上走下,渾身不由的輕松。
羅雀拍了拍他肩膀,“表現不錯,回頭爵爺給你加雞腿。
”
他咧嘴一笑:“行!
那我就先下去了。
”
姜笙表情茫然,“這什麼情況,難道你們是在自導自演?
”
他所說的計劃不是要在老太爺面前揭穿蘇淩柔,而是找自己人演了這麼一出戲?
羅雀笑咧咧回答,“姜小姐,我們可不是自導自演,我跟爵爺回來的路上确實是被人包抄,雨天路滑的,我如果不是車技過硬出事的就是我們,那幾個小喽啰傷得不重,早被我們扔到警局裡了,我跟爵爺找人演隻是将計就計。
”
“這樣的嗎?
”姜笙看向司夜爵,“可那些人真的是蘇淩柔的人?
”
蘇淩柔不是喜歡司夜爵麼?
她為什麼會這麼做?
司夜爵笑了笑,看着她說,“局子裡那幾個人已經供認了,是有人要他們嫁禍給宮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