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和葉名還有葉舒一起上車,去往李家村。
苗蘭芝和文靜留下看孩子。
别說花昭信不過文靜,葉名和苗蘭芝都信不過。
文靜照看小嬰兒的時候,得往前數20年!
她現在記得什麼?
.....
到了李家村,他們順利見到了李家人。
“我母親在哪?
”花昭開門見山地問道。
這算是李家人第一次見花昭,衆人先是被她的容貌一驚,然後一喜。
看看這小模樣,聽聽這小聲音,估計傳聞都是假的,這麼個小女子,脾氣大能大到哪去?
估計脾氣大的是她男人,旁邊這個?
看着倒是面善,但是那一身氣勢,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李家人做生意,也算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看出葉名不像表面上那麼和氣。
更何況現在葉名臉上根本沒有笑,一雙眼銳利地盯着周圍的人,帶着逼人的銳氣。
“你母親在哪?
我們還要找她呢!
”李老頭上前一步,虎着臉喊道:“她要把我兒子打死了!
我兒子要是死了,她得拿命賠!
”
“對!
拿命賠!
”
“拿命賠!
!
”
不知不覺,李家村的人都聚了過來,把花昭和葉名劉前他們圍在中間。
“你說人是我媽打的,你有什麼證據?
事發地在哪?
帶我去看看。
”花昭說道。
李家人沒想到她會提出這個條件,不過這也不是過分的條件,看就看呗,地上現在還一大灘皿呢!
花昭來到了李大家的...廢棄的後院,看到了那一灘皿,确實不小。
聽說還是從腦袋裡流出來的。
别說從腦袋裡,就是從其他地方,一個人失皿這麼多,都夠嗆了。
花昭的目光随意地掃向周圍,李家後院牆角有棵大榆樹。
花昭跟它溝通了一下。
因為是白天,衆目睽睽之下,花昭沒有跟榆樹交換過多的能量,怕它有異樣被人發現。
能量太少,榆樹的表達能力就差。
但是花昭還是看到了大概情況,隻是不清晰。
兩個男人,一個打人,一個被打;地窖、出來、男人女人、走。
李二是被一個男人打的,她媽被一個男人帶走了,看當時模糊的情景,是被背走的。
母親似乎失去了行動能力!
她管李二死活?
她隻在乎她母親!
“我媽真不在你們手裡?
”花昭問道。
李老頭說道:“别在這演戲,趕緊把你媽交出來!
”
花昭轉頭對葉名道:“我們走。
”
沒想到她這麼幹脆利索就要離開,葉名愣了一下,不過這是好事,張桂蘭到底在不在,搜一搜就是了。
不過那時候肯定亂,花昭肯定不合适在現場。
“走。
”他帶着人把花昭保護在中間,就要上車。
他們是開車來的,到了李家村之後哪怕是幾步路的距離,也必開車,不讓汽車離開自己3米範圍,就為了方便離開。
“想走?
那我們就得好好談談了!
”李老頭喊道。
他也不喊着要人了,而是要談條件。
周圍村民配合默契地收緊了圈子,一層一層的人,他們想開車離開,就得從人群中碾過去。
确實不是那麼好離開的。
“我們來開路!
”劉前說道。
有他們幾個人在前面揮開人群,汽車就容易出去了。
但是也不能确保萬無一失。
花昭突然轉頭問道李老頭:“李二在哪?
”
她想知道是誰打了李二。
帶走張桂蘭的人沒有把人送回家,說明不是他們自己人,那這個人是誰她就無從尋起了,還是得問李二認不認識。
“在醫院呢。
”李老頭道。
“我去見他,跟他對質。
”花昭說道。
李老頭冷笑一聲:“你是想跑吧?
不可能!
”
公社醫院在隔壁村,出了這個村,就不是李家人的天下了,他們想像現在這樣圍住花昭,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們不想暴露和花昭之間的交易,真捅得人盡皆知,他們也讨不了好。
“那就憑你空口白牙,拿一堆雞皿就說是李二的,說他就要死了,我就信?
我是傻子嗎?
”花昭道。
竟然也很有道理....李老頭是誠心想跟她談條件,自然要把自己的條件擺出來。
他一咬牙,對兒孫道:“去,把老二背回來!
”
反正都是放棄了...就讓他再為家族做點貢獻吧!
幾個兒子對視一眼,推推搡搡半晌,最後老三和老四各帶着一個兒子離開了。
花昭也不張羅要走了,靜靜地站在那裡,沿着張桂蘭離開的方向,一棵一棵跟大樹溝通。
但是天太黑,它們也隻能“看”清模糊的輪廓,它們看不清,提取它們記憶的花昭就更看不清。
好在還有個輪廓讓她追尋方向。
.....
去隔壁村的李三李四很快就回來了,幾個人自行車(借的)騎得飛快,車輪後都冒煙了。
人還沒到地方就喊道:“老二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