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臉色頓時難看,拘留,說出去可不好聽。
她被拘留了葉家也沒臉。
而且那裡面是什麼好地方?
亂得很!
更何況是現在什麼都不完善的時候。
打人她倒是不怕,估計沒人打得過她,她怕被理發。
按理隻有長期刑事拘留才會被理發,但是那是按理,現在看樣子,有些不按常理出牌了。
接手的人表情不善。
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她不想離開孩子們半個月之久。
雲飛他們大了還好說,小慎行離開她半個月嗓子都得哭啞了。
“憑什麼拘留我?
”花昭心裡慎重,面上卻不顯,她不急不緩道:“我犯了什麼罪?
”
“你故意傷害緻他人重傷!
别說十五天,你十五年都出不來!
”苗英華從外面走進來說道。
他身後跟着昨天晚上原班人馬,隻除了苗老爺子。
剛剛,他們接到了通知,葉名果然告他們了,他們得來警局配合調查。
隻有苗老爺子在醫院裝死不用來。
“你說重傷就重傷?
”花昭嗤笑:“法盲,到底是輕傷重傷,有沒有傷,醫院說了算。
”
花昭盯着攤在椅子上的葉佳,逼急了她就讓她“沒有傷”,然後再告她誣陷。
不過那樣有點便宜她了,是下下策。
“傷情結果出來之前,誰也不能說我有罪,也沒權利拘留我。
”花昭道。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還想狡辯!
”苗英華看見她就來氣,葉家怎麼娶了這麼難纏的女人!
如果沒有她,就沒人揪住葉佳作弊的事情不放,也沒人跟他們作對,沒人在苗蘭芝耳邊吹風,也許他們兩家現在都和好了!
這個女人,有必要的話,可以動一下.....
“别廢話,走程序吧。
”花昭說道。
她很淡定,葉佳有她給的一瓶藥酒打底,頂多是個輕傷。
要不是流産了,她連輕傷都不算。
鑒定,這是繞不過去的坎,不管輕傷重傷都得去鑒定。
“我們要跟着一起去。
”葉名突然出聲:“以防有人作弊。
”
他盯着苗家人和新來的幾個警察道。
苗家又找到新幫手了?
還是,這個機會被别人抓住了?
比如說,汪家人?
“我甚至懷疑葉佳的傷也有内幕。
”葉名說道:“明明昨天白天大夫說已經保住了,沒事了,怎麼一晚上又沒了?
是不是在夜裡,發生了什麼事?
”
大夫雖然沒說保住了,但是花昭給了葉佳真藥酒,那肯定是保住了。
他的目光定在葉佳身上。
現在是無論如何,也要把花昭摘出來,不惜強詞奪理。
但是他發現葉佳低着頭不看他,竟然沒有反駁,而且她的手指一直在撚衣角。
這是她小時候犯錯時習慣性的小動作。
葉名的眼神頓時一眯。
本來他是瞎說的....
他的眼神頓時冷厲,這麼喪心病狂?
“去醫院!
而且要去昨天的醫院!
”葉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