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疼痛過後,喬然好了許多,看來羽川幕弦并不想讓她疼太久。
她靠着左辰夜支撐着起來,氣息微弱。
“我好些了,他應該停下了。
”
“竟然真的可以辦到,我簡直不敢相信。
”羽川翼根本無法理解這種詭異的事情,“我一會兒去問問那些元老們,他們年長有沒有聽過此等邪術?
又該如何破解?
羽川幕弦居然能夠想出這種方法,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
月野純夏想了想說道,“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隻有施邪術的人,才能解開,别無他法。
這是唯一的辦法。
”
“又不能殺了羽川幕弦,還要羽川幕弦親自解開邪術,怎麼可能辦到?
豈不是天方夜譚。
”夏風臉色極其難看,“你确定嗎?
你要是不确定,我去刺殺他。
絕不能讓少帥受到羽川幕弦的控制。
”
喬然回看了夏風一眼,“我曾拿到過槍。
如果簡簡單單殺了他,就能解決問題。
我早就這麼做了。
他的身份特殊,殺了他會挑起兩國戰争。
同樣,他也不敢輕易殺了我。
暫時他不會要我的命。
”
月野純夏掃了夏風一眼,“你真莽撞。
”
夏風,“......”
“那你說怎麼辦?
”夏風問月野純夏,“你有什麼好建議?
你說,我執行。
”
月野純夏,“......”
“千代家族不會善罷甘休。
世代以來,羽川家族其實和千代家族一直糾纏過深,我父皇也被迫娶了千代家族的女人,千代美智子,生下了羽川幕弦。
對于千代家族來說,原本他們掌控的w組織,被你們覆滅,已經對L國心存不滿。
這一回羽川幕弦沒能登基,千代家族勢必要挑起内戰。
”羽川翼說道,“我的父皇一輩子沒能擺脫千代家族,即便愛着我的母親,可是連他也辦不到,除了囚禁,他什麼也給不了我母親。
”
“我見到了千代雪,千代家族想把千代雪嫁給羽川幕弦,豈不是近親?
”喬然問了一句。
她覺得,就是因為近親結婚,才會代代生出偏執狂。
“皿緣上來說,是近了一點。
千代雪的皿統稀釋過,還行。
”羽川翼回答。
“但是羽川幕弦不想娶千代雪,是不是意味着,羽川幕弦也有可能跟千代家族翻臉?
”喬然又問。
“你沒來之前,翻臉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你來了,情況就不同了。
”羽川翼指出,“他敢把你帶到東宮,就是在挑釁千代家族。
”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
羽川幕弦也想擺脫千代家族。
或者換句話說,他想徹底将千代家族納為己用?
完全收服?
”左辰夜問。
“應該是。
就算他身上流着千代家族的皿,他畢竟姓羽川。
他想改變羽川家族多年來受到千代家族限制的狀況。
”羽川翼分析,“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願意受任何人控制。
”
“姓氏對你們來說,這麼重要?
”喬然皺眉。
“對他來說是,對我來說不是。
”羽川翼苦笑,“如果可以選擇,我甯可姓司徒。
”如今他接回了自己的母親,對于R國,其實沒有任何留戀。
父皇臨終前給予他的,并不是交代,而是負擔與枷鎖。
喬然愕然。
左辰夜眼眸眯起,怎麼聽着羽川翼的意思,并不想繼承皇位?
“我沒記錯的話,宮内廳支持的是你。
”左辰夜問道。
羽川翼點頭,正因為這樣,他才沒有辦法退出。
源時一等元老對他寄予厚望。
如果他放棄皇位,又将他們置于何地?
日後羽川幕弦皿洗宮内廳,他們又将何去何從?
性命難保。
左辰夜沉默了,他能夠體會到羽川翼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