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一路将車平穩的開到羽川幕弦的家,
這是一套有幾百年曆史的别墅。
别墅外面圍繞着參天的大樹,别墅門前的花壇裡種着兩棵五針黑松,這種樹非常昂貴,一棵便價值千萬。
車一直停到了别墅門口,門前十分寬敞,可以容納五六輛車。
放眼看過去,警衛森嚴。
每個人都荷槍實彈,大約每隔五米便有一人守衛。
喬然掃了一眼,現在守衛是否森嚴與她無關,即便沒人看守,她也跑不了。
她已經和羽川幕弦綁在了一起,同生同死。
停車以後,有人上來開門。
羽川幕弦率先下車,然後他親自走到喬然所在的一側,為她打開車門。
行為舉止十分的紳士,與他之前變态的行徑,判若兩人。
喬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略微皺折的衣服,事到如今,她不得不低頭。
下車。
她跟随羽川幕弦來到了别墅内。
這是一棟古老的建築,窗子采用菱格玻璃,富有年代氣息。
裡面比她想象中要寬敞,被分隔成許多的區域。
客廳很大,挑空約有四層樓高,一盞碩大的水晶燈從頂部一直懸挂下來。
每一塊水晶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家具全都采用實木進口款式,真皮沙發,高檔典雅。
這裡的裝飾,完全現代化。
與東宮完全不同,沒有一絲一毫的R國氣息。
喬然瞥了羽川幕弦一眼,原來他平時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裡,他并沒有與社會脫節。
難怪她一開始沒有看出來,受他蒙蔽。
“你住在這裡?
”喬然确認的問。
羽川幕弦颔首,“以後你也住在這裡。
”
“呵呵。
”喬然笑了笑,“請問我的房間在哪裡?
”
“你自然跟我睡一間,主屋在三樓。
”羽川幕弦想也沒想便回答,他靠近她,語意暧昧,“别忘了,我們兩個人七天親密一回,便不需要解藥。
”
“羽川幕弦,你别太過分。
”喬然動怒,“我是有夫之婦。
我已婚!
我是軍閥之後,你也别欺人太甚了。
就算你耍了手腕,拿捏着我的性命。
至少待我,應以待外賓之禮!
”
“哈哈,開玩笑。
你還當真了。
”羽川幕弦招招手,示意管家上前,他吩咐道,“之前讓你準備的房間,都收拾好了嗎?
”
管家恭敬地回道,“殿下,三樓的卧室已經為夫人收拾了出來。
需要我現在帶她去嗎?
”
“不用,等一會。
”羽川幕弦示意管家退下。
“要我帶你參觀一下嗎?
”他看向喬然。
“不需要。
”喬然沒好氣的回答,反正她又走不了。
以後這點地方有的逛。
他居然将她的房間安排在同一層,簡直膈應她,晚上誰敢睡覺?
還得提防着他。
她現在腦子裡思索的事情是,雖然天地萬物,有她不能理解的事情。
但是既然有人能夠使用邪術,應該也有人能夠解開邪術。
當初左辰夜中毒,是微生物毒素,至少符合科學。
如今她所遭遇的事情,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
包括她面前的男人,也超出了她的認知。
“随你。
”羽川幕弦并不在意,對他來說,獵物已經在手中,他并不急。
這時。
一人從門外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