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70章 江餘現我恨你,恨得要死
第1卷 第70章 江餘現我恨你,恨得要死
“你是錦詩的表姐,于情于理,我都該送你回家。
”
南霜腳步一頓,卻什麽都沒有再說,徑直往外走去,而且腳步特別快。
跟江餘現呼吸着同一片的空氣這麽久,她竟然毫無所覺,她覺得很反胃很惡心,隻想吐。
沒走幾步,手腕卻被攥住:“南霜!
”
“放手!
”她的聲音隻比他更大,“江總,請自重!
”
兩個人這樣拉拉扯扯,還吵了起來,旁邊路過的人,還有服務員都往這邊看來。
江餘現眸光一暗,忽然拽着她就進了洗手間,砰的一聲直接關門,落鎖。
南霜氣得渾身都在哆嗦:“江餘現你發什麽瘋!
”
“對,我就是瘋了。
”他将她困在洗手臺和自己懷裏之間,“我每次見你,都想發瘋!
”
南霜瞪着他,眼睛通紅,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眼裏的紅皿絲。
她不敢眨眼,怕眼淚就這樣的流下來。
“我隻是想要送你回去,你何必這樣拒絕我?
”江餘現說,“外面雷雨交加又是深夜,你打車回去我怎麽放心?
南霜,我們是分手不是決裂!
不是仇人!
”
“怎麽就不是決裂了?
怎麽就不是仇人了?
江餘現我恨你,我恨你恨得要死!
你不知道嗎!
”
他的眼睛也是紅的,像是一頭随時會發怒的獅子。
“終于肯說實話了……恨我。
”江餘現說,“你恨我。
”
南霜的手抵在他的兇膛上,用力的推着他:“放開我!
你這樣做對得起夏錦詩嗎?
她才是你的女人,你們都快要結婚了!
”
江餘現隻是緊盯着她,真想發狠般的不顧一切蹂躏她占有她,卻又舍不得又心疼她。
這樣矛盾的情緒,積壓太久,快要爆炸了!
“沒必要故意搬出錦詩來提醒我。
”江餘現慢慢平靜下來,“對我而言……女人,不都一樣麽。
”
“你說什麽?
”
他撫上她的臉頰,捏了捏她柔軟的耳垂,引得南霜身體克制不住一陣一陣的戰栗。
“看,”他低頭,輕聲的說,“你身體哪裏最敏感,我比你自己還要清楚。
”
南霜擡手,一耳光就扇了過去。
清脆的巴掌聲在逼仄的空間裏,無比的響亮。
江餘現的臉被打得偏向一邊,南霜咬着牙:“江餘現,我現在不僅恨你,我更恨當初的我,為什麽會喜歡你這種人渣!
”
他不在意這一耳光帶來的疼痛,因為,心裏的痛,快要吞噬他。
江餘現的目光直視着她:“後悔愛過我了?
也後悔把自己給我?
更後悔那麽多次躺在我的身下?
”
南霜快要氣暈過去:“你到底想怎樣!
”
“我送你回去。
”
“就這樣?
”
“就這樣。
”江餘現點點頭,“不然你以為,我還會在到你家之後,對你做些什麽啊?
或者說,你心裏也期望着我對你做些什麽。
”
她眼裏的恨意越發濃烈,恨意滔天。
恨吧,阿霜,越恨越好。
南霜的手又高高的舉起來,但這一次被江餘現給攔住了:“一耳光夠了,阿霜。
”
她死死的咬着下唇,幾乎快要咬破,她已經嘗到了皿腥味。
“我叫南霜。
”她一字一句,“不是你的阿霜。
”
他不甚在意,隻是問道:“同意讓我送你了麽?
”
南霜點了一下頭。
她不答應的話,他隻會在洗手間裏一直糾纏着她,這個男人好的一面壞的那面,她都清楚。
比誰都清楚。
“好,真乖。
”江餘現笑了,往後退了一步,“早答應的話,這一切不就都不會發生了嗎?
”
南霜匆匆起身,看也不看他一眼,拉開洗手間的門飛快的走了出去。
所以,她自然而然的忽略了,江餘現眼底的那抹沉痛。
停車場。
南霜去拉後座的車門,卻被江餘現一把按住;“坐前面。
”
“後面挺好的。
”
江餘現沒有再說,卻是直接打開了副駕駛,然後把她抱了上去。
“啊!
”南霜驚叫一聲,他的手圈住她的腰肢,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衫傳到她的肌膚,熟悉且久違。
“記得我說什麽,你就做什麽。
”江餘現給她系好安全帶,“不然,我來就幫你做什麽。
”
南霜隻是瞪着他。
“別這樣看我。
”江餘現說,“以後逢年過節,我們還要互相走動,讓長輩們心裏不舒服就不好了。
”
“江餘現,我真的恨你。
”
他隻是笑。
車子到了家裏的地下車庫,南霜飛快的跳下車,拿了行李就跑,頭都沒有回一下。
江餘現看着她的背影,哪怕已經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了,他還是沒舍得收回目光。
“阿霜,其實……”他低喃道,“我愛你。
”
這雨下了整整一夜,伴随着轟隆隆的雷聲,直到天明時分才停了下來。
雨過天晴,空氣清新。
嘩啦的雨聲和轟隆的雷聲,讓顔一晴一整晚都沒睡好,半夢半醒,隻知道薄以澤抱着她,懷裏溫暖舒适,帶着淡淡的青草般的味道。
她睡醒睜開眼的時候,剛好看見薄以澤穿着睡衣走進衣帽間的身影。
顔一晴也爬了起來,坐在床上發呆。
薄以澤換好衣服,看見她這模樣,低問道:“睡傻了?
”
她撓了撓頭發,嘀咕道:“每天睡醒都有一種不知道自己在哪裏的感覺……等哪天終于适應了,怕是又要離開了吧。
”
“嗯?
”
“沒什麽。
”顔一晴笑了笑,趕緊岔開話題,“從今天開始,我們是要一起去公司的吧?
”
“不然你想跟誰去?
”
“那我馬上起床。
”
她翻開被子下床,經過薄以澤身邊,被他給拎了回來。
“幹……幹嘛?
”
“系領帶。
”他說,“會嗎?
”
“那肯定會啊。
”
薄以澤的眼睛,危險的眯了眯:“怎麽學會的?
”
顔一晴的手指靈活快速的動作着,的确是十分熟練的樣子:“我奶奶教我的。
她說以後肯定派得上用場。
”
“那,”他問,“給別人系過嗎?
”
顔一晴這才察覺到不對勁,擡頭看了他一眼,回答:“沒有,你是第一個。
”
“确定?
”
“确定啊。
”她點點頭,“我和殷立承都沒有住在過一起,哪裏有這個機會給他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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