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已經演到這兒,那就接着演吧。
宋錢倒要看看,是非不分的一家人,到底什麼時候能夠醒悟過來,等他們醒悟了,再收拾也不遲。
反正今天,不可能放過他們。
“落君妹妹,你接着說吧。
”
宋錢看着水落君,提醒一句。
水落君頓了頓,平複一下難受的心情,掃視了一眼水氏家族的人,這才舉起話筒,娓娓道來。
“我會向你們證據的,我會讓你們心服口服,也讓你們看清楚,水小玉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
“你們又到底養了一隻什麼樣的白眼狼?
”
水落君說着,側頭看向宋錢,“宋哥,麻煩你打個電話,讓他們把李主任帶進來。
”
聽到李主任幾個字,水小玉再次慌了。
難不成這個李主任,是當年賣藥給她的那個,如果是那個的話,事情就更加糟糕了。
她給了李主任50萬,才買到違禁藥品。
通過違禁藥品,才讓水永生一命嗚呼!
李主任不應該來現場,他也不敢來,他是收了好處的,一旦他說出事情真相,他也好不到哪兒去。
可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沒過幾分鐘,劉大熊和林廣強,帶着李主任來到現場,随之而來的,還有雲城醫院的劉院長。
李主任進來之後,撲通一聲跪下去。
“我對不起水老爺子,我錯了!
”
李主任趴在地上,足足過了半分鐘,這才起身。
他簡單搜索,便在人群中看到水小玉。
“就是她,水小玉,給了我50萬,要從我手上買違禁藥品,她一再告訴我,是治病救人用的。
”
“我相信了她的鬼話,又被50萬誘惑,才幫助她買到違禁藥品,萬萬沒想到,她卻拿來殺人!
”
水小玉躲在水長流後面,瑟瑟發抖。
此時,她真的害怕了。
“你胡說,我不認識你!
你一定是水落君請來的托,就是想陷害我,我和你根本就不認識!
”
雖然事情擺在面前,水小玉并不願意認輸。
李主任把手伸向懷中,拿出銀行轉賬記錄。
“這是當年的轉賬記錄,上面有我的信息,也有你水小玉的賬号,信不信随你們。
”
李主任說着,再次跪了下去。
“水老爺子,我對不起你!
”
劉大熊二人走過來,把李主任拖到後面去。
就在這時,宋錢的聲音傳來。
“水長流,王倩,水飛揚和水飛山,事實證據擺在面前,你們還不相信嗎?
在你們身後,就是殺死水家老爺子的罪魁禍首,你們覺得她跑得掉嗎?
”
“我沒有殺人!
爺爺的死跟我無關,這一切都是栽贓陷害,他們就是嫉妒我要簽約大單,故意來搗亂的,我水小玉不服氣,就算是死,我也不服!
”
都到這個份上了,水小玉破罐子破摔。
就在這時,雲城醫院劉院長來到人群前面。
“我是雲城醫院的院長,我們醫院已經做過調查,水小玉和李主任的交易,全都是真實的。
”
如果說,水落君陷害水小玉,因為大家有矛盾,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可是雲城醫院院長,他又不認識水小玉,和水家也沒有瓜葛,總不會陷害了吧。
聽完劉院長的話,水氏家族的其他人,實在看不下去了,有幾人來到水小玉身邊,把她抓了起來。
“你這個畜生,老爺子從小把你帶大,你是如何下得了手的,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
“你這個白眼狼,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禽獸!
”
就在這時,台上宋錢的聲音傳來。
“先别急着罵她,可能她還要狡辯,我們這裡還有一份證據,不免請大家看完再說。
”
宋錢拿出電話,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幾分鐘以後,火葬場工作的張老頭,穿着一身深色衣服,帶着無比沉重的心情,緩慢來到現場。
“張老頭?
”
看到張老頭,水長流一眼便認了出來。
這人在火葬場工作,父親就是他火化的。
張老頭沒有搭理水長流,徑直走到人群最前面。
“我是火葬場的員工,大家都叫我張老頭,水家老爺子水永生,和我是好兄弟,他是我火化的。
”
“由于經常接觸死者,很多死者的死亡原因,我們隻需要看一眼,也能夠大概看出來。
”
“火化的時候,我就知道,水永生是中毒而死,我當時還告訴過水長流,水長流并沒有在意。
”
“我實在不忍心,老朋友就這麼死去,于是火化之前,我把他的手指頭,偷偷割了一個下來。
”
“手指我已經交給水落君,他們已經拿去化驗,化驗結果顯示,就是藥物沖突中毒而亡。
”
張老頭說到這裡,把手伸向懷中。
他拿出一沓報告,以及一個小盒子,盒子裡面,裝的就是水永生的手指頭,宋錢他們做完檢驗報告,把這些交給他保管,他才帶來現場的。
就在這時,劉院長再次說道。
“張老頭手中的檢驗報告,是我們醫院做的,我用生命擔保,報告100%是真實的。
”
“檢驗報告當中,水永生因為藥物沖突而死,而那種沖突的藥物,正是李主任賣給水小玉的。
”
“另外,還有dna鑒定,Dna的對比樣本,來自于水長流,如果不相信,還可以現場驗證。
”
也在這時,水長流才想起來。
那天在自己家,他被宋錢用棍子抽。
抽打的時候,宋錢還抓了他一把,好像他的好些頭發,都被宋錢抓掉了,原來是抓頭發去化驗。
所有的證據擺在面前,父親的死,還真是水小玉幹的,這個畜生玩意兒,她怎麼這麼狠心?
就在這時,水小玉突然瘋狂大笑。
“哈哈哈哈……”
“我承認了,那又能怎樣!
”
“水落君回到水家,犯的一系列錯誤,都不是她自己做的,全是我栽贓陷害,哈哈哈哈……”
“水永生那個老不死的,也是我從李主任手中買了違禁藥,喂給他吃了,才把他毒死的!
”
“他本來就該死!
”
“水落君還沒有回來,他對我那麼關心,水落君回來之後,他就對我不聞不問,憑什麼?
他對手落君的關心,本都是屬于我的,他憑什麼不關心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