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四章 不一樣的早上
外面不知道誰家的公雞喔喔喔的叫起個沒完,腦袋裡嗡嗡作響,整個人就好像被拆了骨架似的,渾身的酸疼。
安悅想要翻個身,這才注意到身上的手臂,依舊是抱着自己的姿勢,這才回過神來,昨天蘇之時送她到房間後,便耍無賴不肯走,倒是達到了他的目的。
隻不過兩個人都喝了不少的酒,才說兩句話都睡過去了。
看着他熟睡的臉,别說,白嫩嫩的肌膚細膩的連毛孔都幾乎看不出來,長睫毛都能挂着水珠。
這樣的一個美男,誰又不想要呢?
安悅想要湊近一點看,突然一隻手伸了過來,一把拉住了安悅的手臂,硬是拉着她躺回去。
“再睡一會兒,我還沒睡醒呢。
”
帶着一絲嬌嗔的口吻,安悅都驚呆了,他可是一個男人诶。
轉念一想,也是,若是男人不會撒嬌的話,女人又為什麼會迎娶呢?
男人若不想被随機分配給一些女人,他們就隻能是盡可能的表現出那不為人知的一面,否則,下場必定很慘。
安悅就算沒經曆過,也能想像得到那些場面。
“昨天的事情,我考慮了一下,你說的沒錯。
你給過我一個機會,我也應該給你一個機會。
”
說道這裡,蘇之時睜開了眼睛,明亮的眸子一看就知道他已經醒了很久,隻是一直都在裝睡罷了。
又是一個為了占便宜的男人,他還真是将無賴進行到底,莫不是學了曾經安悅那些無賴的舉動?
“你真的答應了?
那可太好了!
”
蘇之時一時得意,直接将安悅抱在懷中,吻就這麼落了下來,她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甚至想要掙脫都非常的困難。
就在安悅感覺到自己要窒息的時候,蘇之時這才放開了手,眼神甚至還帶着一絲絲的迷離,這個男人絕對動情了。
“之時,我餓了。
想吃皮蛋粥,現在。
”
“好,我去做。
”
蘇之時連忙答應了下來,這反而讓安悅松了口氣。
他要是留下來的話,誰知道過幾分鐘之後,她還能不能好端端的坐在這裡,那才叫奇怪。
之前安悅一直都想要得到蘇之時,可真的到他送上門的時候,反而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
蕭行彥聽到安悅房間有聲響,還以為是安悅起來了,剛轉過身去想要打個招呼,卻看到了蘇之時從安悅的房間裡走了出來,他這麼早去做什麼?
還是說,昨天晚上根本就……
這下可讓他有些坐不住了,也說不出是擔心蘇之時會遇到什麼危險,還是怎麼樣,他立刻來到了蘇之時的身邊,摸了摸他的額頭,一切正常。
“大哥這是怎麼了?
”
蘇之時的聲音又變得溫柔起來,目光落在了蕭行彥的臉上,嘴角還帶着微笑,發自内心的喜悅。
難不成昨天晚上真的發生了什麼?
蕭行彥連忙拉住了蘇之時,強迫他在自己的面前轉了一大圈,确定沒事後,這才說:“你怎麼從妻主的房間走出來的?
”
“我隻是……其實……”
蘇之時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怎麼遮掩過去,畢竟這種事情總不好直接說,就說他是故意賴着不走的吧?
“是不是安悅還在打你的主意?
想要從你的身上得到什麼?
”
“沒有沒有。
”
蘇之時吓了一跳,連忙擺了擺手,臉上還帶着一抹慌亂的表情,這慌亂裡怎麼好像還有羞澀呢?
“到底怎麼回事,你這是要急死我嗎?
”
“沒什麼,我跟妻主和好了,她不再生我的氣了。
”
蘇之時說出這麼一句話來的時候,心情已經十分喜悅了,這就是他這幾日悶悶不樂的原因。
安悅始終都在跟其他人有說有笑的,卻一直都無視他的存在,不管是幫忙還是說其他的什麼,她始終都好像沒有蘇之時這個人似的。
這才讓蘇之時意識到,楚館裡一些事情還是很準确的,女人就是要哄着來,而且還要讓她沒辦法,時時刻刻想着夫郎最好。
蘇之時沒好意思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接着便想要跟蕭行彥說點什麼,卻看到他帶着落寞的模樣。
“大哥,怎麼了?
”
“你們和好就好,家和萬事興。
”
蕭行彥的話說完,起身就要走,這廚房裡的事情,最初就是蘇之時和蕭行彥,後來才有安悅加入,蕭行彥便沒什麼事情可做了。
“我先出去了,你忙。
”
蕭行彥連忙走出廚房,這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似乎是憤怒,卻又不是。
這種情緒就在蕭行彥離開的時候,直接做出了選擇,銀子、命和貨,哪個最正确?
安悅已經睡醒了,就沒有必要再去睡。
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蕭行彥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樣,朝着他角落裡落了灰的練武場。
有這麼一個大夫郎當家護院,任憑哪個龜孫兒想要過來的話,也要琢磨琢磨,也要摸透了蕭行彥的實力才行。
“大夫郎這麼早起來就要練,累死了。
”
“哦?
不應該吧。
”
蕭行彥有些陰陽怪氣的開了口,目光在安悅的身上不住的遊走。
雖然說是自己的夫郎,可被一個男人從頭盯着看到腳,還是很尴尬的一件事。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了?
有什麼事情解決什麼事情,最讨厭你們這種,說話不過腦子,還自以為挺聰明的人。
”
“妻主是說我說話不過腦子?
”
“可不是,我也隻是陳述了一個事實罷了。
忠言逆耳,所以我說的話你聽起來都像諷刺似的。
”
安悅笑呵呵的說着,同時也看到了他臉上多了一點點的修飾的感情色彩,嘴角都已經上揚了。
今天的事情看起來都是讓人有些難以啟齒的,她研究了一下,就單單說蕭行彥的這個态度,難不成他是,吃醋了?
“行彥,你今天看到了什麼?
”
“你這是還打算瞞着我們兄弟幾個嗎?
你也應該清楚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
”
安悅連忙搖了搖頭,接着便說:“我隻是覺得有點不太好意思罷了。
”
“例如,蘇之時昨天一晚上都睡在你的房間裡?
”
蕭行彥這說話的口吻也不知道跟誰學的,真是夠沖的了。
“他是睡了,要不然今天你們各兄弟三個人都是要連在一起的。
”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嘴唇,這種個情況她也不是第一次,反而更容易得手一些。
安悅緩緩地靠近了蕭行彥,低聲說:“要不然今天你也來試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