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搬空仇人庫房,醫妃挺孕肚去流放

第一卷:默認 第266章 宋景甯被困甯州城

  祁宴舟知道葉初棠的感覺向來很準,立刻在床邊坐下。

  “阿棠,你覺得哪方面會出大事?

  葉初棠說不清楚,就是心慌得厲害。

  她向來自信,很少會慌亂。

  今夜真是奇了怪了!

  祁宴舟見葉初棠說不出個所以然,輕輕将她抱在懷裡。

  “有我在,别擔心,若真出事,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就好。

  葉初棠點了點頭。

  她剛要說什麼,就一把推開祁宴舟,震驚得瞪大眼睛。

  “阿舟,那個……那個……”

  她激動得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一把抓住祁宴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是胎動!

  祁宴舟感受着手心之下的起伏,眼睛瞪得比葉初棠還大。

  他的手微微顫抖,緊張得不敢呼吸。

  葉初棠是醫者,很清楚孩子于母親而言是什麼。

  大約是懷孕還算輕松,孕吐也不怎麼嚴重。

  以至于她對“孩子”二字,一直都沒有特别大的感觸。

  直到剛才,孩子在她的肚子裡動了。

  那種無法言說的驚喜,讓“母親”二字具象化。

  “感受到了嗎?
他們動了。

  葉初棠因激動而顫抖的聲音,拉回了祁宴舟的思緒。

  他灼灼地看着葉初棠,臉上洋溢着為人父的欣喜。

  千言萬語,彙成了一句“謝謝”。

  胎動的驚喜,驅散了葉初棠突如其來的心慌。

  她主動抱住祁宴舟。

  “我也謝謝你,讓他們來到我身邊。

  讓孤身的她,有了皿親的牽絆。

  兩人躺在床榻上,因激動而久久無法入睡。

  祁宴舟時不時摸一下葉初棠的肚子,胎動卻再也沒出現。

  葉初棠說道:“孩子才剛過五個月,剛有胎動的時候,等再大一點,就會很頻繁了。

  聽到這話,祁宴舟的雙眸浮現心疼。

  “我希望他們乖一點,動得不要太頻繁,不然你會很辛苦。

  他恨不得替葉初棠遭懷孕的罪,可惜不行。

  “我有預感,他們會很乖,也不知道是兒子還是女兒?

  把脈把不出胎兒性别,隻能做B超。

  懷孕四個月後,就能查了。

  葉初棠想着雙生子的個頭比較小,月份太小可能不好分辨,就一直沒查。

  如今五個月了,剛好能做三維彩超。

  她打算明天抽空做一下,順便做個詳細檢查。

  祁宴舟希望兒女雙全。

  但無論是兒是女,他都喜歡。

  “隻要你們能母子平安,兒女不重要。

  葉初棠笑着道:“這倒是,平安最重要。

  祁宴舟在葉初棠的額頭落下一吻。

  “阿棠,很晚了,睡吧。

  葉初棠的興奮勁已經過去,閉上眼睛休息。

  她感覺沒睡多久,就被鳥叫聲吵醒。

  “大半夜的,怎麼有鳥叫?

  “是南骁,我出去看看。

  祁宴舟起身下床,出了房間。

  夜晚的涼意已經很明顯,穿着單衣的他攏了攏衣襟。

  “出去說。

  祁宴舟知道葉初棠易醒,帶着南骁一直走到村口才停下。

  “結果怎麼樣?

  南骁搖頭,“秦将軍不願意出兵,我提了蘇成宗讓士兵扮演山匪,在海西郡搶劫的事,秦将軍說會嚴查,讓蘇成宗的人有來無回。

  話雖如此,但他很清楚,秦轲不會有多大的動作。

  因為蘇成宗的人,大多搶的是南下的逃難之人。

  像屠村這種事,鮮少發生。

  祁宴舟對秦轲拒絕出兵的事,并不意外。

  “等到了天山郡,我會找個合适的時機,換掉海西郡的駐軍統領。

  不聽話沒關系,換個聽話的就好。

  南骁的臉上浮現擔憂,“主子,我們将賭注都押在馬将軍身上,會不會有些冒險?

  他不是不相信馬維遠,隻是怕有個萬一。

  比如路上出現意外,延誤了來甯州城的時間。

  祁宴舟拍了拍南骁的肩膀。

  “别擔心,最壞的結果也是擒賊先擒王!

  “主子,你的武功,恢複了嗎?

  祁宴舟解完火毒之後,身體虧空,内力不濟,隻有巅峰時期的一半。

  如今養了将近一個月的身體,武功更勝從前。

  “恢複了。

  南骁知道祁宴舟的武功難逢敵手,徹底放下心來。

  “若指望不上馬将軍,那就讓替身代替主子入城,主子在暗處伺機而動。

  祁宴舟也是這麼想的。

  “嗯,就這麼決定,辛苦你了,去休息吧。

  ***

  次日。

  葉初棠是在雞鳴聲中醒來的。

  她昨夜睡得晚,被吵醒後眼睛都睜不開,不高興地蹙眉。

  祁宴舟在葉初棠耳邊柔聲說道:“我去殺雞,你多睡一會。

  “嗯……”

  葉初棠含糊地應了一聲後,祁宴舟快步出了房間。

  雞是隔壁家的。

  隔壁住着祁卿玉一家四口,以及部分護國軍。

  雞打鳴吵醒了不少人。

  卻沒人知道要将這隻雞怎麼辦,畢竟不是自己的所有物。

  祁宴舟去隔壁的時候,手裡拿着從廚房順來的刀,和一個碗。

  微鈍的刀,抹了公雞的脖子。

  給雞放皿之際,他問道:“還有雞嗎?

  祁卿玉披着外衫,點了點頭。

  “雞籠裡還有五隻下蛋的母雞。

  祁宴舟讓護國軍将五隻雞都殺了。

  “你們一會燒點開水,将雞毛拔了,留半隻給我,剩下都拿去吃了。

  村子裡的人都死光了,沒人喂雞,早晚得餓死。

  “是,祁公子。

  祁宴舟擔心身上有腥味,沒再進房。

  他幫着已經醒來的許姨娘準備炖雞肉用的配菜。

  葉初棠醒來的時候,雞湯已經快炖好了,滿院子都是香味。

  她沒有起身,進空間做三維彩超。

  耦合劑冰涼又滑膩,用探頭将其均勻地抹在肚子上。

  顯示屏很快呈現清晰的三維彩色圖像。

  葉初棠第一時間确定了孩子的性别。

  和她所期盼的一樣,是龍鳳胎。

  緊接着,她又做了個大排畸。

  兩個孩子都很健康,發育也正常,沒有任何問題。

  葉初棠放了心,從移動病床上起身,擦掉肚子上的耦合劑。

  她采了皿,做唐氏篩查。

  得五到十分鐘才能出結果。

  時間有限,葉初棠先出了空間,打算等洗漱完再看結果。

  她從房間出來時,大家都起來了。

  祁靜瑤在院子裡洗衣裳。

  堆積了三天的衣裳可以用小山來形容。

  葉初棠看着手都洗紅了的祁靜瑤,将這次的工費提高到了一兩銀子。

  “謝謝。

  祁靜瑤在親娘死後,沒了大小姐脾氣,什麼髒活累活都幹。

  到目前為止,她靠自己的雙手,賺了三十多兩銀子。

  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當然,也是因為葉初棠給她的工價很高。

  若按照普通工價,累計到現在,能有十兩銀子就不錯了。

  葉初棠沒什麼情緒地“嗯”了一聲後,去洗漱。

  如今有了水源,不用再摳摳搜搜,還挺爽。

  洗漱完,她去了趟茅廁,借機看了唐氏篩查的結果。

  低風險。

  也就是說孩子沒有異常,不用擔心。

  葉初棠從茅廁出來,問道:“阿舟呢?
怎麼沒看到他?

  祁老夫人說道:“舟兒出去和南骁商量正事了,一會就回來,棠兒你找他有事嗎?

  “娘,我沒事,就是沒看到他,問問。

  “不用管他,快過來坐。

  葉初棠覺得早晨涼快,想出去散步。

  “娘,我去轉轉,一會和阿舟一起回來吃早飯。

  “行,舟兒往村尾去了。

  葉初棠從房舍出來,看着炊煙四起的村子,有種村民還活着的錯覺。

  村子不大,房舍建得比較密集,她沒走幾步就到了村尾。

  正在和南骁說話的祁宴舟,看到葉初棠過來,連忙打住話頭。

  “你繼續盯着甯州城的動向,有任何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主子。

  南骁向葉初棠打了聲招呼後,快步離開。

  葉初棠覺得南骁的表情不太對勁,問道:“甯海城是不是出事了?

  祁宴舟點了下頭,拉着葉初棠往回走。

  “一會吃完飯,我再和你細說。

  葉初棠直覺出的事不小。

  她點了點頭,“行。

  早飯是雞湯泡餅。

  雞湯是鮮的,餅也是剛烙好的。

  一家人圍坐在雖舊卻幹淨的四方桌旁,一邊揪着面餅,一邊聊天。

  祁老爺子說道:“眼見着冬天馬上就要來臨,我們怕是不能在年關之前趕到天山郡。

  雖說海西郡離天山郡隻隔了兩個州郡,但越往北,州郡的面積越大。

  一個塔州的面積,相當于三個甯州。

  靠近邊塞的天山郡更不用說,至少有五個甯州那麼大。

  而且北方是沒有秋天的,夏季過去,很快便入冬,

  雖然旱情會導緻降雪量減少,但白毛風卻會變得更加猛烈,讓人寸步難行。

  祁宴舟也知道冬日的路程會走得很艱難。

  他說道:“若不能在嚴冬之前抵達天山郡,就得找個合适的地方過冬,等入春了再北上。

  北方冬日的氣溫太低了,是會凍死人的。

  祁老爺子贊同地點頭。

  “那就這麼決定,你有空就将塔州和天山郡适合久住的地方标注出來,以備不時之需。

  “好,我稍後就研究一下地圖。

  祁宴舟說完,将揪好的餅碎,遞給葉初棠。

  “今日的雞湯很鮮,多吃點。

  葉初棠點了點頭,将餅碎放進雞湯,攪了攪。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問祁宴舟。

  “大哥現在如何了?

  祁家嫡長子祁書硯也曾是京城驚才絕豔的人物。

  十七歲考中進士,主動去了最西北最貧苦的青河縣地當父母官,如今已經六年。

  祁家自請流放,祁書硯被牽連。

  皇帝下旨,讓當地的駐軍押送他去天山郡。

  可聖旨還沒到青河縣,他就先一步收到祁宴舟的消息,玩失蹤。

  讓皇帝挾持祁書硯威脅祁家的計劃落空。

  祁宴舟并不知道祁書硯如何了。

  他這個哥哥表面斯文溫柔,實則城府很深,有自己的主意。

  流放以來,他收到過兩封家書,每次都隻有兩個字。

  “勿念。

  但他知道,祁書硯就在西北的某處,暗中謀劃。

  “等我們到天山郡,大哥就會出現了。

  葉初棠點了點頭,繼續吃雞湯泡餅。

  祁老夫人看向祁宴舟,“舟兒,你二叔和祖母有消息嗎?

  祁老爺子這支是大房,在他定下婚約時,就和二房分了家。

  二房去了東北,得祁家軍舊部的庇護,做點小生意,善名遠播。

  祁家是自請流放,二房并沒有被連累。

  但老祖宗跟着二房,皇帝很有可能會抓她當人質。

  祁宴舟知道老夫人擔心什麼。

  他寬慰道:“娘,我已經和祁家軍的舊部打過招呼,讓他們護二叔一家安全,祖母不會有事的,您放寬心。

  “希望有生之年,一家人能團聚。

  “一定會的!

  一家人邊吃邊聊,一鍋湯很快見底。

  葉初棠吃了兩碗雞湯泡餅,肚子有點撐。

  “阿舟,出去走走?

  如今已是八月,夏末秋初的日子。

  早晚寒涼,中午炎熱。

  初升的太陽驅散了寒意,溫度正适合去散步。

  祁宴舟有要事和葉初棠說,點了下頭。

  “走吧,後山的風景還不錯。

  兩人離開房舍,前往後山。

  越往北,山林的樹木就越少,主要是淺草和灌木。

  若環境适宜,山上就會長枸杞、麻黃、川貝母等藥材。

  有些地方還能挖到蟲草,找到雪蓮。

  這個村子的村民就是以挖這些藥材為生。

  大約是後山有山泉,水汽比較重,山上的草并沒有枯死,但也沒有多精神。

  葉初棠一邊走,一邊看着腳下,尋找藥材。

  “甯州城發生什麼事了?

  她唯一能想到的是,蘇成宗發現他派出來的兵匪被祁宴舟殺了,将甯州城封了,不讓流放隊伍過去。

  反正他都反了,也不怕被皇帝怪罪。

  祁宴舟聽到葉初棠的問題,停下腳步看着她。

  “宋景甯被蘇成宗抓了。

  葉初棠看到一棵川貝母,準備蹲下身去挖。

  聽到祁宴舟的話後,她微蹲的身體立馬站直,扭頭看向他。

  “我哥前幾日不是還在玉樹州嗎?
怎麼突然來甯州城了?

  宋景甯遊學,每到一個州郡,都會在其管轄的每個縣待上一日,授業解惑。

  按時間推算,他遊學至甯州城,至少得半個月之後。

  祁宴舟也不知道宋景甯為突然來甯州城。

  他猜測道:“快到中秋節了。

  這是宋景甯和葉初棠相認之後的第一個中秋節,他肯定想和至親一起過。

  畢竟兩人的距離相隔不遠。

  葉初棠的内心被觸動了一下。

  她很快冷靜下來,分析道:“以我哥的身份和名氣,蘇成宗不會将他如何,将他軟禁,應該是為了逼宋家幫他。

  宋家雖然不入仕,但門生遍布整個北辰國。

  在學子中,可謂一呼百應。

  更重要的是,宋家開辦的華庭書院,文武皆授。

  如此一來,北辰國有三分之一的官員都和宋家有關聯。

  祁宴舟也是這麼想的。

  “阿棠,你别擔心,你哥聰慧過人,定能保全自己,我已經讓南骁派人去甯州城,看能不能找到機會救出你哥。

  蘇成宗應該是讓宋景甯給宋家家主寫信,用他的命來逼宋家妥協。

  甯州城和京城相距甚遠,書信一來一回至少得一個多月。

  在這期間,隻要宋景甯安分地待着,就不會有事。

  葉初棠抓住祁宴舟的胳膊,說道:“孫楚的賭坊和酒樓更容易打探到消息,你讓人給他傳信,讓他盯着點我哥的動向。

  “我已經和南骁說過了,我的人會去找孫楚。

  祁宴舟說完,拉起葉初棠的手,繼續往山上走。

  “我有個主意,你聽聽看。

  葉初棠無心觀察地上是否有藥材,看着遙不可及的山頂,亦步亦趨地跟着祁宴舟。

  “說吧。

  “讓替身代替我留在流放隊伍,我先一步易容進甯州城。

  葉初棠覺得這個辦法不錯。

  她也想一起去。

  “能不能給我也找個替身,我和你一起入甯州城。

  祁宴舟在決定自請流放的時候,就給葉初棠找好了替身。

  她的替身一直跟着南骁。

  所以之前在冀州城的時候,他才會提出讓葉初棠乘坐馬車去天山郡,讓替身代替她留在流放隊伍裡。

  但他不想葉初棠去甯州城冒險。

  “阿棠,我們兩人得留下一人打掩護,若都用替身,很容易被孫家和葉家的人識破。

  葉初棠哪能不知道祁宴舟的心思。

  她挑眉問道:“若替身連旁人都瞞不過,還能叫替身嗎?

  祁宴舟見自己的小心思被識破,無奈地笑笑。

  “阿棠,你的身子重,不宜奔波,你放心,我一定将你哥救出來。

  葉初棠低頭看了眼被寬松衣裙遮住的肚子,點頭。

  “行,我現在這樣的确不适合騎馬,等到了甯州城,再讓替身來替我。

  祁宴舟想着,到甯州城之後,蘇成宗肯定會對流放隊伍下手。

  他說道:“在抵達甯州城之前,讓替身代替你入城。

  如此一來,葉初棠會更安全。

  葉初棠同意了,“好。

  說完,她對祁宴舟為她準備的替身産生了興趣。

  “我能見見這個替身嗎?

  “可以,南骁他們在泉眼附近落腳,我帶你過去。

  祁宴舟說完,調轉腳下的方向。

  兩人去了後山的南面山谷。

  這裡因泉眼的滋潤,綠草成茵,一片生機盎然。

  一群男人中,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格外顯眼。

  她長得和葉初棠并不像,但身高和身形沒多大差别。

  葉初棠的目光之所以第一時間鎖定了她,是因為她白得晃眼。

  祁宴舟看向女子,“岚月,夫人找你。

  叫岚月的女子起身,來到葉初棠面前,向她行了一禮。

  大家閨秀的屈膝禮,無可挑剔。

  “見過夫人。

  她的聲音和葉初棠别無二緻。

  若用易容術換一張臉,妥妥就是另一個葉初棠。

  “起來吧,你會易容嗎?

  岚月肯定地點頭,動作依舊模仿了葉初棠。

  葉初棠對岚月的模仿能力很是認可。

  “暗中觀察了我多久,又學習了多久,才達到這個效果的?

  “回夫人,屬下觀察了您半個月,學習了一個月,便能像模像樣,如今說一句入木三分也不為過,但屬下不了解您的過去,也看不透您的想法,隻能做到形似。

  葉初棠笑着道:“隻要你能做到在兩天内不被人認出來,便足夠了。

  “隻要不與熟悉您的人時常接觸,瞞兩天不在話下。

  “會醫術嗎?

  岚月微微颔首,“略通皮毛。

  “易容給我看看。

  “是,夫人。

  岚月有專業的易容工具。

  她易容的速度很快,隻用了一刻鐘,就易容成了葉初棠。

  葉初棠看着與自己相差無幾的臉,說道:“還可以更像一點,我能用你的工具嗎?

  古代的易容術,她以前也研究過,略懂一二。

  岚月的眸底浮現詫異,“夫人請。

  “你的詫異模仿得不像,太流于表面了。

  葉初棠說完,親自做了示範。

  岚月立馬學得惟妙惟肖。

  “不錯,過來補妝。

  葉初棠用岚月的易容工具,幫她搗鼓了一下。

  岚月聽着葉初棠的改良,記在心裡。

  當修容的粉刷被擱下,她立刻拿起鏡子,看被微修後的臉。

  一般人可能看不出區别,但她立馬就看出葉初棠的易容術更高一籌。

  她放下鏡子,真誠地向葉初棠行禮。

  “夫人手巧,屬下受教了。

  “幫你也是幫我自己,無需客氣。

  葉初棠說完,看向祁宴舟,“你的替身是哪個?

  她的話音剛落,一個站在遠處的男子走過來。

  男子和祁宴舟有六分像,隻需稍稍易容,便能當替身。

  祁宴舟說道:“他是祁家從小培養的替身,能做到形似神也似。

  說完,他讓替身展示了一下。

  葉初棠和祁宴舟是最親密的人,自然能分辨出替身不是正主。

  但這是她提前知曉的情況下,才能迅速分辨出來。

  若事先不知情,替身又不和她黏在一起的話,她至少得半日才會生出懷疑。

  “不錯,有我幫着打掩護,連爹娘都能瞞過去。

  祁宴舟也是這麼想的。

  “阿棠,我們要不要吵個架,分開住?

  他實在不想看到别的男人和心上人共處一室。

  葉初棠:“……”

  “我們的感情向來好,突然吵架分房睡,你是怕别人不懷疑替身?
還是不相信他,亦或是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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