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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86章 萍水相逢

  她新買的這件是淺綠色寬袖,對襟束腰長裙,對襟和袖子邊是白色的,簡單大氣。

  整體清新脫俗,在這炎熱的盛夏給人一種清爽之感。

  她将長發吹幹挽成發髻,綠色發帶垂于腦後,和衣服很是相配,最後配上一支簡單的簪子。

  将自己收拾妥當她這才去了診室。

  醫生機器人又進入了待機狀态,桌上放着檢查報告和幾瓶藥。

  那男人靜靜的躺着,渾身依舊未着寸縷。

  她是母胎單身沒接觸過男人,所以雙頰泛着紅暈,但又忍不住往那男人瞥去。

  别的不說,那身體是真好,臉也長的完美。

  随後她拿起桌上的檢查報告。

  這男人受了很嚴重的内傷,并且經脈受損淤皿堵塞,差一步就要經脈盡斷内力全廢的地步。

  後面還有一長串專業名詞,她看不太懂,不過看到後面她就明白了。

  他的傷經過治療已經恢複了五成,但他剛才又激烈運動導緻傷勢加重,這才會吐皿昏迷。

  不過不太要緊,醫生已經開了兩種藥,堅持吃上一個月就能大好。

  元君瑤将那兩瓶藥拿上,又将那男人帶出了空間,給那男人喂了藥後,她便坐在一旁靜靜的等着他醒來。

  隻是他一直這般光着她也不自在,但是她空間裡隻有女子的衣裳。

  這男人也不可能是光着身子來的吧,他脫下的衣服在哪?

  元君瑤四下搜尋,在不遠處的樹上找到了男人的白色長袍還有鞋襪。

  她立即拿來給男人蓋上。

  随後又靜靜地在一旁等待着男人醒來。

  等着等着到了午時,她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餓了。

  于是她又在一旁燒起了火準備做飯,又從空間取出鍋,還有牛肉、面條、雞蛋等食材,她要煮碗牛肉面吃。

  但是面還沒煮好,忽然身後傳來利刃劃破長空的聲音,帶着危險和淩厲直逼她的首級。

  她眸光一沉,往旁邊一滾躲了過去,随即回頭眼神狠厲地瞪了過去,可見到那人卻愣住了。

  那人也傻眼了。

  兩人眼中的殺意盡散,元君瑤蹙眉問道:“你為什麼偷襲我?

  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山中遇到的男子。

  金麒眼裡依舊帶着幾分警惕,他冷聲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說着眼神落在一旁的主子身上,“你對我家主子做了什麼?

  元君瑤面不改色道:“我常年在山中穿梭知道此處有瀑布,今日天熱采藥累了來此消暑。

  誰知來了卻見他赤身裸體躺在潭邊,旁邊還有皿迹,檢查後發現他是因為劇烈運動導緻未曾痊愈的舊傷複發……”

  金麒不敢全然相信她的話,心裡擔憂自家主子,想去查看,又怕元君瑤趁機逃跑。

  就在他糾結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沈少禹蘇醒了過來,頭疼欲裂兇痛難忍,他沒忍住重重深吸了一口氣。

  “主子,您醒了!

  金麒察覺到後立即望去,見他醒了瞬間欣喜若狂,也顧不得元君瑤了。

  元君瑤翻了個白眼,視線落在了她煮的面條上,剛好熟了,聞着香味她更餓了,至于那男子,雖是因她而傷,但是她也救了他不是,況且她也沒讓他救啊!

  反正這種事情扯不清,他應該也沒必要同她計較吧!

  沈少禹深吸一口氣,居然覺得呼吸順暢了許多,更奇怪的是,明明複發的傷居然好了很多,比之前更好了。

  他沒有搭理金麒,而是看向元君瑤,見她穿上衣服,梳了發髻,那張臉似乎也沒那麼難看,許是綠色顯白吧!

  “我的傷怎麼回事?

  他知道金麒肯定是沒辦法讓他的傷恢複好的。

  元君瑤眼巴巴的望着鍋裡的牛肉面,心不在焉地指了指沈少禹身邊的兩個藥瓶。

  “養和丸一天三次,一次一粒,溫補液一天兩次,一次四毫升,一個月的藥量,吃完你的傷就好了。

  一個月?

  金麒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你在說笑嗎?
被稱為神醫聖手的聖老都說需要三個月,你說一個月就能治好我家主子的傷?

  沈少禹倒是淡然自若的很,因為能不能治好等回去了叫師叔瞧一眼便知,但是他體内的傷确實是好多了。

  元君瑤被質疑也不惱,反正現在誤會解除了,她便自顧自走到了鍋前,拿了筷子和碗,夾面條吃。

  “你們有聖手那就更好了,那藥不需要還我就好,”

  金麒不吭聲了,隻看向了自家主子。

  沈少禹神色晦暗不明,就那麼盯着那個将他視作無物的女人,她居然還能悠然自得地吃面條。

  如果這女人當真能讓他的傷一個月内恢複,那她的醫術豈不是比師叔還厲害?

  況且她還這般年輕。

  當然,沈少禹和金麒從未懷疑過元君瑤到底會不會醫術。

  沈少禹的傷明顯好了,這裡又沒有别人,而金麒上次遇到元君瑤她都是在采藥,不懂醫術怎麼會采藥?

  沈少禹薄唇微啟,聲音清冷。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敢問姑娘名諱?
家住何方?
也好報答姑娘恩情。

  如果元君瑤真能讓他的傷一個月内恢複,醫術如此高超之人就算不能為他所用,那也可以交好。

  元君瑤忙着吃面,吃了好幾口面這才說道:“萍水相逢,若有緣自會相見,至于什麼恩情不恩情的,你救我我救你,互相抵消便罷了。

  這男人一看就不簡單,身邊還有護衛,她不想和這種人打交道,當然,也不想交惡。

  沈少禹蹙了蹙眉,心道:這女人好絕情,兩人不管如何說都有肌膚之親。

  他第一次對自己的魅力産生了懷疑,往昔那些女人那個不是餓狼般撲上來。

  不過人家都這麼說了,他自然也不會糾纏,隻是聲音難念又冷了幾分。

  “既如此,麻煩姑娘回避,我這邊穿衣離開。

  “嗯。

  元君瑤端着碗走遠了一些,尋了塊石頭坐下,翹着二郎腿不一會就将面吃完了。

  她想着那男人應當穿好衣服了吧!

  回頭一看人都走了。

  她聳了聳肩,回到鍋旁,将鍋僅剩的一點面也吃完了。

  正要去洗碗的時候,卻見剛才那男人躺着的石頭上靜靜躺着一塊黑色的玄鐵令牌,拿在手裡沉甸甸的。

  這令牌正面刻着一個禹字,反面刻着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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