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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318章 草包皇子

  拿下忻縣和雁門關戰事幾乎可以告捷,隻差一個太原,拿着那幾個老頭也當叫人素手投降。

  楚珩钰所有的事都計劃好了,在忻州等着人把人送來,結果,吳凜空手而來,臉沉的不能再沉。

  “七皇子攪局,把人帶走了。
”吳凜禀道。

  楚珩钰咬牙,隻得沉聲:“休整一日,明日去往太原。

  捷報送出,另有一封信從京中快馬而來,信件是送到魏謙手上。

  魏謙看一眼,眼眸發亮,眸中都是喜意,将信給楚珩钰道:“懷瑾你看,老師叫你打了勝仗可回京了,懷瑾,你還是太子!
皇上總算知曉你的好了!

  楚珩钰一目十行,看完信并沒有多少高興,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然君臣之間還有一層父子,他們的父子關系,就像主人對待阿貓阿狗,想起就召到跟前玩弄兩下,不喜歡就丢的越遠越好,這般的父子,這般的君臣,倒不如不受。

  若不是生來肩扛大任,他倒甯願在一處安甯之地與璃月安穩度日。

  吳凜這些跟着楚珩钰出來的人,把一生和家族都壓在了楚珩钰身上,聽到這話,難免覺得熬出了頭,面上都有着高興,連着楊兼,田中,便是小安子也為楚珩钰高興。

  楚珩钰收了信,淡聲:“下去準備,明日出發,收回太原。

  “是。
”一衆人不免鬥志昂揚,高興激動。

  拓跋石蠻繞過忻縣,朝着太原而去。

  這邊忻縣失守的事已傳到太原,拓跋子浚聽見逃來的人說戰況。
其中一個射箭之人叫拓跋子浚很是熟悉,便是薊縣那次的對手,确定是廢太子無疑。

  真是叫他沒想到,怎麼會繞過太原先打忻縣,怎麼想都說不通會是這般打仗。

  接下來是雁門關無疑,雁門關前後夾擊,以廢太子的本事,怕是守不住,好在打不過就撤,當不會折損多少人馬。

  各部落首領應該回了草原,他這邊把戰事再拖一拖,草原那邊部署好,當安。

  拓跋子浚想的挺好,然事與願違,三天後拓跋石蠻帶着傷員漏液到城外,說着外邦話,喊着阿浚。

  拓跋子浚半夜被緊急叫醒,雁門關首領被全部抓走一事,叫拓跋子浚臉沉的不能再沉,漢人聽不懂他們的話,又怎麼知道首領一事,再者他們又怎麼會認識首領?
七皇子?
七皇子他在馬莊不是沒見過,就那人,也看不出有幾分本事,武威将軍那更是不值一提,諸多的事叫拓跋子浚沒辦法細想,後面漢人大軍将到毋庸置疑,還得先去救首領才是重中之重,問:“帶兵攻打的人是誰?

  “全是精銳,廢太子的人。

  “那怎麼首領在七皇子手上?

  “那七皇子硬要,廢太子似有把柄在七皇子手上,說了什麼話,我不記得,但是那些人确實将首領讓給了七皇子,我們在虎威将軍手上才得以逃脫。

  “也就是說首領們在七皇子和虎威将軍手上?

  “是。
七皇給每個首領來了一刀,首領們都受了傷。

  拓跋子浚眉心緊皺,眼下最要緊的是救首領,幸好人不在廢太子手上。

  拓跋子浚當即吩咐,“留守一隊人馬守城拖住廢太子,其餘人跟我去救人。

  “是。

  “作戰方式我與你們說過,利用城内讨好你們的人,用米糧,用金銀利誘,總之一個字,拖!

  “是。

  拓跋子浚當即叫人整裝出發。

  漏夜,還未天亮,拓跋子浚帶着人沖進驿站,把璃月的人手挨個綁起來,烙子還沒穿衣服,進來三個蠻夷就壓着他動彈不得,直至手腳綁好,武斌,久問都是如此,雖然在房裡過了招式,但人家手裡有刀,加之人手多,隻得素手就勤。
房門口青回和另一個護衛值夜,被拓跋子浚親自帶着人動手打暈。

  實在這樓闆踩動發出的聲音不小,晚動手不如早動手。

  璃月被驚醒,趕緊起身穿衣,剛穿好拓跋子浚就進屋來,璃月驚:“你做什麼!

  剛說完就被人一掌劈暈。

  驿站帶走兩個人一個璃月,一個給璃月治病的大夫,他不知毒解了沒了,這次帶上璃月不為男女私情,就為那塊地。

  大隊人馬出城,拓跋子浚親自帶着璃月,那叫朔的帶着老大夫。

  璃月在拓跋子浚身後,用了一根軟繩将兩人綁在一起。

  身後好些人不解,尤其是拓跋石蠻,“阿浚,我不懂,你為什麼非得帶上這個漢族女子?

  拓跋子浚沒多解釋,隻道:“他是我的女人。

  這麼一說拓跋石蠻了然。

  馬蹄聲聲,大部隊出城,随後城門立即關上。

  颠吧颠吧,天亮,璃月醒了,醒來渾身不對勁,尤其自己緊緊貼着拓跋子浚。
左右看看都在急行,有人來報,“阿浚,前方二裡地有漢軍。

  說的外邦話,璃月聽見漢軍二字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拓跋子浚瞥眼不遠處的村子道:“躲。

  一行隊伍便又跟着拓跋子浚,躲進村子。
吓得老百姓趕緊閉戶,不敢出來。

  拓跋子浚順便叫人休息,松綁,把璃月放下。

  璃月很是不解:“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突然就棄城了?

  拓跋子浚問:“你跟七皇子有什麼過節?

  璃月蹙眉:“我跟七皇子的過節幹你什麼事?

  拓跋子浚沉了臉,“說不說,不說那老大夫的手就不要留了。

  繼而吩咐:“去把大夫帶來。

  老人家近六十的年紀,這般颠簸,實在受不了,整個人都很難受,且身上還有些傷。

  璃月問:“你帶着他做什麼?

  拓跋子浚問:“你的毒解了?

  璃月忙搖頭:“沒有。
你是為了我才帶着他?

  “所以,你說不說?
”一把匕首架在老大夫脖子上。

  璃月不得不道:“那七皇子到我的鋪子吃酒,很沒教養的将酒吐到我兄長臉上,我看不慣,就拿菜刀給了他一下,然後跑了。

  “七皇子你也敢惹?

  “那有什麼不敢的,反正抓不到我。

  “七皇子是什麼樣的人?

  說起七皇子璃月滿臉不屑,道:“荒淫,好色,表裡不一,草包一個。

  草包?

  這個詞拓跋子浚喜歡,一個草包将軍,再一個草包皇子,那就不足為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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