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穿入洞房,農家醜女要翻身

第219章 到村了

   看了一眼顧恒身上那打滿了補丁的衣裳,顧千蘭欲言又止的歎了口氣。

   不得不說,這位老漢顧慮得很對。

   無論在哪個時候,出門在外還是得需要包裝一下的。

   至少他穿着這麼一身,能不能進得了車馬行,都還是兩說呢。

   “行吧,我知道了。
咱們先去成衣鋪子好了,大莊與周氏也一起随我們過去吧。

   我先給大家添置些衣物,在縣城換洗過後再回村子。

   看來成衣這一塊兒,是沒法省了。

   帶着一群穿着破破爛爛的男女老少回村,到時候村裡還指不定怎麼炸開了鍋呢。

   “大小姐,如今天色已經不早了,要是太晚了趕路,黑燈瞎火的怕是會不安全啊。
”顧恒一聽大小姐的安排,立刻便好意提醒道。

   黑燈瞎火趕路?

   對别人來說那是有點不安全,可是這種事在她顧千蘭這兒,那可不存在啊!

   “這個你放心便是了,天黑了趕車也是不怕的,咱們隻需在城門關閉之前離開即可。

   顧千蘭也不多做解釋,總歸大家到時候自然會看得到的,現在多說無益。

   也是時候将她那些太陽能的大燈拿出來亮一亮了。

   想到購買大額物品的不便,她又特意跑了一趟通達錢莊,兌了五百兩的銀票。

   因為大家都是熟人,又知根知底的,她一次也沒好多兌銀票,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安排妥當之後,她總算是帶着換好了衣裳的顧恒往車馬行的方向走去。

   縣城這邊顧千蘭帶着自己一衆家仆,生活安排得有滋有味的,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風生水起。

   可火急火燎趕回了楊樹村的胡絹子,日子就沒那麼舒心愉快了。

   馬車剛剛一到了村口,便停了下來。

   縣太爺的意思,車夫再明白也沒有了,大人面對着那母子倆可是已經嫌棄到了極緻。

   說是趕瘟神也絲毫不過份。

   “您二位就在這裡下車吧,縣太爺還急等着我回話呢,再說村道狹窄,馬車進村一趟也不容易。

   馬車夫将車停好,對着還穩穩坐在裡面的母子倆說道。

   真是見過臉皮子厚的,卻沒見過臉皮如此厚實的,跟着縣令大人這麼些年,他今天也算是開了回眼啊。

   胡絹子陰沉着臉,卻也不敢對車夫發作,隻把這人的臉牢牢記住。

   且給她等着!
等将來她小兒高中了,總要叫這些人好看。

   “成吧!
這位大爺辛苦啦!
”顧文才不急不緩的從車廂中出來,對着車夫拱了拱手。

   車夫一聽,臉色頓時便陰了下來。

   他才不過三十,隻是每天風吹日曬的顯得黑了些罷了,哪裡就能被人稱為大爺了?

   當真是他大爺的!
他才大爺呢!

   沒等這母子二人站穩,他便沒好氣的揚了揚馬鞭,飛快的奔馳而去。

   隻留下了漫天飛揚的塵土,好好的招呼這兩位。

   呸!
呸!
呸!

   “這大爺可真是的!
趕那麼急做甚。
”顧文才一邊說着,一邊直往外吐一嘴的灰。

   “行了!
快些回去吧!

   胡絹子可沒空看大兒子在這兒磨叽,她得趕緊回去好好看看,那小娘皮跟她那老頭子兩人,日子過得怎麼樣了。

   她一瘸一拐着急忙慌的往家趕,連腳上的傷也顧不上疼了。

   顧文才哼着小調,慢吞吞的跟在他娘的身後,心裡也不知在美滋滋的想些什麼,竟然不急着回去看他的小嬌娘。

   剛一進了院子,胡絹子便看見蕊兒正拎着一隻殺好的雞要進竈屋。

   一時間她隻覺得天旋地轉,七竅生煙。

   好啊!
她在縣城吃盡了苦頭,傷着腳還給一群大老爺們燒火做飯。

   這小娘皮倒是在家裡享着清福,吃香的喝辣的,連她後院裡養着的雞都敢殺了。

   真是誰給她的熊心豹子膽!

   沒人給她撐腰,這小娘皮是哪兒來的底氣,居然敢吃她養的雞。

   她三步并做兩步沖上前去,一把奪過蕊兒手中的雞往地上一扔,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好哇!
趁着老娘不在家,你真是好大的狗膽啊,竟然還敢偷偷殺雞吃!

   我讓你偷吃!
讓你偷吃!

   胡絹子一面說着,一面狠狠地揪着蕊兒的頭發,左右開弓扇着她的耳光。

   蕊兒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臉上便挨了好幾下,嬌嫩的臉龐瞬間便被打得通紅。

   幾個掌印清晰的印在臉上,沒一會兒便腫了起來。

   她被揪着頭發也沒法跑,隻做了短時間農活的她,力氣更是沒有胡絹子的大。

   “娘!
我沒有……我不是要偷吃。
”她隻能一面不住的反駁着,一面伸手護住自己的臉頰。

   “還說沒有偷吃?
我剛才從你手裡搶走的是什麼?

   你還真是糞坑裡頭插棍子,真能給老娘狡辯啊!

   胡絹子心疼的看着地上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雞,直氣不打一處來。

   虧得她辛辛苦苦省吃儉用的,結果卻娶了這麼個敗家娘們進門。

   見實在争不過,蕊兒難過委屈地嗚嗚直哭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
鬧什麼呢?

   顧友長剛殺完了雞,在後院洗個手的功夫,便聽到前院鬧騰得厲害。

   一聽是他那老婆子回來了,不由得一臉的不悅。

   這是在縣城裡玩兒夠本了,終于舍得回這個家了?

   “當家的……”一見到自家男人,胡絹子倒還委屈上了。

   回想起自己在縣城第一晚受的那些罪,腳上的傷又開始隐隐作痛起來。

   “哎喲!
老婆子,你這是怎麼了?
還哭上了呢?

   顧友長也沒想到自家老伴一把年紀了,還能當着小輩的面哭鼻子。

   雖然那一臉的褶子毫無美感可言,尤其是跟同樣梨花帶雨的蕊兒站在一起時,那更是像東施效颦一般的可笑。

   可他卻是個精的……這種時候,他要敢笑出聲,那可就真是要鬧個沒完了。

   演嘛!
誰還不會了?

   他急忙關切的上前去,一把扶住了胡絹子。

   “出什麼事了?
這幾天你在縣裡受委屈啦?
”隻短短幾句話,胡絹子的眼淚便掉得更兇了。

   “當家的……我在縣城可是遭了大罪呢!

   胡絹子一邊哭,一邊将在縣城裡遭遇的那些破事說了一遍,其間還不嫌惡心的擤了一把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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