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七零:被趕出家門冷面軍官抱回家

第一卷:默認 第79章 藥方子,多少錢?

  楚月沒有開口解答裴寒川滿臉的疑惑,要是真讓她把什麼豬嘴巴、豬大腸、豬耳朵說出口,對裴寒川來說可定是一場酷刑。

  像他這樣的有錢人家少爺,恐怕連怎麼養豬的都沒見過,更别提這些不值錢的豬内髒了。

  她大發善心,不惡心裴寒川了。

  楚月不卑不亢的說道,“你要是覺得這個氣味太臭,我們還是下車說話,反正也就幾句話,不用多少時間。

  裴寒川一直緊皺着眉毛,卻拒絕了楚月下車的提議。

  “别,你别下車,外面風大,又冷,還是坐車上說話。
”裴寒川看了一眼楚月被冷風吹得發紅的臉蛋,收回眼神後放輕了呼吸,“我受得住,多聞幾次就不臭了。

  其實,還是臭的。

  隻是楚月一個年輕姑娘都能表現的落落大方,裴寒川不想在楚月面前丢人。

  楚月注意到裴寒川喉結滾動的小動作,他還在犯惡心。
沒想到這個有錢人家的少爺還挺體諒人的。

  她加快速度,從随身攜帶的背包裡,拿出筆記本遞給裴寒川,“這個就是我準備的藥方子。

  裴寒川一聽是藥方子,眼前一亮,稍稍忘記了空氣中的腥臭味,激動的接過筆記本。

  “要什麼名貴中藥材?
還是要什麼藥引子?
你上次好像是用了西醫的辦法,還是要什麼進口藥物——“

  裴寒川一句一句疑惑問着,但是在他打開筆記本之後,看到的竟然是一排一排小人。

  就……這?

  藥方子?

  楚月的畫工不錯,每個小人都是圓頭圓腦,相當可愛的模樣。

  可是可愛毫無用處,也不能當藥吃!

  裴寒川拿着筆記本,看看小人,看看楚月,再看看小人,最後不解的看向楚月。

  他聲音發緊,“這就是你準備了這麼久的藥方子?

  要不是在認識楚月以來,楚月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條不紊的,不然裴寒川都要以為楚月是在故意耍她玩。

  楚月知道裴寒川不懂,因此慢慢解釋。

  “這一套,是八段錦。
這一套,是五禽戲。
具體的步驟,以及動作要領,我都仔細寫本子上了。

  “上次給孩子把脈的時候,我已經說過了,那孩子身上沒有病,就隻是體弱而已。
是藥三分毒,對那麼小的孩子來說,再好的中藥材吃下去,隻會是虛不受補。
倒不如從根基上,慢慢調養身體底子。

  “八段錦和五禽戲,是結合人體穴位以及陰陽調和衍生出來的,隻要按照動作要領,每天堅持鍛煉,可以補氣養胃,對孩子的身體調理一定有用。

  聽完這一番話後,裴寒川懸着的心,稍稍往下放了放。

  他低頭,仔細看楚月畫的每個小人,才發現小人的動作以及手勢全都不一樣,細節之處,她還在小人身上标注了穴位和關節。

  一頁一頁翻下去,内容相當的多。

  這麼多人的小事,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畫出來,楚月一定花了不少時間,遠比寫一張可以糊弄人的藥方子複雜多了。

  裴寒川手裡的筆記本,不再是筆記本,反而是楚月認真的心皿。

  他看着是個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但是“五禽戲”的赫赫威名他還是聽過的。

  傳說是醫聖華佗所創,卻在千年曆史之中斷了流傳,傳下來的内容七零八落,不成整體。
但是楚月所繪制的内容,卻是完整的,不知道她從哪裡得到這些。

  如果是真傳,那他手裡這幾個圓頭圓腦的小人,可是價值千金!

  裴寒川手心裡變得沉甸甸,看向楚月的眼神也格外認真。

  “藥方子我收下了,我會按照你上面的内容,去試一試。
你賣多少錢?

  楚月搖頭,“我不要錢。

  裴寒川再一次詫異,“不要錢?

  總不能是白送吧?

  免費的東西,往往是最貴的。

  這個道理裴寒川不可能不懂,所以他看着楚月,等着她接下來的話。

  楚月也不繞圈子,直接說道,“我想要一樣東西,隻有裴先生有能力做到。

  “什麼東西?

  楚月沉聲道,“一張特許經營的營業執照。

  她現在身處的時代,剛好是舊的經濟制度和未來新的經濟制度即将要變革的時代。

  上面逐漸放寬了對民營經濟的管制,允許越來越多人的做小生意,但是這個“允許”的口子就這麼點大,到底誰才能吃到第一口肉,就各看本事了。

  宋紅梅說過裴家是紅丨色丨資丨本丨家,以後改開之後的第一口肉,肯定少不了他們家的。

  楚月的野心沒那麼大,但是……誰不想在風口上賺錢呢?

  有了一張特許經營的營業執照,對她來說有備無患,以後想做什麼都可以。

  裴寒川顯然沒想到楚月要的竟然是這個東西,一臉詫異,“你……想做生意?

  “不行嗎?

  楚月笑了下,眼尾微揚,反問道。

  她的眼神明媚又自信,這一瞬間的神态,讓裴寒川想起一個人——他的姐姐,如今裴家的真正掌權人。

  他的姐姐可以在商場裡叱咤風雲,楚月又為什麼不行呢?

  裴寒川在她們的身上,看到了張揚的野心,讓她們顯得光芒璀璨。

  “行,你要的東西,我來辦。

  裴寒川和楚月再次約定了時間,到時候他會親手把楚月要的東西送來。

  楚月信得過裴寒川,就這麼說定了,她收拾收拾手上的東西,起身準備下車。

  動作間,楚月想起上次把脈過的那個孩子,眼神裡閃過一抹幽深複雜的光,心口莫名軟了一下。

  正準備起身的楚月,又一次坐了下來,“孩子最近還好嗎?

  提起孩子,裴寒川擔憂的皺了皺眉,“不太好,天賜又生病了。
那天回去之後,他開始咳嗽,晚上就發燒了。
已經一周了,高燒低燒反反複複,雖然燒得沒一開始那麼厲害,可是一直不見好,還在咳嗽。

  裴寒川的話語之間,帶着深深的自責。

  如果他那天沒有偷偷帶着裴天賜出來吃飯,裴天賜也就不會被卡到喉嚨受驚,也就不會生病。

  這其中都是他的責任,害得那麼小的孩子吃苦了。

  楚月聞言,想到那個白淨清秀乖巧的孩子,眉心跟着皺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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