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都有白月光,我嫁軍爺你慌什麼?

第444章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劉耘何奔跑的腳步微微一滞,他推了推臉上的眼鏡,然後大步的走到了周澤元的面前。

   “澤元,黃蘊的傷勢不能再拖了,現在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給她動這個手術。

   我想請你和雲暖一起來研究一下,看看用什麼樣的方法是最好的。
”劉耘何雖然知道黃剛做的那些事情。

   可是黃蘊怎麼說都是一個病人,他不能放下黃蘊不管。

   “劉教授,我和雲暖可能都沒有那個能力,雲暖在小黑屋裡被關了三天,你知道一個人被關小黑屋是什麼感覺嗎?

   周澤元的臉色非常的不好,他看向了劉耘何。

   劉耘何停頓了一下,他思索了一下自己要說的話。

   然後才很是慎重的開口。

   “黃司令這次做的事情,确實有些讓人無法理解,可是,我們是大夫,做不到見死不救。

   黃蘊已經被送到醫學院有一段時間了,劉耘何給她做了各項的檢查,可是到最後也沒有一個合适的手術方案。

   他也對黃剛提出了做這個手術可能需要蘇雲暖的配合,可是黃司令還是一意孤行。

   現在黃剛來求蘇雲暖和周澤元,碰了一鼻子的灰後,又去求到了劉耘何。

   劉耘何是個醫癡,他雖然對黃剛的行為很是憤恨,但是黃蘊的病情也确實是一個難題,他很想在自己退休之前,攻克這個技術難題。

   “澤元,不管怎麼說,我們面對的是一個病人,不管她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我們也不能見死不救。

   如果我們攻克了這個難題,不也是在自己人生中的一次飛躍嗎?

   你和雲暖能不能看在我的薄面上,接受這次的醫療會診?

   劉耘何說的情真意切的。

   周澤元當然也知道劉耘何說的話很有道理,他也是個醫生,蘇雲暖也是個醫生,他們的使命就是要救死扶傷。

   “我去問問雲暖的意思,她的身心都受到了重創,如果拒絕,劉教授你也不能說什麼的。

   周澤元先把醜話說在了前頭。

   劉耘何點頭,他當然隻能言盡于此,如果蘇雲暖不願意去給黃蘊做手術,那也是黃蘊和黃剛自找的。

   周澤元就回到了病房裡,蘇雲暖已經休息了,他輕輕的來到蘇雲暖的身邊,想給她蓋被子,蘇雲暖卻睜開了眼睛。

   “劉教授來找你了?
”蘇雲暖問道。

   周澤元點頭,原來剛才在門口的話蘇雲暖都聽到了。

   “你是什麼意思?
”周澤元給蘇雲暖掖了掖被子,問道。

   “救是肯定要救的,而且我也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方法。
”蘇雲暖首先就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不過我也給上級部門遞交了舉報信。
”蘇雲暖覺得這件事要分開來,一碼歸一碼。

   周澤元點頭。

   “我也遞交了舉報信,應該很快就會有人來調查的,黃剛這次要為自己的舉動買單。

   周澤元贊許的看着蘇雲暖,真的是一個非常拎得清的女人。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肯定不會救治黃蘊的。

   “那我就請劉教授進來,我們研究一下治療的方案。
”周澤元再次詢問蘇雲暖。

   蘇雲暖點頭答應了。

   周澤元出去把劉耘何教授請了進來,劉耘何進來後看到蘇雲暖有些蒼白的臉,心裡有些愧疚。

   可是沒有辦法啊,黃蘊的傷勢是不能拖的,如果再拖,她就隻能帶着傷疤過一輩子。

   “雲暖,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用這樣的事情打擾你,我……”劉耘何很是抱歉,他想說幾句安慰蘇雲暖的話,卻被蘇雲暖給打斷了。

   “劉教授,我既然答應了,那就是願意的,再說了也不是你的錯,你隻是一個醫生,我們也是。

   那我們就來讨論一下黃蘊的治療方案吧!

   蘇雲暖拿出了一個本子,然後三人就湊到一起,開始讨論起來。

   黃蘊躺在病床上,她已經被渾身的痛折磨的太久了。

   在西北醫院的時候,她怕蘇雲暖對自己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給自己的父親黃剛打了電話,一定要回到京市,可是京市卻沒有人敢接手她,最後還是到了海市去找劉耘何教授。

   到了海市醫學院裡,她的各項指标又再一次的進行了檢查,那腐蝕她皮膚的黑泥和她塗抹東西又進行了化驗。

   這一來二去的,本來該早早的在西北醫院做手術恢複的,又生生的多熬了半個月。

   如今的她不隻是渾身痛,還在發着高燒。

   身上被灼燒的地方還在不停的流着膿皿,一股腥臭味彌漫在重症監護室裡,讓護士們都很是嫌惡,給她清理身子的時候,那臉都拉垮下來。

   這樣的表情讓高傲的黃蘊怎麼受得了,她隻能不停的對着黃剛哀求,如今的她都不敢哭泣,眼淚流在臉上,就會發生劇烈的刺痛。

   “我想見黃司令。
”黃蘊那沙啞的嗓子在不停的叫着,她的嗓子也被腐蝕了,說話都非常的費勁,可是她如果不說話,就會感到更難受。

   “黃同志,司令最近很忙,說了要晚上才有時間過來看你。
”小護士又有些可憐黃蘊。

   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現在被毀成了這樣,誰看着都覺得可惜了。

   “我好痛,給我打麻藥啊,給我打麻藥,我痛的很。
”黃蘊的聲音可以說在嘶吼了,可是小護士卻聽不清楚她在叫什麼。

   “對不起啊,你說什麼,我聽不清。
”小護士有些抱歉的對黃蘊說道。

   可是她也不願意湊過去,因為黃蘊的身邊真的是太臭了,臭的讓人惡心。

   “麻藥,我要打麻藥。
”黃蘊痛的難受,她現在是從頭發絲到腳指甲,都痛。

   “哦,你說打麻藥啊?
那是不行的,劉教授說了,如果你打麻藥,會加重那個黑泥的殘留對你皮膚的腐蝕。

   小護士總算是聽清楚了,急忙搖頭。

   黃蘊的心裡一陣兒哀鳴,如果,如果能後悔就好了,她如果答應在西北醫院做手術,現在可能都在恢複期了。

   蘇雲暖,蘇雲暖,該死的,為什麼給我做手術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我肯定不會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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