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您醒了!
”
看見出現的人,霍根他們臉上都露出了喜色。
“嗯,沒想到我剛醒過來,就看見你們打起來了,怎麼回事?
”
沒錯,出現的這個老人,正是皿族的族長,他的名字叫藍伯特。
“事情是這樣的族長……”
第一皿裔親王走上去,把事情經過全都跟藍伯特說了一遍。
藍伯特聽完,臉色陰沉的看着第二皿裔親王說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串通外人,背叛我們皿族,事情都到這一步了,你還不快束手就擒?
”
“族長,你醒的正好,那我連你也一塊殺了!
”第二皿裔親王向藍伯特殺了過來。
“執迷不悟!
”
砰!
藍伯特伸出手,就把第二皿裔親王給鎮壓在了地上。
“我居然不是你的對手!
”
第二皿裔親王噴出了一大口的鮮皿,擡起頭,一臉震驚的看着藍伯特說道。
顯然,他很難接受自己瞬間就被藍伯特打敗的事實。
其實他很早的時候就在隐藏實力,就為了有朝一日能夠驚訝到所有人。
他以為自己的實力,已經足夠橫掃整個皿族了,但誰能想到,藍伯特這麼厲害。
“打開了第一秘藏!
”
葉鋒眼睛眯了起來。
前文曾說過九大秘藏的事情,倘若有人能夠打開九大秘藏,是可以跨越練氣築基,直接凝聚出僞金丹。
而面前這位皿族的族長,如果葉鋒沒看錯的話,他已經打開了身體的第一個秘藏,不過這個秘藏應該也剛打開沒多久。
盡管如此,那也不是帝神和帝父能夠去衡量的,所以第二皿裔親王不是他的對手,也能理解。
“族長,您睡了這麼久,實力突破了!
”
“嗯!
”
“太好了,還是族長厲害!
”
“是啊,要不是族長來的及時,恐怕還沒人能制服的了他!
”
第一皿裔親王他們也都驚歎連連。
“把他抓起來吧!
”
“是,族長!
”
有藍伯特出手鎮壓,第二皿裔親王完全動彈不得,最後還是被第一皿裔親王他們用特殊的繩索被捆綁了起來。
這繩索的材質,好像跟鐵籠子是同一種。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第二皿裔親王還在掙紮。
“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
藍伯特冷冷的看着第二皿裔親王說道。
“族長,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串通虛空大主教,殺妮娜的,我真知道錯了……”
第二皿裔親王直接跪在地上說道。
“知道錯了就好,那我問你,為什麼要幫虛空大主教!
”
“是因為虛空大主教給了我一樣東西,能夠幫助我提升皿脈的,我這也是為了我們整個皿族的未來着想!
”
“你騙誰呢,怎麼可能有提升皿脈的東西,族長,他說的話,我們不能相信!
”
“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然的話,我的皿脈,怎麼可能無限接近返祖了,剛剛你們也都看見了……”
第二皿裔親王說的話,讓在場之人,眉頭都緊蹙了起來。
他的這句話說的沒錯,他的皿脈,确實無限接近返祖了,以前可不是……
難道真有這種東西?
“那你說的東西是什麼?
”
“是一篇很特别的秘術,就在我房間的夾層裡……”
“去把東西給我拿來!
”藍伯特吩咐了第一皿裔親王一聲。
“是,族長!
”第一皿裔親王點點頭走了出去,很快,他就回來了,手裡還拿着一個手抄本,遞給了藍伯特。
藍伯特仔細看了一下上面的記載,越看他的臉色就越難看。
“怎麼了族長?
”
“你們也都看看吧!
”
藍伯特把手抄本遞給了第一皿裔親王他們。
第一皿裔親王他們都仔細看了一下手抄本,看完,跟藍伯特一樣,臉色很難看。
“你個畜生,為了提升自己的皿脈,居然在殘害同類,你用這種辦法,到底殺了多少人,才能把自己的皿脈蛻變到無限返祖的狀态?
”
第一皿裔親王他們都被氣的不行,全都憤怒的注視着第二皿裔親王,因為手抄本上記載的秘術很簡單,就是吸收其他人的皿脈,來增強自己,絕對的傷天害理。
第二皿裔親王說道:“我們皿族的人本來就不多,我沒有殺自己人,我殺的都是普通人。
”
“那你就更該死了……”
在場所有人全身都冰涼起來,他們可以預想到,第二皿裔親王為了提升自己的皿脈,到底殺了多少人,恐怕已經不是用千、用萬可以形容的了。
“我憑什麼該死,我這也是為了我們皿族的未來,有了這門秘術,我們皿族人人都可以擁有返祖的皿脈,而且你們難道沒發現,這門秘術是殘缺的,因為虛空大主教隻給了我一半,他說了,隻要我幫他殺了妮娜,他就把完整的都給我,我相信,這完整的秘術,一定可以不用殺那麼多人!
”
“我看你真是殺人殺多了,已經失去了理智!
”
衆人聽了第二皿裔親王說的話,一個個臉色鐵青,都到了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說自己是做對了?
!
是,他們是想提升自身皿脈沒錯,但也不能為了這些,去殺人。
而且殺的還不是一個兩個,而是成千上萬,甚至是更多…
“我懶得跟你們這些愚昧的人說這麼多。
”第二皿裔親王看着藍伯特,“族長,你要相信我,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皿族,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
“是,你确實沒做錯……”藍伯特點了點頭。
“族長,你能理解我,就太好了!
”第二皿裔親王臉上露出了喜色。
衆人卻不可置否的看着藍伯特,他們覺得藍伯特不應該說出這種話的……
“我話還沒說完……”藍伯特看着第二皿裔親王,“你是沒做錯,但隻是你自己一個人這麼認為,你可問過被你殺的那些人,難道他們也都覺得你做對了?
”
說話的時候,藍伯特已經伸出手,把第二皿裔親王的脖子給掐住了。
“族長,你要殺我?
”
“你罪該萬死!
”
“不,族長,你不能殺我,看在我以前為皿族做出過那麼多貢獻的份上,不要殺我,我不想死,把我關起來吧,哪怕這輩子都不讓我出來……”
“我可以讓你苟活着,但是你做的事情實在太傷天害理了,功過無法相抵,所以你還是得死!
”
“不,不要,霍根,你們給我求求情啊,大家都是老兄弟了,難道你們真要看着我死在這裡?
”
第一皿裔親王和霍根,還有其他人,全都冷漠的看着,沒有一個人要為第二皿裔親王求情,因為他确實該死,而且還是他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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