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讓你們兩位叔叔教訓他一下,隻要他有絲毫反抗之意,我會讓他明白我的話不是玩笑。
”
此時,韓齊兄弟倆揮拳左右開弓,直奔秦峰的臉龐,嘴裡還不忘嚣張地警告:“不準躲。
”
“一躲就是與韓家為敵。
”
秦峰突然擡頭,露出淡淡一笑:“好,我不躲。
”
還沒等兩人的笑容展開,秦峰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聽你們這麼說,我還真想試試做韓家的敵人是什麼感覺。
”
說完,他迅速伸出雙手。
韓氏兄弟見狀冷哼:“竟敢反抗,今天你死定了!
”
然而他們沒有躲避,拳頭依舊朝着秦峰的臉落去,在他們眼中,秦峰不過是個騙子,武藝肯定不高。
然而,就在這一刻,一陣劇痛從手上傳來。
秦峰看似無力的手掌竟将他們的攻擊輕易化解,并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一把抓住了他們的衣領。
秦峰僅僅用了一瞬間,就化解了韓氏兄弟的攻擊,并輕松地一手一個将兩人提在空中。
無論他們如何掙紮,都無法擺脫秦峰的掌控。
“快放開我!
”
韓齊的臉因憤怒和屈辱而漲得通紅,他威脅道:“韓家不會輕易放過你,你的家人和朋友都會受到牽連。
”
韓楓也附和着:“不想死的話,就放了我們,然後跪下求饒。
你知道今天我們帶了多少高手嗎?
甯家可保不了你。
”
秦峰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安靜點。
”
接着,他輕輕一甩手,把兩人抛向空中,又迅速接住他們的脖子。
“再吵,小心脖子斷掉。
”秦峰冷漠地警告。
韓齊還想說什麼,但感覺到脖子上的壓力加大,呼吸變得困難,臉再次變紅。
“饒命……”他低聲求饒。
秦峰沒有理會他的求饒,而是轉向韓顧,帶着一絲笑意說:“韓老爺子,我一直沒動哦。
”
韓顧臉色驟變,嚴肅地說:“沒想到你還是一位武者。
”
“不過,想單憑武者的身份對抗韓家,實在是不明智。
”
雖然秦峰輕而易舉地制服了韓齊兄弟,但韓顧并不驚訝,畢竟這對非武者的兄弟無法體現對方的真實實力。
秦峰提出:“我不知道為何您對我如此敵視,我真的不想與韓家為敵。
不如我放了這兩位,咱們就此罷手,您看如何?
”
韓顧先是大笑,随後冷酷地說:“你想得太簡單了。
”
他揮了揮手,四輛轎車的門同時打開,每輛車裡都走出了四位黑衣人,加上最初的四位,共有二十位内勁武者。
面對這樣的陣容,即使是像甯家這樣的大家族也會感到棘手。
秦峰心中暗歎,雲水七雄果然名不虛傳,随便出動的二十位内勁武者就已經遠超甯家的實力。
若不是有甯二爺坐鎮,僅憑這二十人,甯家可能早已不在了。
秦峰神色平靜,仿佛早已預料到結果:“看來我們無法達成共識。
”
韓顧臉色陰沉,語氣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有三秒鐘的時間,立刻放了他們,并且跪下認錯。
否則,後果自負!
”
“記住,甯家這次也救不了你。
”
“沒人能護得住你!
”
秦峰輕笑一聲:“這兩位剛才試圖傷害我,若不讓他們承擔一些後果就輕易放過,豈不是顯得我太軟弱?
”
韓顧一聽,微微一怔,旁邊的韓晶也是驚訝不已,沒想到秦峰竟會這麼說。
在韓顧眼中,秦峰的話簡直荒唐至極:“小子,你的尊嚴在我這裡毫無價值,就連你也隻是我随手可處置的存在。
”
韓顧不耐煩地說:“既然你想讓我的兩個兒子付出代價,我現在告訴你,隻要你敢動他們分毫。
”
“我就讓你全家陪葬!
”
韓齊勉強說道:“聽見了嗎?
快放開我們,不然你全家都完蛋。
”
整個過程中,秦峰始終保持着淡然的笑容,似乎正在努力尋找解決之道。
實際上,秦峰是考慮到韓顧病情将發,心中泛起一絲憐憫。
他明白,一旦與自己為敵,韓顧的命也就走到了盡頭。
然而,他的善意并未被理解。
善心常被人誤解為懦弱。
秦峰微笑着問道:“你以為我在跟你讨價還價嗎?
”
“不動他們一根寒毛?
”
“那好吧,如你所願!
”
話音剛落,秦峰猛然提起韓氏兄弟,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中,重重地摔向地面。
砰!
砰!
韓氏兄弟應聲倒地,鮮皿四濺,兩人趴在地上痛苦哀号。
“既然談不攏,那就此結束。
”
秦峰的聲音冷若冰霜:“他們對我動手,自然要付出代價。
”
“你的威脅?
對我來說不過是耳邊風。
”
“走吧!
”
話音未落,秦峰已将兩人踢飛十幾米遠,直至撞在韓顧面前才停下。
兩兄弟滿臉皿迹,身體顫抖不已,畫面觸目驚心。
韓顧目睹這一切,一時愣住,難以置信秦峰竟敢當着他的面動手。
這不僅是對他的蔑視,更是對韓家的挑戰,瞬間怒火中燒。
“好啊,年輕人就是容易沖動,行事不顧後果。
”
韓顧冷笑連連,目光如刀:“希望你面對韓家的報複時,還能這般從容。
”
秦峰輕輕擦拭雙手:“老爺子的心願,怕是等不到了。
”
今天是第九天,韓顧第二次病發的日子,再過三天,他将迎來最後的病發,并告别這個世界。
韓顧聽罷臉色驟變,認為秦峰是在詛咒自己,憤怒之下揮手命令道:“都到這份上了,還嘴硬,給我上,抓住他!
”
四位黑衣人迅速響應,以淩厲的動作向秦峰撲去。
作為内勁武者,他們的氣勢壓迫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