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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手掏出肉肉肉肉

第一卷:默認 第572章 威脅

  陸晚故作驚訝:“郡守夫人不曾見過?

  “這龍牙盞,在我雲縣的山上可采集,不過今年已經采集過了,要再次采集也隻能等明年。

  陸晚這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什麼雪頂燕窩龍牙盞,雲縣那麼幹巴的地方,怎麼可能盛産燕窩?

  不過她的系統空間裡,想要什麼級别的燕窩沒有,無非是去拿積分兌換罷了。

  陸晚對燕窩一類的東西不感興趣,從來沒有兌換過,卻不代表沒有這種東西。

  這龍牙盞,在大雍王朝的價格已經被炒至百兩銀子才得一二兩,陸晚卻說自己有很多。

  莫不是在空口說大話?

  他們正思索着,魏明簌在一群奴仆婆子的簇擁下款款而來。

  她病體羸弱,扶風弱柳似的人兒,身後奴仆皆攜銀盤而來。

  衆人見狀,齊齊下跪行禮。

  魏明簌隻在陸晚面前稍作停留,俯身擡手将她親自扶了起來。

  “宣義夫人不必多禮,快些請起。

  “你是我特邀而來的貴客,方才又親自去了後廚,制了那龍牙盞,今日咱們也算是有口福了。

  主位上的慶王,一雙陰鸷眼眸緊盯着陸晚,仿佛生怕她會對魏明簌做點兒什麼。

  衆賓客一時間鴉雀無聲,寂靜非常。

  魏明簌便是曉得,今日在場的那些貴太太們,必然是有瞧不上陸晚的。

  今日這場面,當屬陸晚出身最低,卻偏生還受了封賞,她自幼在京中長大,受權貴利益熏陶,更是明白這些人的心思。

  無非是要比個高低貴賤。

  魏明簌與他們不同,知曉民生疾苦,從不曾看不起任何人。

  便是這樣的人兒,偏偏同慶王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魏明簌臉上帶着溫柔的笑,目光環視衆人,最後落在了慶王身上:“王爺有所不知,今日之菜肴,皆是宣義夫人去後廚烹饪。

  “咱們府中的禦廚也自歎不如呢,王爺可嘗了味道?

  魏明簌此話一出,方才說那雪頂燕窩出自禦廚之手的婦人隻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地燒着。

  那雪頂燕窩是陸晚烹饪的?

  她還跑去人家面前找存在感。

  偏生陸晚還不揭穿,隻是靜靜地看着她表演。

  慶王眉眼陰鸷,沒有驚訝,隻有帶着對陸晚的探究和警告。

  二人目光在空氣中交彙碰撞,那落在檀木交椅的大手在暗暗收緊。

  她還真是好心思,知道先從王妃身上下手。

  王妃與他,情誼深厚,他從不願讓魏明簌知道自己陰暗皿腥的陰面,哪怕魏明簌早就知道了,但在她面前,慶王也從來都是溫和的。

  至少裝也要裝出個樣子來。

  在慶王心裡,魏明簌是那水中月,是年少時的白月光,而今心頭的朱砂痣。

  哪怕偶爾争吵怨怼,宗室不斷送女人過來讓他休妻,他也不曾在魏明簌面前提過半個字。

  夫妻情分,豈能說斷就斷?

  他也就嘗了一口,皮笑肉不笑:“宣義夫人當真是個妙人兒,怪不得能讓遠在萬裡之外的皇兄都聞名授封。

  這可不是什麼誇獎。

  這分明就是在陰陽陸晚有手段呢。

  “多謝王爺誇獎,民婦也不過是會一些種莊稼的手段罷了,能讓老百姓吃飽,人人不挨餓,是身為殿下子民該做的事情。

  陸晚不卑不亢,将這頂大帽子直接給慶王扣上。

  表明了自己是慶王的子民,心自然也是向着慶王的。

  慶王妃都對陸晚贊賞有加了,還客氣相待,他們這些人自然也不敢再去胡言亂語,譏諷陸晚。

  隻需等那中秋宴結束,他們好各回各家。

  “都說宣義夫人一雙妙手能變良田,我滄州郡尚有千畝之地荒着,既然來了,不妨也教教我滄州百姓如何種植可好?

  他現在就是變着法兒想要将陸晚留下,留的時間越長,那畜牲就越是有可能出現。

  畜牲通靈,若是長時間覺察到陸晚沒有回雲縣,必定會一路追蹤至此。

  不待陸晚開口,魏明簌便柔聲道:“王爺,宣義夫人是受我之邀前來赴宴的,方才她替我紮了一針,便感覺渾身通透了不少。

  “若再留她在滄州,隻怕是她家中長者幼兒要害怕了,為人父母,總歸是放心不下孩子的。

  “若真要學了宣義夫人種植莊稼的手段,咱們不妨派了糧節使前往雲縣就地考察學習,再教授于滄州子民,如此更能體現王爺關愛民生,王爺覺得可否?

  魏明簌的溫柔,永遠都是拿捏慶王最鋒利的一把刀,也是最好用的一把刀。

  越是溫柔小意,他便越是無法對陸晚發難。

  他深愛發妻,在這一點陸晚還是佩服的,多年來不離不棄,倒也算得上是半個好人了。

  “……王妃說的極是。

  一旁的魯泰牙齒都要咬碎了。

  這陸晚到底做了什麼,使得王妃這般維護她,

  “不過……”慶王一頓,目光依舊鋒利:“本王已經派了人前去告知她的家人。

  “這幾日便要勞煩宣義夫人留在滄州,為王妃治病,調養身子。

  “想來你的家人,定會理解。

  陸晚手心驟然一緊,心也是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兒。

  他就知道,慶王不是那麼好糊弄過去的人。

  這是在威脅她。

  此番離開雲縣前往滄州,彼此間都明白對方的意圖,一個想盡方法想要逃離滄州,一個卻不擇手段将她留在滄州。

  甚至用她的家人以作威脅。

  作為整個滄州郡的主宰者,想要誰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罷了。

  他也許不會殺了自己,但對于她的家人慶王可就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了。

  “王爺當真是考慮妥帖。

  魏明簌不懂,隻當他這是在為陸晚着想,也是在為自己着想。

  話已至此,陸晚再沒有可推脫的借口。

  隻得聽命留在此地。

  但停留的時間越長,旺财就越是危險。

  偌大的王府危機四伏,每日都有人盯着陸晚的一舉一動。

  她心中焦灼難安,夜不能寐。

  輾轉反側間皆是旺财被捕捉的夢境,它被人拔掉鋒利的爪牙,意圖将它馴服。

  于它面前虐殺同類,甚至将她也捉了去,比旺财就煩。

  一聲狼嘯,使得陸晚夢中驚醒,陡然睜開雙眼,四周一片漆黑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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