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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手掏出肉肉肉肉

第一卷:默認 第629章 為民做主

  一聽要把他們都給殺了,所有人都慌了。

  “我們都已經交代了,說的也都是實話,求王爺饒命,求大老爺饒命啊!

  “翠紅姐姐也是老爺逼死的,那天晚上我們親眼所言,是老爺強暴了翠紅姐姐,她才跳井自殺的!

  “這一切都是老爺做的,和我們沒有關系啊!

  隻有等那刀子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這些人才會感到恐懼,才會實話實說。

  “你們這些賤奴,豈敢胡言亂語!

  周文懷徹底破防了,直接暴跳如雷,指着他們破口大罵。

  “我周家好吃好喝地養着你們,你們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嗎?

  這些個該死的賤奴,早知道就該把他們全都給打死的!

  “老爺,我們現在就算是上街乞讨,也不想在周家為奴為仆了,您說夫人動辄打罵我們,可并沒有。

  “打罵我們的,隻有你!

  “不過是個丫頭上錯了茶水點心,你都能讓人把她的腿打斷,不給她飯吃,讓她在冰天雪地裡跪着,最後活活凍死。

  “你不過是看那丫頭無親無故,死了也沒人敢說什麼。

  周文懷是個聰明人,打死的都是那些沒什麼背景雙親的奴才,要是家中有人給撐腰的,他自是不敢。

  “他還打死過人?

  “住口!
你們這些賤奴,都給我住口!

  周文懷徹底繃不住了,氣急敗壞地大吼着,他甚至還想要沖過去,撕爛那奴仆的嘴。

  然而這一幕在周家早就是習以為常了。

  但他慣會僞裝,将自己僞裝成大善人的模樣,欺騙自己,也在欺騙别人,可那藏在骨子裡的劣根性,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僞裝的。

  “放肆!

  慶王一個窩心踹,直接踹在了周文懷的心口,把人給踹了出去,倒在地上口吐鮮皿。

  外頭的人吓了一大跳,紛紛面色驚懼。

  “公堂之上,豈容你這賤民張牙舞爪!

  都吓到他的明兒了。

  他的明兒何曾見過這些腌臜貨,讓她好生在王府之中待着,她非要出來。

  如今倒好,見了這些個髒東西爛東西,隻怕是回去後,又要連做幾日噩夢了。

  陸晚也是挑挑眉,這慶王當真是好功夫,一腳能把人給踹那麼遠。

  他身上必然是功夫了得,倘若他真的想要殺自己,對上他,自己絕對毫無半點兒勝算。

  “程大人,你還在等什麼,這些人不都已經招了嗎?

  “你們衙門的仵作也驗屍了,怎麼,你是在等着本王來親自給你斷案嗎?

  周文懷被踹飛出去倒在地上遲遲起不來,程博更是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連忙下了判決。

  “罪犯周文懷,毆打虐待發妻,罔顧夫妻情分,多次施暴他人實施侵害,更是逼死他人。

  “今本官宣判,責令你夫妻二人和離,即刻押入大牢!

  押入大牢,至于往後的審判是什麼,還有待斟酌。

  尤其是他手裡的兩條人命,周家的仆人雖然招了,但還需要切實的證據。

  “不能和離!

  “大老爺,不能和離!

  沈蘊秀的父母再也忍不住沖過來,沈蘊秀的娘更是沖過來毫無預兆地給了她一巴掌。

  随後泣不成聲,更是恨鐵不成鋼:“和離,你要和離做什麼!

  “你們是夫妻,别說是什麼王爺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晚沒有要讓人和離的道理!

  那一巴掌掴在沈蘊秀的臉上,将她的臉狠狠打向了一旁。

  沈蘊秀的父親則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王爺,不能和離,不能和離呀!

  “這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如何能夠和離?

  在他們看來,這終究不過是一場家務事罷了,怎麼就鬧到了和離的地步。

  “你們這一家人倒是有趣。

  慶王雖殘暴,卻也是個看得清的人,他說:“你們女兒被你們女婿毆打虐待,如今她好不容易有了得以脫身的機會,怎麼你們卻不樂意了?

  “莫不是要等到她丈夫将她給活活打死了,你們這些當父母的心裡才會有那麼一丁點的難受?

  他生在皇家,沒有多少溫馨親情可言。

  每個人從生下來開始,身上都帶着自己的責任。

  生在皇室,命是從一開始就定下來的,但慶王不信命,他的命不是永遠留在滄州,而是要打入上京城。

  讓那高坐龍椅之上的人看看,這天下不是誰坐上龍椅誰說了算,他也可以說了算。

  “可她是女子……”

  “女子又如何,女子就不能有自己的命,不能有自己的路要走嗎?

  “你也是女子,這世界不光是男人的世界,也是女人的世界,為何要讓男人來獨享這世界,而女人隻能成為附屬品?

  陸晚打斷了她的話,神色冷冷地說着。

  她說:“既生于天地,那天地便是共享的。

  這話不光是說給他們聽的,也是說給慶王聽的。

  慶王如果要謀反,最先遭殃的便是他們這批生在邊城的百姓們。

  若勝了,便是功成名就,若敗了,便是家破人亡,身敗名裂。

  時候史書上,定會将他記上一筆,以供後世唾罵,隻怕是還會連累了魏明簌一起。

  她倒是不甚在意慶王死不死的,他死了最好,但魏明簌是個很好的人,善良溫柔,兇懷大義。

  她若因慶王而死,又該是何等遺憾。

  她的話,猶如一記重錘,狠狠落在了魏明簌的心裡頭。

  慶王也詫異地看向她,陸晚曉得自己這話有多大逆不道。

  因為在這封建王朝,這天下就是男人的天下。

  “慶王殿下。

  陸晚将目光轉移到了慶王的身上,一字一句斟酌道:“這世間天地廣闊,有容乃大,卻是成婚容易離婚難。

  “誠如殿下所見,周文懷毆打發妻,卻難免有人為他開脫不過是酒後失手。

  “既是酒後失手,他為何不敢毆打旁人,隻敢毆打自己的妻子?

  “因毆打旁人是犯罪,毆打妻子則不過是家務事一件罷了,殿下深明大義,當為民做主!

  陸晚将他捧上了一個下不來的高位。

  他今日既然出現了,就該發揮一下作用不是?

  也正好利用他這個上位者,來決定這件事情最合适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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