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264章 一槍打特務
“槍聲?
這……這是養殖場的方向?
”
陸芳芳愣了愣,腦子突然嗡得一下。
這槍聲她太熟悉了,經典五六半的開槍聲音,她打了有上百發。
完了,這肯定就是她留在養殖場裡,那把半自動步槍發出來的。
能在養殖場打槍的,除了淑芬姐沒别人。
站起身,她立馬就想跑去養殖場。
“砰。
”
“媳婦,回……回來。
”
莊明誠一個踉跄,從炕上跌到了地上。
陸芳芳回頭一瞧,吓了一跳,她連忙又跑回來,扶起了自家男人。
“明誠,你這是怎麼了?
”
“腿……腿抽筋了,你别去,在家待着!
”
莊明誠咬着牙,倒吸着涼氣。
他剛驚醒,身子還有些不聽使喚,這一急差點崴了腳。
一把拿下牆上的配槍,他忍着痛意,瘸着一條腿,立馬就往外跑去。
“哎?
哎?
褲子,褲子,你還光着身子呢,穿衣服。
”
陸芳芳一拍大腿,都快急死了。
她随手拿起一條軍綠色的大褲衩,扔給了自家男人。
心裡急得不行,她可等不下去了。
一把奪過莊明誠手裡的配槍,她拿着手電筒,立馬沖了出去。
‘千萬别出事,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
“哎?
媳婦,你别去,媳婦?
”
陸芳芳大步跑了出去。
莊明誠急得不行。
見西邊木床上的小花,擡頭看向了這邊,他連忙喊道:“小花,快、快、快跟上你媽。
”
說着,他連忙套上了大褲衩。
右腳還有些不聽使喚,他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喵嗚~”
木床上,小花立馬爬了起來。
它剛想跳下去,就發現小藏狐還壓着它的尾巴,它直接咬了一口。
“嗷嗚~”
小藏狐被疼醒了。
小家夥臉上,有些懵逼,見小花沖向了外邊,它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它還是下意識地跳下床,緊跟上了小花。
兩個小家夥,跑得很快。
它倆飛速越過莊明誠,沖向了家屬院門口的陸芳芳。
此時,半個家屬院都亮起了燈。
夜裡的槍聲,驚醒了大半個院裡的人。
“可千萬别出事,千萬别出事……”
“喵嗚~”
“嗷嗚~”
陸芳芳一手握槍,一手握着手電筒。
不知道前邊是什麼情況,她還不敢随便打開手電筒。
見自家的小家夥來了,她松了一口氣,連忙喊道:“小花、小黃狗,去養殖場,快去養殖場,你倆小心點!
”
蹭!
兩個小家夥越過陸芳芳,奔向了黑暗中的養殖場。
陸芳芳喘着粗氣,大步跟着兩個小家夥。
養殖場離家屬院不遠,很快,她借着月光,就看見了遠處的養殖場。
陸芳芳精神一振,立馬小心了起來。
遠處,小花和小藏狐在養殖場鐵絲網前嗅了嗅,接着沖向了東邊的小河。
“小花、小黃狗。
”
陸芳芳見狀,愣了一下。
她家的兩個小家夥,可是靠譜得很,這肯定是發現了什麼。
也沒猶豫,她沒着急去養殖場,反而快步跟上了兩個小家夥。
“嗷嗚~”
“喵嗚~”
小河邊,有一個黑乎乎的影子,他一瘸一拐,正想淌水過河。
聽到後邊的聲音,他迅速紅了眼睛。
自己的幾個兄弟,就是因為這兩個畜生折的。
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他舉起剛撿到的木棍,滿是恨意地望向了一豹一狐。
“小畜生,過來,過來。
”
“喵嗚~”
“嗷嗚~”
小花、小藏狐跑到河邊,立馬停住了腳步。
兩個小家夥,一左一右,對着河邊的黑影,狂叫了起來。
它倆可不傻,知道這人不好對付,沒有上前的意思。
“他媽的,老畜生養的小畜生,真是成精了!
”
舉起木棍,他往前走了兩步,小花、小藏狐立馬也跟着後退。
等他想下水,兩個小家夥又快步上前,朝着他狂叫,這可把他氣得不行。
“要是有槍,我立馬斃了你們兩個。
”
彎腰摸索了幾塊石頭,他滿是恨意地朝小花、小藏狐扔了過去。
“砰!
砰!
砰!
砰!
”
小花、小藏狐快速躲閃着襲來的石塊。
漆黑的黑夜裡,是它們的主場,兩個小家夥躲閃的很輕松,反而男人又白白浪費一些體力。
眼看後邊的陸芳芳追了過來,小花、小藏狐互相望了望,朝河邊那人沖了過去。
小藏狐一馬當先,嘴裡狂叫着,像是生怕别人發現不了自己。
小花正好相反。
它匍匐着身子,借助周圍的石頭、野草,盡量隐藏着自己。
黑夜裡,它就是一個頂級的獵手。
“嗷嗚~”
小藏狐大叫一聲,張嘴咬向男人。
“我去你媽的。
”
男人掄起木棍,朝它狠狠打了下去。
小藏狐早有準備,它極速停住身子,往後退了一步,險之又險地避過了打來的木棍。
小花趁着這個機會,蹭得竄出,張嘴咬向了男人的受傷的腿。
“啊……”
男人疼得大叫了一聲,腦袋嗡嗡的。
拎着木棍,他紅着眼睛,又朝雪豹打了過去。
小花撕咬下一塊肉,閃身而過。
一旁,小藏狐找到機會,竄出又咬向了男人的另一條腿。
它也不貪功,用力咬了一口,它立馬松開嘴,又退到了黑夜裡。
“啊……”
男人又疼又氣,瘋狂地揮舞着木棍。
小花找到機會,跑上前又撕咬了一口。
男人一個踉跄,疼得直接跪到在了地上。
“小花、小黃狗,閃開!
”
遠處,陸芳芳終于追了上來。
她一手拿着手電筒,照着河邊的人影。
一手拿着槍,瞄準,果斷地扣動了扳機。
“嘭!
”
小河邊,男人大腿處冒起一股皿花,子彈從他大腿一側穿過。
他疼得抱着腿,直接倒在了地上,身子還止不住地抽搐。
“嗷、嗷、嗚~”
小藏狐大叫着,立馬跑上前撕咬。
旁邊,小花也是一樣,對着男人大口咬着。
這人它倆都認識,男人腿上的傷,也是小花之前咬的。
所以對他,兩個小家夥都沒客氣,隻當是生死之敵。
陸芳芳趕到的時候,男人已經抱着腦袋,像死狗一樣哼叫着。
拿着手電筒,她照向了男人。
這人瞧着四十多歲,像是個老牧民一樣,平平無奇,可瞧着他身上的白大褂,和腿上滲皿的繃帶,就知道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