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六零随軍:逃荒,閃婚騎兵哥哥

第一卷:默認 第106章 隻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你……你……老鼠,嘔……”

  莊母實在接受不了,又幹嘔了幾下,這一幕實在太有沖擊力了。

  陸芳芳:“……”

  聽着莊母的嘔吐聲,她心中無力吐槽。

  放下手裡的匕首,她拿起所有割下的肉條,站了起來。

  院子裡土坯上還蓋着雨布,她将一條條的肉條,擺到了雨布上,打算放在這裡曬幹。

  轉過身,她看着莊母,無奈地說道:“這不是老鼠,是鼠兔,它跟兔子是近親,吃的是野花野草,比京城的老鼠可幹淨多了,你别嘔了。

  “不吃,我不吃這東西。

  莊母擺着手,不敢看這邊。

  “周同志,您能别自作多情嗎?
這是我家小花的口糧,不是給您吃的。

  “喵嗚~”

  聽到陸芳芳叫自己的名字,小花躺在黃土堆上,配合地叫了一聲。

  莊母心裡略微好受了一些,可地上鼠兔的殘屍,她還是不敢看。

  “老鼠……你……你弄走,弄走。

  陸芳芳翻了一個白眼,沒想到這個年代,還有怕老鼠的人。

  扭頭瞥了一眼地上,嗯……

  也确實不太好,她拿着鐵鍁,鏟起殘餘的鼠兔,大步走了出去。

  院子前的小菜地裡,她之前種的韭菜已經長出了細細的苗子。

  旁邊種下去的山楂籽,也長出了幾棵嫩芽,不過她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山楂樹苗。

  在小菜地裡,她挖了一個深坑,把鼠兔扔到了裡邊,打算當肥料。

  去院裡鏟了些燒完的碳灰埋到上邊,她鏟上土,又使勁踩了踩。

  回到院子,莊母捂着兇口,扶着牆,還有些不舒服。

  陸芳芳瞥了一眼,也沒管莊母。

  去屋裡舀了點水,她好好沖洗了一下匕首,順便又洗了一下手。

  找了截繩子,她綁着兔子,拴到牆上,接着拿着匕首,從兔嘴開始,扒起了兔子皮。

  “刺啦……”

  軍用匕首很是鋒利,她一點點割下兔皮,露出了裡邊肥嘟嘟的兔子肉。

  伸手捏了一把,她臉上露出了笑容,不愛運動的兔子肯定好吃。

  旁邊,莊母緩了一會,終于感覺好了一些。

  她緩緩回頭,正想跟陸芳芳談談,就看到了這一幕。

  “唔!

  莊母捂着嘴,轉頭快速跑回了屋。

  倚在房門上,她又有些想吐。

  轉過身,她隔着窗戶往外望去,隻見陸芳芳拿着匕首,在兔子皮上來回刮了起來。

  “這……這……”

  “不合适,不合适,真的不合适,不能讓她進門。

  莊母搖着頭,她屬意的兒媳婦,是拿着書卷讀書的人,可不是這樣的。

  “周同志,幫我看一下鋁鍋裡的粥。

  莊母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回道:“知道了。

  “小花,過來。

  院子裡,陸芳芳朝小花招了招手。

  “喵嗚~”

  小花甩了甩身上的土,邁着步子走了過來。

  陸芳芳從兔子皮上刮下了一些碎肉、油脂,她從匕首上擦掉,放到了小雪豹身前。

  小花嗅了嗅,低頭吃了起來。

  兔子皮刮幹淨,陸芳芳又用草木灰揉搓了一陣,接着便挂到南邊的牆上,打算放着陰幹。

  搪瓷盆子裡上午捉的小魚,也讓她擺到了雨布上。

  這是給小花當零嘴,她也沒收拾。

  等她忙活完,屋裡也響起了莊母的叫聲。

  她洗了洗手,快步走進了屋。

  吃飯的時候,陸芳芳發現莊母對自己客氣了不少,雖然還是冷着臉,可态度沒之前那麼差了。

  心中有些奇怪,不過想到剛才莊母的表現,她隐約有點明白了。

  “陸同志,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北京的繁華是這裡的千倍、萬倍,而且明誠對你也沒有愛,他隻是聽從他爺爺的話,選擇跟你結婚,你們之間是沒有感情的。

  “現在不是舊社會了,不講究什麼娃娃親,陸同志,你也有追求愛情的權利。

  “啾啾~”

  莊母低頭看了一眼桌下的鹌鹑,嫌棄地用腳踢到了一邊。

  她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激動地說道:“沒有愛的婚姻,是囚籠,是不會長久的!

  陸芳芳搖了搖頭,她扒了一口大米飯,接着土裡土氣道:“俺聽不懂你說啥,什麼愛不愛的,湊合過得了,俺就認定他了。

  莊母:“……”

  對牛彈琴!
對牛彈琴!

簡直就是對牛談情!


  “俺可以先婚後愛,愛是可以培養的,愛是可以積累的,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我們之間沒有愛?

  陸芳芳擡頭看向莊母一眼,見她一臉便秘的表情,心中有些想笑。

  “俺愛明誠,明誠也愛俺,周同志,俺們明明很相愛,你就别來搗亂了。

  說着,她夾了一個米粒,扔到地上,周圍的小鹌鹑頓時争搶了起來。

  “啾啾~”

  “啾啾~”

  莊母氣壞了,她“啪”的放下筷子,質問道:“簡直就是胡說八道,你懂什麼是愛?

  陸芳芳瞥了一眼,也正經了起來。

  放下手裡的碗,她醞釀了一番,充滿感情地說道:

  “愛……愛是一盞燈,黑暗中照亮前行的遠方;愛是一首詩,冰冷中溫暖渴求的心房;愛是夏日的風,是冬日的陽,是春日的雨,是秋日的果,愛是……”

  “愛是你我,用心交織的生活,愛是你和我,不變的承諾……”

  說到最後,陸芳芳都清唱了起來。

  瞥了一眼胳膊,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又是詩,又是歌,她倒要看看莊母還敢說自己不懂愛。

  莊母:“……”

  “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莊母蹭的站起身,轉身就往外走。

  不行了,再待下去,她真能被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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