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吳明很虛弱說道:“我們快離開這個房間,越快越好!
”
田建平問道:“吳大師,莫非你見到鬼了?
莫非真附身到阿青身上了?
”
阿青瞪了田建平一眼,說道:“放屁,附你身上還差不多!
”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了看手機,蕪湖白衣和陳老司機真不要臉,不幫忙也就罷了,竟然在群裡調侃起我和兩個女人之間的事情了。
“老陳,你覺得九幽會去陪誰?
”
“我覺得應該是餘潇潇吧,九幽一起的女朋友呢!
”
“不見得吧,九幽被餘潇潇打擊得不要不要的,我還記得被餘潇潇抽過耳光呢!
”
“難說九幽就是喜歡被虐,虐得越狠,他也爽!
”
“有那麼變态嗎?
我看九幽看小伏蝶的眼神不一般啊!
再說了,當初他們兩個可是現場直播過!
”
“現場直播我倒是沒看,不過據說效果一般,遠遠比不上島國動作片。
”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在朋友圈罵道:“你們兩個吐不出象牙的,能不能閉嘴。
我們現在異常兇險恐怖,你們倒在哪裡胡言亂語了。
”
蕪湖白衣發了消息,說道:“如果不這樣說,怎麼引你出來,九幽,你說說你陪誰去了?
”
我發了條消息:“閉嘴,當初真不該幫你們!
”
這時田建平快速的過來催我,說道:“快走啊,我們都到門口了,你還在這裡磨叽什麼?
”
我一看,果然大家都準備離開這裡了,小伏蝶扶着阿青,吳大師不知道從哪裡弄到一根拐杖,柱着朝外面走去。
我見狀也趕緊跟了上來,大家于是趕緊朝樓下撤去。
就在我們都撤離那間房間的時候,一聲凄厲的尖叫聲刺破黑暗,把我們吓得不輕。
這時田建平走過去扶着他妹妹,小伏蝶走到我身邊,低聲道:“九幽,你覺得今晚我們能完成任務嗎?
”
我拍了拍小伏蝶的肩膀,說道:“沒事,有我在,一定會逢兇化吉!
”
這時小伏蝶說道:“其實你應該去陪餘潇潇的,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
我笑道:“沒事,卧雲仙居是一個高端老人社區,呆一晚上應該沒事的。
”
小伏蝶低聲道:“你不必這樣對我,當初我還打擊過你呢!
”
我笑道:“當初打擊我的人多了,人一定要自強,才能不被打擊,當初别說是你,就連我現在都想打擊當初的我!
”
小伏蝶笑道:“真的,九幽,我發覺你最近變化很快!
”
這時吳大師說道:“你們兩人真不怕鬼還是怎麼着?
就連我這個柱拐杖的人你們都走不過?
”
我們不做聲,趕緊跟了上去。
我們急急忙忙的趕往樓下,可是奇怪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我們來來回回繞了好幾圈,走下了一層有一層,可是就是不見到一樓的出口。
吳明大驚,說道:“不好,我們遇到鬼打牆了!
”
田建平吓得顫抖着說:“大。
。
。
大師,什麼叫鬼打牆啊?
”
吳明說道:“鬼打牆,又稱鬼砌牆、鬼擋牆,傳統上民間對夜裡或郊外、墳場獨自在路上迷路的一種說法。
也就是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時,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處走,所以老在原地轉圈。
當把這樣的經曆告訴别人時,别人又難以明白,所以被稱作鬼打牆”。
“那,那這棟樓真有鬼?
”阿青也吓得不輕。
吳明說道:“你們也真奇怪,之前苦求我帶你們來見鬼,現在才遭遇鬼,就吓成這樣了?
”
我笑道:“其實正常,大家都想體驗那種感覺,猶如遊樂場的大鐵錘,上去之前想體驗失重的感覺,真上去了,360度旋轉絕對讓人後悔上去。
葉公好龍其實也是一個中性詞,并非貶義詞。
”
吳明回頭仔仔細細看了看我,說道:“這位兄弟不得了,在遇到鬼打牆的情況下,竟然一點都不慌張。
當真不是一般人!
”
我笑道:“沒法,在美女面前,不裝膽子大,她肯定跑掉了!
”
笑歸笑,可是我們已經繞了幾圈了還是沒走出這棟樓。
這時吳明說道:“要不這樣,大家分開行動,看看除了這個出口,還有沒有其他出口,‘鬼打牆’隻要有其中一個人走出去,就能破了這個迷障。
”
我說道:“那好吧,我和小蝶一組,你們的你們安排吧!
”
田建平說道:“恩,我陪阿青!
”
吳明說:“你們真忍心我這個老頭子柱着拐杖抹黑的到處跑啊?
”
田建平說道:“你是大師,你有法術的!
”
分工完畢,我和小伏蝶朝左邊的通道上走了過去。
走道很黑很長,小伏蝶主動拉住我的手,悄悄和我說:“吳明剛才我看了沒影子,會不會?
”
我說道:“你可能是不注意,我們四人都有手電,從不同的方向照來,自然就沒有影子了!
”
小伏蝶說道:“還别說,你說的還真是!
我剛才沒注意到!
”
我說道:“我雖然看不出來,但是我覺得他們三人中肯定有一人有問題!
”
小伏蝶說道:“如果不是吳明,那隻有阿青和田建平了,我覺得阿青最可疑。
”
我笑道:“我隻是說剛才解釋了吳明為什麼沒有影子的事情,但是我沒有說吳明沒問題啊!
”
小伏蝶說道:“又被你繞進去了。
”
我邊走邊問:“你說阿青可疑,怎麼?
”
小伏蝶說道:“剛才我扶她的時候,她的手非常冰,甚至可以說有些冷。
”
我說道:“可能是她穿的少吧,不像你這樣全副武裝,你看她竟然穿裙子!
”
小伏蝶說道:“怎麼好像在你那裡,什麼都能解釋得過去啊。
”
我說道:“我說的隻是可能,就目前看來,就我們兩個沒懸疑!
”
通道越來越黑,走到了盡頭是一個上樓的通道,并沒有出口。
我拉着小伏蝶接着往樓上走,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仿佛就是在樓上。
我拉住小伏蝶,靜靜的站在樓梯口,關掉手電,聽那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噼啪噼啪”
竟然有些像是運動鞋與地面摩擦的聲音,顯然不是阿青的高跟鞋,田建平和阿青在一起,如果不是阿青,那自然就不會是田建平了。
可是吳明穿的是布鞋,這種聲音顯然不是布鞋與地面摩擦帶來的聲音。
我正疑惑隻見,一股勁道結結實實的撞到我身上,我“啊”的一聲,顯然來人也被吓得大吃一驚,連忙朝後退去。
幾乎在同一時間,兩支手電都打開了,我一看來人竟然是田建平,疑惑的問道:“怎麼是你?
你妹妹呢?
”
田建平喘着粗氣,說道:“我們才剛上樓,我就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手電摔滅了,等我再打開手電的時候,阿青就不在了!
”
“也就是說你的手電壞了?
”
“是啊,這不我才急急忙忙的來找阿青嘛!
你們快幫我找,阿青膽子小,肯定會吓壞的!
”
“别急,要不我們一起找找吧!
”
這時田建平說道:“我們一起畢竟找的範圍有限,要不你們借我一支手電,我們還是分開找,那樣會快點找到阿青的!
”
再合理不過的借口了,能不借嗎?
反正還好我們有兩支手電,給他一支還有一支。
小伏蝶把她手裡的手電遞給了田建平,我們在這樓就分開從兩個方向尋找阿青,同時也尋找出口。
小伏蝶說道:“阿青會去哪裡了呢?
怎麼也不呼救,就這樣在黑暗中找不到了呢?
”
我沒有接小伏蝶的話,而是說道:“這這是田建平告訴我們的信息,真實情況會是這樣嗎?
那可不一定!
隻是我們現在隻有一支手電了,要是沒了手電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
小伏蝶說道:“那可不一定,手機上的手電筒雖然沒那麼亮,但是總比什麼都黑漆漆的好吧!
”
我恍然大悟,說道:“是啊,沒了手電還有手機啊,田建平黑漆漆的到處亂跑,莫非他剛才是撒謊?
”
小伏蝶說:“我還是覺得阿青最有懸疑,她的手太冰涼了,就像屍體一樣!
”
我們繼續朝樓梯上走着,走了好久還是沒什麼發現。
這時我忽然想起剛才為什麼不互相之間留個電話,找到也能互相通口氣。
正在這時,我見到一個急急忙忙的聲影,短發,長裙,這不是阿青是誰呢?
“阿青,阿青!
”
阿青聽到喊聲,并沒回頭,而是朝前面跑得更快了,我和小伏蝶奮力的追了過去,終于在一個樓道口追上了阿青。
阿青臉色慘白,從小伏蝶拉她手後臉色的表情可以看出,阿青的手應該很冰涼。
“快跑,我哥哥他,他鬼上身了!
”
“什麼?
你哥哥鬼上身,剛才我們還遇到呢,一直找不到你,你别說胡話了!
”
阿青說道:“真的,我就是看到他鬼上身,才扔掉手電跑掉的!
”
“什麼也别說了,你就跟我們一起去找出口吧!
就算你哥哥真是鬼上身,我們也找到吳大師來破解!
”
阿青剛開始鎮定了一會,可是沒過多久,她乘我和小伏蝶不注意,從後門一個勁的跑掉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走道已經空蕩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