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頭牲口!
”金歪了歪嘴,帶着身後的酒店經理蹑手蹑腳的順着走廊走開。
“老闆,這位尊敬的客人把頂樓所有的女仆全部給叫進了房間!
”酒店經理愁眉苦臉的看着金:“您知道的,頂樓的女仆都是精心挑選精心訓練過的,普通的女仆可不能滿足頂樓這些貴客的要求。
這位尊貴的先生,他把專門為頂樓的貴客服務的十八名女仆全部給。
。
。
”
金挺起了兇膛,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淡金色的領結,然後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看了自家的經理一眼:“蠢貨,你要記住一件事情,金薔薇酒店的宗旨就是滿足客人的一切需求。
既然這位尊貴的伯爵先生有這方面的需求,隻要他能給出金币,那麼不管他想要幹什麼,哪怕他想要和你的女兒約會,滿足他!
”
伸手為酒店經理整理了一下領結,金淡淡的說道:“這些維亞斯商業聯邦的暴發戶。
。
。
很多年以前,我見識過他們的豪闊,所以我一點都不奇怪他們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是隻要他們能夠支付足額的沉甸甸的金币,嗯~”
比劃了一個自以為俏皮的鬼臉,金再一次的強調:“隻要金币足夠,滿足他!
我這就去俱樂部那邊抽調三十六位優秀的女仆補充給你,順便,你去預備幾個好一點的醫師,這條發情的牲口,我毫不懷疑他很快會需要一個救命的醫師的。
”
邁着穩穩當當的四方步,金背着手走下了樓梯。
多大點事情呢?
無非是一個暴發戶貴族玩弄幾個小女仆嘛,這種事情,大家都是男人,大家都懂的不是?
值得這麼大驚小怪的驚動自己麼?
現在的金可不是當年那個小打小鬧的金薔薇俱樂部的小老闆了,以金薔薇為标識的酒館、餐廳、酒店、俱樂部,已經開遍了敦爾刻和高盧帝國北方幾大行省。
現在的金,他俨然已經是高盧帝國的新貴之一。
這都因為他當年結識的貴人啊,那個黑虎家族的亞瑟少爺,如今高盧帝國北方三行省的行政總督,手握重權的大人物,有他保駕護航,金的生意還能差麼?
身體驟然晃了晃,阿爾達的眼前驟然一黑,他差點就昏厥在地。
幸好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天位巅峰的鬥氣和魔力同時在體内運轉起來,他這才勉強支撐起了身體。
看着窗外的點點繁星,阿爾達踉跄着向露台的方向走去,将赤裸的身體沐浴在了漫天星光下。
複蘇曆的夜空中是沒有月亮的,雖然這個天體在太古的傳說中的确存在過。
但是現在,天空中看不到月亮,隻有密密麻麻的數以百萬計的星辰在高空中散發出奪目的七彩光芒。
阿爾達攤開了雙手,盡情的吸收着星辰中那種讓他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的冰冷的力量。
他的母親,純正的月魔皇族的帝女,阿爾達從他母親的皿脈中繼承了純正的月魔皇族皿脈。
在傳說中,當太古時期的月亮還存在的時候,隻要有月光的地方,月魔就是不死不滅的永恒存在。
如今月亮雖然不見了蹤影,但是天空中有這麼多的星辰,它們散發的光芒聯合起來,卻不比月光弱到哪裡去。
一絲絲肉眼可見的七彩星光融入了阿爾達的身體,他幾乎匮竭的精力迅速的補滿,慘白的臉上迅速出現了健康的紅暈,碩大的黑眼袋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短短一刻鐘的星光照耀,阿爾達的生機活力已經恢複到了巅峰狀态,甚至他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提升了不少,有一種要突破天位巅峰,達到聖境的沖動。
在傳說中,在月光普照大地的太古年代,月魔一族的皇族後裔隻需要短短二十年就能踏入聖境。
現在的阿爾達已經五十多歲了,在這之前,他一直生活在黑淵神獄,他從來沒有盡情的沐浴過星光,他從來沒有感受到星光中那種帶給他極大好處的神奇力量。
現在他感受到了,月魔的皿脈中那種得天獨厚的天賦就被激發了出來。
他深深的呼吸着,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歡呼,體内的力量一絲絲的增強着,他原本已經萎縮到極點的某個身體部位,突然又耀武揚威的昂揚起來。
這一整套護理工作,耗費了阿爾達半個小時的時間。
在黑淵神獄的時候,阿爾達可不會這些東西。
但是當他來到了地面世界。
。
。
那些嬌柔可愛的千金小姐隻用了一天功夫,就讓阿爾達學會了、并且精通了這些對自己的保養護理的手段。
環境改變人,這個說法在阿爾達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诠釋。
握着一柄内藏利劍的手杖走出了盥洗室,阿爾達看了一眼躺在卧房内沉睡的少女們,他思忖了一陣,從空間戒指内掏出了十八張金票,小心翼翼的在每個少女的手中塞了一張,然後撿起她們的衣衫蓋在了她們身上,這才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小心翼翼的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在門把手上挂上了‘請勿打擾’的青銅牌子,阿爾達昂首挺兇、精氣十足的走下了樓梯,徑直走過酒店大堂,來到了酒店正門外。
正在大堂内迎客的酒店經理猶如見鬼一樣看着阿爾達,從黃昏時分一直到現在,三個多小時的鏖戰,阿爾達看上去根本就沒有消耗任何體力。
酒店經理頓時想起了金對阿爾達的評價,他也不由得低聲咕哝了起來:“牲口,真是一頭發情的牲口。
”
阿爾達也沒用馬車,他昂首挺兇的大步行走在夜間的敦爾刻大街上,揮舞着手杖向港口附近行去。
隻有在港口附近的酒吧,在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才可能得到他想要的各種消息。
畢竟前幾天他都和那些千金小姐厮混在一起,這些嬌滴滴的小女人雖然是床榻上的良伴,但是要她們能給出什麼有價值的情報,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阿爾達走得很快,他哼着俏皮的小調,沒多久就來到了敦爾刻新港附近出了名的那條酒吧雲集的水手街。
這裡不僅僅是水手聚集的地方,駐紮在敦爾刻的駐軍士兵在閑散時也會來這裡消遣。
這裡的酒吧有好有壞,好的酒吧一杯酒就能幹掉你十幾個金币,檔次差一點的,十幾個銅子兒可以讓你灌飽一肚皮的劣酒。
對這裡面的行情不是很熟悉的阿爾達閉着眼睛,走進了一間占地面積最大、進出人流最多的酒吧。
剛剛走進酒吧大門,就聽到一陣哄笑聲傳來,一個身材高大的黧黑漢子被人從人群中丢了出來。
他順着光滑的地面溜出了七八米遠,差點從阿爾達的胯下滑了出去。
阿爾達低下頭,這個被丢出人群的倒黴鬼,正是他在碼頭見過的,帶着一支殘兵敗将回港的恩佐。
這時候的恩佐已經被劣酒弄得頭昏昏的,渾身癱軟的他根本沒有力氣和人打鬥,兩個人位高階的戰士,就将他輕輕松松的從吧台後面丢了出來。
阿爾達笑着向躺在地上的恩佐招了招手:“嗨,倒黴蛋,今天是偉大的阿爾達大爺第二次見到你了!
”
恩佐打了個酒嗝,搖搖擺擺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