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南生擺了擺手,不讓馮松山再繼續說這些肉麻的奉承話了,略做停頓又說道:“作為一個成熟的政治家,我們就應該懂得變通,這幾年我們廣南省在社會展當中積澱下來的問題和矛盾很多,有些矛盾已經很尖銳了,要想徹底解決是相當不容易的。
”
“我們都是同僚,也應該體諒一下穆國興的苦衷,一個爛攤子讓他來收拾,确實也是對他一次嚴峻的考驗,既然他是來鍍金的,那我們就要配合好他,他不就是在回京時想要那一紙省委的鑒定嘛?
這好辦,到時候我們就把他誇成一朵花,所有的溢美之詞都給他集中上去,我們也希望他能高擡貴手,有些事情也讓我們過得去。
這樣就是皆大歡喜,各取所需。
這才是政治,利益的交換永遠是第一位的。
”
馮松山的手機響了起來,魯南生雖然坐在他的對面,可也聽得出來是一個女人的聲音,站起身來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來,裝模作樣的拿過了一份文件,但是注意力卻集中到了耳朵上,聽着馮松山的講話。
“松山,我想你了!
”魯南生聽的一點也不錯,打這個電話不僅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他們這次談話中提到的一個女主角,她就是四方地産的老總王青漪。
“呵呵,是啊,我也有同感!
我們兩個有好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好好談談了,我現在正在省委,過後我有件事情要找你談。
”
“那好啊,我就不占用你們的寶貴時間了,不過,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有個消息要告訴你,據我們在拆遷居民中收買的内線告訴我們,現在有些人正在串通着上訪,你可要小心啊!
”
“呵呵,老百姓上訪這不是常有的事情嗎?
隔個十天八天的他們就鬧騰一次,我們也都習慣了,對這些問題的處理現在已經程序化了,也沒有什麼可值得擔心的。
”
“好,那你就忙,今天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
”王青漪的聲音永遠都是嬌滴滴的,讓馮松山心中一陣蕩漾。
看了看正在那裡聚精會神看文件的魯南生,讪笑着說道:“是四方地産的王總!
”
魯南生才不願意管他的這些爛事呢,放下手裡的文件說道:“你也應該去找她談談了,這件事情要盡快定下來,最好趕在下次例行常委會之前提出來。
”
好容易挨到下班的時間了,馮松山把他的司機和秘書提前打回家了。
司機和秘書都習以為常,馮松山每隔這麼幾天總會給他們放一次假。
兩也樂得回家陪老婆孩子,對領導的事情,還是少問為好。
從市委的地下停車場裡,馮松山開出了王青漪送給他的那輛寶馬車。
看着寶馬車前面那個小巧玲珑的裝飾件,馮松山笑了,别人都是給*送車送房,自己這可倒好,*反而倒貼。
有時候馮松山也在懷疑,自己這個年近六旬的老頭子了,就那麼有魅力嗎?
讓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心甘情願的跟着自己。
其實,馮松山心裡也很清楚,王青漪并不是看上了他這個人,主要是看上了他手中的權力。
這個年頭,隻要手裡有了權,什麼樣的女人能不心甘情願的投懷送抱啊。
寶馬車快的向郊外駛去,不一會地平線上的棟棟樓影已被重重的山影所代替,無數窗戶裡透出的迷人的燈光也變幻成了天邊不停閃爍的星星,寶馬車駛到一個規模不小的私人會所門前停了下來。
身穿高檔制服的門衛,看到駕車人出示了一張這個會所最高級别的鑽石卡,急忙打開了電栅欄,又沖着這輛車規規矩矩的敬了一個禮,寶馬車輕聲的滑了進去。
拐了幾個彎,寶馬車在一棟具有歐洲建築風格的尖頂小樓門前停了下來。
一個服務生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手腳麻利的替馮松山打開車門,開着這輛車向停車場失去。
知道馮松山走進這棟小樓,都沒有說一句話,可以看得出來,馮松山對這裡的一切還是非常熟悉的。
二樓的一間卧室,裝修的極為奢侈,朦胧的燈光下,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期待着來人一探究竟。
馮松山笑了,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風情,虛幻之中帶有幾分浪漫,迷蒙中又有一絲玄幻。
燈光下,一襲紅色睡衣的王青漪正斜靠在床上想着心事,瀑布般的黑很随意的散落一邊,襯托着她那雪白的脖頸。
纖纖細腰堅挺的*,凝脂般的皮膚,再加上那迷死人不償命的臉蛋,讓馮松山的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
其實王青漪早就聽到剛才的車聲,也知道是那個老不死的土皇帝來了,她之所以沒有去迎接他,就是想吊吊馮松山的胃口。
王青漪非常懂得男人的心理,也很會利用自身的資本。
作為一個女人她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做些什麼,怎樣才能最大限度的取得男人的歡心,這也正是她能長時期把馮松山玩弄得團團轉,讓這個土皇帝心甘情願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一個主要原因。
看着馮松山的身體起了反映,褲子也頂起了一個大大的包,王青漪裝出一副嬌慵的樣子朝馮松山笑了笑“來了?
”
馮松山這時才明白了,為什麼書上有那麼多描寫女人笑時的句子,為什麼周幽王為了博得褒姒一笑竟然會戲弄諸侯,感情漂亮的女人笑起來确實是迷死人不償命。
馮松山湊了上來,像一條老狗似的,嗅着王青漪身上的體香,馮松山迷戀她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王青漪身上能散出一種似麝非麝似蘭非蘭的香味來。
一個女人有體香,在我國的文獻記載中也不在少數,四大美女當中的西施當為第一個,以至于吳王特意為她修建了香水溪、采香徑日夜在芬芳馥郁中與她尋歡作樂,最後落了一個國破人亡的下場。
近代的清王朝,乾隆皇帝也有一個香妃,傳說她“玉容未近,芳香襲人。
既不是花香也不是粉香,必有一種奇芳異馥沁人心脾。
”
有人說美女誤國也不盡然,乾隆帝有一個香妃,也照樣開創了一代盛世,關鍵就是要看這個女人的擁有者去如何把握自己,把握不好那他的下場也就可悲了,誤國這又怪女人什麼事情呢?
馮松山身居高位,身邊自然也不缺女人,不要說國内的美女,就是在京城活動期間同樣也沒有少品味了外國美女的滋味,什麼法國女人的酪香,英國女人的藕香,瑞典女性的木槿香,德國女性的橡木香,他都領略過。
但唯有王青漪身上散着那種幽幽的體香,最令他癡迷了。
王青漪也知道馮松山的這個癖好,任由他像一隻狗似地聞了一遍才說道:“你怎麼才來啊?
我都等你兩個多小時了。
”
“呵呵,寶貝,我這不是忙嘛,為你打工不盡心點能行嗎?
”
“去,嘴上說的好聽,誰信啊!
哎,我問你,你們二期的工程什麼時候開工啊?
我已經聯絡好了一個合作夥伴,他們可是答應事情辦成後給我兩個億,有了這筆錢我們兩個就可以到國外去了。
你不是想讓我給你生個兒子嗎?
到時候不用說生一個,生兩個都行,反正外國也沒有計劃生育這一說!
”
“生不生兒子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我可是忍不住了,咱們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了再說!
”
馮松山現在這個樣子,身上哪裡還有半點高官的影子啊?
與那些嫖客又有什麼兩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