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聽到南宮傾城的話,手緊緊的拽成拳頭。
那痛苦的樣子,不能再多了。
呼吸一上一下,喘息十分明顯。
吊橋被燒毀了,山澗之中至少有十米遠。
這個距離,人是跳不過去的。
夏普斯早計劃好了,他給南宮傾城下了藥,南宮傾城的藥效很快會上來。
到時候,外界裡清純的南宮傾城,在他身下不如一條狗。
他就要讓張牧,感受這種絕望。
近在遲隻,卻隻能隔岸觀火。
到時候,張牧心底對南宮傾城多一份愛,他就會越痛苦一分。
“聲音有點小,再讓她大聲點。
”夏普斯聽到南宮傾城慘叫的聲音,掏了掏耳朵,對身後的人說道。
夏普斯剛回過來頭,一聲慘叫更加凄厲。
張牧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能靠想象。
但他知道,傾城現在不好受。
“你想怎麼樣?
”張牧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要救南宮傾城。
他要弄死鐘夏彤。
但沖動,是魔鬼,做不成任何事。
張牧相信戴楓,自己的好兄弟,絕對不會讓他的嫂子就這麼被欺負。
“明白人。
”夏普斯點點頭,道:“我先問你一個問題,普羅米,和你有關嗎?
”
“有。
”張牧點點頭。
夏普斯眸子深邃的凝成一團。
媽個雞。
真沒想到,張牧竟然連自己怕普羅米這種事都知道。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請來了普羅米和那些老頭子。
“好,算你有本事,我輸得心服口服。
”夏普斯氣得吹了吹頭發,一拳砸在旁邊的樹上。
那種憤怒,像是被一個雜種打敗了的感覺。
别說經濟會,光是普羅米這些人來了港區的話,帶來的利益就可以和經濟會持平。
張牧的實力,絕對不簡單。
但他太稚嫩了。
越是往上層的人,越是不能有感情。
這簡單的道理他都不懂。
“成……做一筆交易,我就放了南宮傾城。
”夏普斯對張牧說道。
鐘夏彤在旁邊,聽傻眼了。
她很難想象,夏普斯這樣的人,還用和張牧做交易。
“你想要我亞太經濟會的地位?
”張牧直言道。
夏普斯點點頭,說:“算你聰明……怎麼,不願意嗎?
”
奧納西斯家族,在港區隻是個戰略意義,世界複雜如一個大染缸,奧納西斯家族必須要在港區,占據最多的染料。
成功了夏普斯或許不有什麼影響。
但若是失敗了,他在奧納西斯家族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夏普斯看似莽撞,實際上很聰明。
他知道,張牧有胡運在。
即便是張牧實力不夠,胡運的能力,也很難對付。
明面上不行,暗地裡的手段,他夏普斯這些年在港區可不是白玩的。
地下世界,他玩通透了。
夏普斯身後,南宮傾城的聲音越來越痛苦。
不停的呼喊着:“老公救我,救我……救救我……”
“老公……”
那聲音,越來越絕望。
淚水已經打濕了南宮傾城的臉。
“倒不是不願意。
”張牧慢慢擡起來頭,戴楓從他身邊走了過去,拍了拍肩膀。
不需要多餘的言語,張牧已經知道戴楓要做什麼。
“那是什麼意思?
”夏普斯抿嘴陰冷一笑,似乎自己已經掌控了大局,低聲說:“本來想玩玩南宮傾城,隻要你在甘心當一條狗,我就還給你的。
你連狗的不想當,舔的機會也就沒咯!
我現在,就玩給你看。
”
夏普斯轉身沖着身後,道:“給我押上來。
”
這時候,南宮傾城被身後的人帶了上。
在南宮傾城身後,那些都是雇傭兵往上的級别,各個身強體壯,南宮傾城哪裡是他們的對手。
南宮傾城被丢在地上,身上已經髒兮兮,有些神志不清,不認識夏普斯,甚至連對岸的鐘夏彤和南宮向陽都不認識。
嘴裡,隻是在不停的重複一句話:“老公,救救我……”
“夏普斯少爺,看樣子這娘們是用量過度,傻了,有點可惜。
誰能想到,當媽的給女兒下藥,能下這個分量啊!
”夏普斯旁邊的雇傭兵聳聳肩道。
夏普斯捏起來南宮傾城的下巴,舔了舔嘴皮子,說:“沒事,傻了就傻了……傻了,更好,更有味道!
”
說着,夏普斯一邊狂笑,一邊将手朝着南宮傾城衣服裡,伸了進去。
“别遮了,這麼漂亮的身體還怕人看?
”夏普斯狂妄,舒服,急躁到了極點。
皿脈都在不停的收縮。
南宮傾城的魅力,是個男人都難擋住吧!
就算頂級的烏克蘭長腿美女,在南宮傾城面前,也得被比下去。
南宮傾城沒閃躲,如那個雇傭兵所說,她用量過度,神志有些奇怪。
‘轟隆’。
‘轟隆’。
就在夏普斯要将手伸進去瞬間,樹林裡傳來了雷鳴的般的聲音。
是汽車發動的聲音。
更是張牧的怒火!
張牧将剛才停在橋那頭的汽車發動了,猛的退後了好幾步。
當初在蘇省,開着GTR飙車的技術,提升到了滿級!
發動機不停高溫報警,在張牧眼裡熟若無視!
将發動機功率提到了極緻,張牧才一腳油門,松了開。
下一秒。
越野車如一匹,狂奔的野牛,沖着山澗一躍而去!
“麻痹!
!
”夏普斯傻眼了。
這車是他們開過來的。
但過來之前,他們已經用汽油将車給燒了,明顯不能開了!
怎麼可能!
!
夏普斯眼角餘光一閃,落在了戴楓身上。
這下,他才打了一個寒顫。
張牧身邊,不止有胡運一個牛人!
戴楓的實力,顯然被他低估了。
身為雇傭兵之王,戴楓曾從這個世界最可怕的地獄裡獵殺歸來,無論是亞馬遜狂蟒森林,極低酷寒,還是死亡一線戰場,戴楓都活着回來了。
剛才談話的時間,他将吉普車修好了。
雖然速度沒之前快,也堅持不了多久,但戴楓對張牧的車技,很自信。
張牧開着車,在斷橋上一個急速奔馳,到了邊緣,猛的打風向盤。
“媽個雞!
你在找死!
”夏普斯破罵道。
真的是在找死,就算沒燒毀之前的牧馬人,也不可能從對岸沖過來。
更不要說,張牧這玩意了!
然而。
夏普斯的三觀,再次被刷新了。
張牧從開始,就抱着必死的決心?
他知道車飛不過來,在将車速提到極緻後,立馬打開了車門上了車頂。
速度很快,宛如一條遊蛇。
敏捷到,肉眼都難看到。
“操你媽!
!
神經病嗎?
為了一個女人,你以身試險?
”夏普斯頭皮發麻。
在他眼裡,張牧這樣的人物,絕對不會缺女人。
“碰我女人……你,得死!
!
”張牧猛的一腳,跺在吉普車上。
那吉普車,明顯被張牧的一腳,踹了下去。
張牧借着力,從車上一躍而起,如同撼地之神,跳到夏普斯跟前。
‘咚’的一聲。
地面都在顫抖!
夏普斯,驚呆了!
連他身後的人,也驚呆了!
此時的張牧,殺氣十足!
夏普斯顫聲連連,慌張說道:“給老子上啊!
愣着做什麼!
”
夏普斯身後的那些人,這才反應了過來。
但斷橋的另外一邊,戴楓肩上扛着一把狙擊槍。
忙完這一切,戴楓猛抽了一口煙,說:“可惜,我剛才修好的,不僅僅是車啊!
”語畢,戴楓手以看不見的速度上了膛,幾乎沒後任何的瞄準,一槍打死一個。
換膛的瞬間,又是一發。
明明是狙擊槍,在戴楓手裡,硬是完成了自動步槍!
張牧落在地上,站穩瞬間,一個箭步朝着夏普斯奔了過去。
“草!
你以為老子是鬧着玩的!
”夏普斯從兜裡,拿出一個虎指套在手上。
要打架,他這個豪門少爺能打赢一個地下拳王。
但張牧到夏普斯跟前的瞬間,順手拔起地上一根手臂粗細的樹幹,直接朝夏普斯肚子捅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