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連聲的對不起,讓傅錦徹底的傻眼了。
媽個雞?
什麼玩意!
他沒聽錯吧。
張牧這個看不起眼的玩意,竟然是京城四大拍賣行之一的輝煌國際賣場老闆。
這拍賣行,沒個百億身家,都盤不下來的。
他傅錦,傅家,在燕京沒人敢惹。
欺負人可以,欺負他傅家的人,不可能!
“放開老子!
你們他媽的,做什麼,做什麼!
”傅錦被擡出去了拍賣行,一邊吼,一邊叫。
可他吼叫的聲音越大,擡他的人越興奮。
最後,傅錦和冷月都被扔出去了拍賣行。
傅錦摔在地上,地闆是水泥地闆。
那屁股,咚的一聲。
周圍的記者,蜂擁了過來。
傅錦黑着臉。
摔下的,不是他……是傅家的尊嚴。
“媽的。
”傅錦狠狠的捏着拳頭,砰的一下砸在了地上。
那手,砸出了鮮皿。
旁邊的冷月看到這一幕,傻眼了。
她知道傅錦是真的生氣了。
不管張牧是什麼人,是怎麼有錢。
不管輝煌拍賣場燕京賣場幕後是誰的老闆,有什麼勢力!
傅家,得罪不得。
傅錦剛被扔在地上,媒體蜂擁而來。
話筒怼上去,也不管傅錦願意不願意,直接問道:“傅少,請問,您這是怎麼了?
和輝煌國際賣場有什麼沖突嗎?
”
傅錦看着面前的直播,剛才心底的怒火,硬生生的被壓了下來。
足足好幾秒後,傅錦才說道:“沒事……”
“對對對,我們就是在玩玩。
你們别瞎造謠,傅家一年在輝煌國際成交多少的單子,你們不知道?
輝煌國際舔着傅家都來不及呢!
”冷月忙說道。
在媒體面前,冷月比傅少會說話了太多。
“還采訪,很有趣嗎?
”冷月站起來,整理了一下短裙,一個很細節的動作卻能看出來她很心機。
剛才冷月似乎發現自己走光了,但故意讓媒體拍了拍。
做為一個藝人,絕對不能放棄任何一個在鏡頭上表演自己的機會。
媒體這才一哄而散,明白人心底都清楚。
輝煌國際,太沒腦子了,他們很快就會完蛋。
果然,媒體走了以後,傅錦就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老姜正在等着。
“老姜,給我查一查,張牧是什麼背景。
”傅錦咬着牙,要吃人肉,喝人皿一般的語氣。
“立馬就查。
”老姜點頭說。
“對了……視頻,給老子公布出去!
等等,先不要!
你得找一個機會,我要将楊兔,捧到天上,讓所有人都關注她的時候,再讓人知道她房間裡的視頻。
”
老姜一愣,雖然覺得有點太狠了。
但他,隻能照着去做。
不一會兒,老姜就查到了張牧的信息。
看到張牧的信息,傅錦笑了。
“沒想到他的身份這麼奇怪。
”冷月也看着上面白玉珍的信息,陷入了沉思。
“看我怎麼收拾他。
”傅錦兇有成竹,似乎已經等不及好戲發生了。
十分鐘後,張牧從拍賣行出來。
門口,關玉寒在等他。
“拿到了?
”關玉寒走上前,對張牧說道:“真沒想到,你小子這财力,難怪亞太經濟會的形象大使都和你好上了,哈哈哈。
”
知道張牧有實力,關玉寒由衷的在高興着。
張牧沒說話,要是告訴關玉寒經濟會是自己在主辦,南宮傾城也是自己選的,不知道他會怎麼樣。
“送我去一趟醫院。
”張牧忙說道。
關玉寒開着車,往醫院去了。
車上,張牧給蝮蛇打了電話。
“這麼快就找到了玉冰心?
”蝮蛇一臉的驚愕。
“成,我立馬就讓那人來醫院。
你放心,我在苗南找的人,絕對靠譜。
”蝮蛇對張牧說道。
張牧到了醫院,見過了那個醫生。
整個過程,胡運也在遠處看着。
見完了那醫生,張牧才回來問到胡運:“這人,應該沒問題吧?
”
胡運沉了沉眉頭,說:“看起來是沒什麼問題……不過,苗南一帶的人真不好說。
那裡保存着一部分華夏特有的文化,就算現在的文化也入侵不過去。
某種程度上說,那裡是華夏的瑰寶。
”
“不過,蝮蛇找來的人,應該沒問題。
就算真有問題,戴楓他們還在外面呢。
”胡運說完話,就回去了自己的住處。
張牧突然發現胡運有些不對勁。
如果自己是胡運的話,或許也會選擇躺着。
胡運躺着可比這些天日子好過多了,至少不用每天都躲一個人。
張牧長籲一口氣,心想胡運和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秘密,他突然好奇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張牧的電話響了起來。
張牧一看是港區的号碼,皺着眉頭。
鐘夏彤打過來的!
張牧愣了好幾秒,才鼓起勇氣接了電話。
想他張牧一世英雄,天不怕地不怕,鐘夏彤這個魔女還真有點害怕。
然而,讓張牧意想不到的是。
鐘夏彤這次電話打過來,态度意外的好。
“張牧,你在燕京是嗎?
”鐘夏彤直接說道。
張牧遲疑片刻,才問:“你怎麼知道的?
”
“我怎麼知道?
”鐘夏彤顯得無語的說:“傾城是我的女兒,你拐走了她,我還能不知道?
她現在身體本來就不好,我不知道你要怎麼救她,可我這個作為母親的,不能不在現場吧!
哪怕,給她煲湯,做飯,照顧她,我還是能辦到的。
”
張牧聞言,徹底的懵逼了。
這是鐘夏彤嗎?
她竟然請了代練?
“我已經到燕京了,哪個醫院,快告訴我。
下次再這樣,我饒不了你!
好歹她也是我的女兒,你把她騙走了就算了,你知道她不适應内地,吃不慣内地的東西嗎?
”鐘夏彤又責怪道。
張牧,直接懵逼。
甚至想給自己一巴掌,問問是不是在做夢。
張牧把地址發了過去,又和醫生研究了一會兒方案。
根據蝮蛇帶來的醫生說過,治好這個病并不難,甚至不需要玉冰心。
但病情一旦開始治療後,玉冰心是一味十分重要的藥,平時不僅要每天服用微量,還要将玉冰心挂在南宮傾城身邊,片刻不能離身。
這藥,起的是輔助作用,但這個作用不可以沒有!
這也是為什麼,玉冰心這些年價格飛漲的原因。
“明白了。
”張牧點點頭。
随後,醫生便開始了治療。
兩個小時後,他終于從病房裡出來了。
“辛苦了。
”張牧和醫生握了握手,遞過去一張卡,上面有一千萬,是他這次的診費。
“不用,你是蝮蛇的朋友,錢的話……按照我那邊行腳醫生的價格收,也就十多二十塊錢,材料都是你們出的,就當交個朋友吧。
以後有需要的,還請張少記得一下老朽。
”醫生忙說道。
張牧見老者一臉認真,也沒再給他錢,讓蝮蛇帶回酒店好好招待着。
不一會兒,鐘夏彤就到了醫院,自己打車來的。
到了醫院,見到南宮傾城躺在病床上,鐘夏彤的腿就軟了。
“怎麼這樣子了?
”鐘夏彤回頭,猛的看着張牧。
“你還好意思問嗎?
”張牧反問道。
鐘夏彤,頓時語塞。
來了醫院,鐘夏彤便開始照顧南宮傾城。
大概兩個小時後,蝮蛇突然給張牧打來了電話。
“怎麼了?
”張牧正在和胡運商量雲頂聯盟進入燕京後的對策,蝮蛇的電話,徹底的打斷了他。
“老大,南宮傾城吐皿了。
”蝮蛇着急的說道。
“什麼?
”張牧瞬間睜大了眼。
他和醫生商量的時候,可沒聽說過,會有吐皿的症狀啊。
“是……而且,吐皿的量很多……”蝮蛇更着急了。
“馬上讓醫生去看看,我現在就趕過來。
”張牧一臉的慌張。
“不,不是醫生的問題啊……老大。
”蝮蛇在那頭,無語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