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沒有問題,蝮蛇很肯定。
有問題的是……玉冰心,不見了!
“老大,玉冰心是一味良藥,是最重要的藥引子。
之前醫生一直沒動手,就是因為這一味藥引子太重要了,如果不在南宮傾城身上的話……她,情況會很糟糕。
”蝮蛇給張牧說得很清楚,開弓沒有回頭箭。
三天之内,如果再找不到藥引子的話。
南宮傾城的情況,不一定支撐得住了。
“這……”張牧皺着眉頭,狠狠的捏着拳頭,說:“先等我。
”
挂斷電話,張牧立馬對胡運說:“我先去一趟醫院,雲頂聯盟那邊,你幫我處理下。
”
“成,大緻我已經規劃好了。
”胡運點點頭,說:“不過,可能需要一定的資金,來做炒作團隊。
娛樂圈這一塊,我說不上熟練,但多少知道一點。
既然我們要投資這一塊,就要從最頂級最走。
”
胡運心底很明白,什麼草根出道,什麼一步一步打拼。
這些,壓根就是用來唬人的。
真正成功的企業和模式,必須要從一開始就驚爆所有人的眼球。
“錢你随便用,我放心得很。
”張牧聳聳肩說。
随後,張牧就走了。
胡運一個人坐下喝茶,很沉靜。
“你這小子,你現在也沒多少存款啊。
港區的錢白撿的,你不要……你真是要氣死我。
”胡運臉色有些玩味,又複雜。
十年?
二十年?
燕京,他還是回來了。
不知道現在胡家怎麼樣了。
但他知道,那個女人來找過他,一次又一次。
二十年前的一幕一幕,如同煙雲一般湧入他的腦海。
胡運努力想鎮定,手卻抖得不聽控制。
最後,胡運幹脆拿起來桌面上的煙,一口一口吞了下去。
好幾分鐘後,胡運才安靜的躺在了沙發上。
眼神裡,有愛,有恨。
“别再來找我了……否則,出來混,你們是要還的!
”胡運抽完了整整一盒煙,還是控制不住情緒,直接吼了出來。
……
醫院裡。
張牧慌忙而至。
“傾城呢?
”張牧到了醫院,幾乎是直接推開門。
那力道,門似乎都會被撞破。
門外,楊兔也在。
為了安全,張牧将楊兔帶到了這個醫院來。
楊兔知道南宮傾城也在醫院裡,也知道她的情況。
在她心底,她和張牧已經過了那種磨合期,沒有小情緒,沒有嫉妒和争風吃醋。
她知道,自己是張牧的女人。
張牧是自己的男人。
來病房前,楊兔隻是想看看,南宮傾城到底有沒有媒體描述上那樣傾城傾國。
隔着門的玻璃一看,楊兔這個活脫脫的女神級美女,竟然被驚豔到了。
太漂亮了。
南宮傾城躺在病床上,沒有任何的妝容,卻一臉的桃花三月,那白皙的肌膚在沒有任何的美顔之下,竟然如同璞玉一般。
别說一個男人了。
楊兔看了,都我見猶憐。
張牧沖進去病房,瞬間傻愣住了。
在苗南醫生給南宮傾城治療過後,她明顯有了好轉,不吵不鬧,躺在床上睡着了。
可現在!
南宮傾城的确是躺在了床上,也一動不動!
然而,她渾身上下。
充滿着死寂。
那臉色煞白,張牧僅僅看了一眼,就被吓了一跳。
“怎麼會這樣?
”張牧拽着拳頭,有想殺人的沖動。
蝮蛇也很無奈,搖搖頭。
張牧的目光,凝視在了南宮傾城兇口上。
玉冰心,不見了!
“哥,你要是懷疑是苗南醫生做的,我立馬就把他弄回來!
不管他承認不承認,我都給你找到玉冰心!
我弄死他,削骨剔肉也要讓他,把玉冰心找回來。
”蝮蛇憤憤的說道。
這話很明顯,雖然是在表忠心。
但蝮蛇也不相信,這是苗南醫生幹的。
别說蝮蛇了,就連張牧也不相信。
苗南醫生醫術很逆天,張牧見識到了。
而且,他這人誠懇不說,言語中還透露出來了一絲想要讓自己幫他的感覺。
直覺告訴張牧,絕對不是他。
“等等。
”張牧拿出來電話,沉了沉眉頭。
“好。
”蝮蛇其實也知道,除開那個醫生之外,今天唯一能接近南宮傾城人隻有一個。
鐘夏彤啊!
張牧忍了忍,還是給鐘夏彤打了過去。
“喂。
”鐘夏彤那邊,若無其事。
張牧假裝沒事的問道:“阿姨,你在做什麼呢?
”
鐘夏彤長籲一口氣,才說:“我在……逛街啊,我說你,張牧,傾城根本就吃不慣大陸的夥食,你也不給她考慮一下。
還好我這個當媽的來了……”
表面上,鐘夏彤似乎看不出任何的問題。
但張牧,還是問了出來:“阿姨,我想問問你,你今天出門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不對勁?
”
“什麼?
”鐘夏彤語氣,徒然發生了變化。
“傾城脖子上的玉冰心不見了。
”張牧也沒那好心情了,直接說道。
鐘夏彤一聽,立馬就發作了:“張牧,你什麼意思?
”
“沒什麼意思……阿姨,這東西對南宮傾城而言,非常重要……要命的東西,如果你看到了,幫我找下行嗎?
”張牧已經在極力的,壓制着自己的情緒。
别人都是坑爹,坑媽,坑老公。
第一次見坑女兒的。
鐘夏彤那邊,吼了出來:“好啊……張牧,你真不是個東西!
我好心好意來大陸照顧我女兒,你想讓我走就直說。
大男人,做事坦蕩蕩一點!
拐彎抹角的說這些做什麼?
怎麼,懷疑是我偷的?
我偌大的南宮家,需要偷你這個玩意嗎?
”
偌大的南宮家?
張牧記得不錯的話,因為鐘夏彤在港區鬧事,張牧在楚雲天面前一句話,南宮家應該就跌落了神壇。
現在的南宮家,奧納西斯家族都不敢扶,在港區已經要混不下去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讓你,幫我找一下。
”張牧盡量壓着情緒。
沒想到,這時候鐘夏彤已經走回到了醫院來。
鐘夏彤走到醫院來,怒斥着張牧。
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張牧跟前。
‘咚’的一下。
鐘夏彤的手,狠狠的捶在了門上,絲毫不顧及她女兒還在裡面休息。
“張牧,你給我說清楚。
”鐘夏彤怒吼道。
張牧沉着臉。
“要怎麼說?
”
鐘夏彤哼了一聲,看了一眼楊兔,直接用手指着楊兔鼻子:“這醜比是誰?
”
咯咯咯。
張牧捏着拳頭。
很想發作。
鐘夏彤,太過分了!
“我早就看到她在房間外她鬼鬼祟祟了,不是她偷走的,是誰?
”鐘夏彤冷哼一聲。
楊兔不如南宮傾城,如果此時是南宮傾城,一定會鐘夏彤撕起來。
但楊兔,相對文靜多了。
“我沒有。
”她隻是站在張牧身後。
鐘夏彤見狀,冷哼一聲:“張牧,你什麼玩意啊!
你和這女人,是什麼關系?
”
張牧的怒氣值,要到了頂點。
楊兔拉着張牧,沖他搖了搖頭。
畢竟現在,南宮傾城還在裡面躺着呢。
“鐘夏彤……這筆賬,我慢慢和你算。
我現在就想知道,玉冰心,哪裡去了。
”張牧緊緊的拽着拳頭。
鐘夏彤扭過去臉,蠻橫道:“我不知道。
”
臉一扭過去,才看到床上的南宮傾城,臉色煞白。
“怎麼會這樣?
傾城不是要好起來了嗎?
”鐘夏彤極緻無語的皺着眉頭。
“那是緻命的藥引子,沒了玉冰心,傾城小姐……活不了的。
”蝮蛇也很氣憤的說。
鐘夏彤神色,微微一凝。
回頭看着張牧,張牧的電話已經響了起來。
張牧一看,是京城的電話。
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誰打來的。
接通電話,傅錦一聲嘲諷,很到位:“張少……你今天從我手裡拍到了玉冰心,好是神力!
可惜啊,我現在手裡,也有一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