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接到電話,狠狠的盯着鐘夏彤。
鐘夏彤後知後覺,這才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朝着病房裡看了進去,沖到南宮傾城跟前去,說:“這不可能吧,你們騙人!
不就一個挂在她脖子上的東西嗎,有這麼包治百病?
”
蝮蛇狠狠的看着她,都有想殺人的沖動。
她還是第一次見,有這樣打當媽的。
先是各種坑女兒就算了,然後還下毒,下毒也就算了,解藥也不給。
虎毒不食子,那鐘夏彤到底是有多毒啊。
“我,我……”鐘夏彤雖然很慌張,但并不想承認這件事和自己有關系。
足足愣了好幾秒,鐘夏彤才舒緩過來。
這種時候,她怎麼能承認,自己來大陸的目的就是因為,有人說能投資南宮家。
南宮家在港區的地位,一落千丈。
港區每一個企業,但凡知道鐘夏彤這三個字,立馬不會和南宮家合作。
鐘夏彤都想不到,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有這樣的勢力。
但她,不能讓南宮家就這麼算了。
第一次聯系到傅錦的時候,鐘夏彤像是在無盡的黑暗之中,看到了一絲光明。
張牧沒理鐘夏彤,她大概已經知道鐘夏彤什麼意思了。
好一個傅錦!
好一個釜底抽薪!
敢算計到他頭上。
他傅錦,已經一隻腳放在了鬼門關。
“你想怎麼樣?
”張牧也不裝了,這幾天的事,很巧合,卻又不巧合。
如果說傅錦單純是因為楊兔的原因要對付自己,他為什麼要高價買走玉冰心?
高價買走玉冰心就算了,在自己拍到之後,傅錦還有後手。
隻能說明,傅錦早就知道。
玉冰心對南宮傾城的病,有藥引子的作用。
而這種作用,隻有兩個人可能知道。
一個是治病的人,另外一個是下毒的人。
張牧,更偏向于後者。
這傅錦,不一定和奧納西斯家族有關系。
奧納西斯家族,特别是夏純,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付自己。
唯一的一種可能,是大圈會的人告訴他的。
“張少……開個價吧,我知道你很需要這個東西。
”傅錦直接說道。
張牧沉了沉臉。
“你想要多少錢?
”南宮傾城的情況,迫在眉睫,不管是多少錢,張牧都得給。
他不可能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去送死。
“一百億。
”傅錦冷笑一聲,将人踩在地上,狠狠蹂躏的感覺,真爽。
這可比讓張牧,在拍賣行拍不到玉冰心還爽。
拍不到玉冰心,張牧可以想辦法延遲南宮傾城的治療時間。
南宮傾城的情況,可能會變糟糕。
長時間陷入那種藥物的欲望下,即便是得到了滿足,神經系統最後也會被慢慢破壞。
但張牧開始治療了。
不到三天時間,沒有玉冰心。
她……得死。
“一百億,你在開玩笑嗎?
”張牧皺着眉頭。
“哈哈哈……張少,我怎麼可能開玩笑?
你不是很有錢,要在拍賣行打我臉嗎?
現在老子一百億不賣了,我要五百億!
不進如此,我還要你在我家門口,跪一天一夜!
你給老子考慮好,願不願意買!
不願意買,我現在就将這東西,碾碎成渣!
”
傅錦很嚣張!
極度嚣張!
他在享受這種,将張牧死死踩在地上,讓他無法翻盤的感覺。
說完,傅錦直接挂了電話。
爽,爽極了!
傅錦高興得,将面前拍賣來的唐朝瓷器,都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老姜看了一眼,忙問:“少爺,您這是怎麼了?
”
“老姜,那個張牧,就是一個垃圾!
哈哈,你等着,他很快就會來我這裡,跪着求我。
呵呵,一個人太重視感情,果然是弱點。
”傅錦一邊說話,一邊欣賞着熒幕上。
那些,全都是他偷拍的視頻。
每一個,都是極品的明星。
“不知道,讓他用楊兔來換,他會怎麼去求楊兔。
哈哈,老子真是一個天才,楊兔心底善良,估計真會答應,畢竟和我睡一晚上就可以救一個人的命,哈哈哈!
”傅錦,狂笑着才,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
不一會兒,他就把消息發給了張牧。
張牧那頭,的确很生氣。
但他知道,生氣解決不了問題。
傅錦不會把玉冰心給自己,一旦妥協,傅錦必定會變本加厲。
“怎麼辦?
”楊兔也看到了消息,她知道傅家在京城的勢力,很龐大。
傅錦玩過很多女明星,在燕京很多電影上映之前,都會有女主角去找傅錦交流。
至于怎麼交流,傅錦都在自己的硬盤上存了下來。
那些,無不是國色天香的極品。
“我來處理。
”張牧對楊兔說道。
“你小心點。
”楊兔并沒有攔着張牧,她知道南宮傾城必須要救。
如果南宮傾城死了,張牧一輩子心底都不會舒坦。
鐘夏彤也慌了神,咕噜的吞着口水。
“你賣給傅錦多少錢?
”張牧就回頭,問到鐘夏彤。
鐘夏彤裝傻說:“什麼傅錦?
”
呼。
張牧長籲一口氣,打了一個響指,對蝮蛇說:“你幫我問問她。
”
蝮蛇立馬明白了張牧的意思,走到鐘夏彤跟前,抿嘴一笑:“說吧?
”
鐘夏彤臉色,傻愣住了,冷眉瞪了他一眼。
蝮蛇哪裡管那麼多。
他是做殺手的,狠起來自己都要打。
‘啪嗒’一下。
蝮蛇的手,幹淨利落,直接下去了。
鐘夏彤一聲慘叫,小拇指直接斷了。
“你賣多少錢?
”蝮蛇又問道。
鐘夏彤暴吼道:“瘋子,你們……我要報警。
”
“你還有九根手指……不,你好像隻有八根了。
”蝮蛇提醒到。
鐘夏彤這是潑婦遇到了土匪,沒辦法,隻好說:“我怎麼知道那東西是藥引子,我以為就是一個裝飾,好看的裝飾。
傅少說,讓我送給他,他可以讓人解除港區那邊南宮家的禁令。
我想着以後家裡賺了錢,不管多少,一定給傾城買回來。
”
“媽個雞啊!
!
”蝮蛇氣得要爆炸了。
免費送的!
她知道,張牧用了多少錢才買到的嗎?
“人才。
”楊兔也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現在要拿回來,比登天還難啊。
“你有什麼辦法?
”楊兔擡頭,看着張牧,擔心的問道。
張牧淡定的說:“不着急,我想想。
”
很難。
這件事,錢解決不了的。
再多的錢,也填滿不了傅錦想要玩弄自己的心。
“有辦法了。
”張牧突然想到了來燕京,要見的一個人。
打過去電話。
電話那頭,是一個老者的聲音。
“張少,您終于有空了……晚上,那位大人想請你吃個飯。
”電話那頭的人聲音沉穩你,地位不凡。
在燕京,談不上一手遮天,但他身後的人絕對是一手遮天的人物。
“這兩天,我可能沒什麼空,而且,我有事想請你們幫忙。
”張牧直接說:“别叫我張少了,叫我張牧就行。
”
“那怎麼行……那位大人說了,是你幫我們穩定住了港區和奧納西斯家族,你是華夏的功臣,解決了一個國難,我怎麼能這麼叫你。
”老者的聲音,铿锵有力。
“不說這些了,我需要你們幫忙。
”張牧直接說道。
當初,去港區之前,對方沒允諾過。
但君子之交,淡如水。
張牧知道,對方會幫自己。
“什麼事。
”對方直接問道。
“我要傅家,的一個東西……”張牧說道。
對方皺着眉頭,說:“傅家?
燕京傅家嗎?
”
“是……怎麼,不行嗎?
”
“當然行……是傅家的命,還是傅家的家業?
張少你随便說一聲,這事我去辦就行了。
”電話那頭,沒有絲毫的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