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配英雄,自古以來如此!
當然,在夏普斯的眼裡,隻有自己才能稱之為英雄。
南宮傾城很着急,今天張牧可是要接見楚雲天的。
在南宮傾城眼裡,張牧是一個不起眼的人物,有了這次機會,他可能會有和南宮家談條件的可能,有被母親看得起的希望。
可今天的事,完全超乎了南宮傾城的意料。
那一刻,南宮傾城世界像是塌了。
回頭一看,有個男人正在靠近自己。
那手,很不老實。
南宮傾城想都沒想,一巴掌拍開了他的手。
夏普斯森然一笑,眼神裡似乎覺得更有趣了。
“不錯啊……”夏普斯笑着,打量南宮傾城的身體。
簡直,看不到任何一點瑕疵。
“你說什麼?
”南宮傾城顯然不認識夏普斯,皺着眉頭,神奇的問道。
夏普斯嘿嘿一笑,說:“沒什麼,美麗的小姐,我想你是誤會了。
我隻是在說,經濟會的形象大使,真有味道。
”
南宮傾城轉過去眸子,不再看夏普斯一眼。
夏普斯一邊說,一邊走了開:“放心,我們還會見面的。
很快……”
說完,夏普斯給張牧發過去了一條消息。
消息上,正是一張圖。
剛才他在南宮傾城身後,拍的。
雖然不是全身,隻有一個臀部,但張牧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自己的老婆南宮傾城。
“什麼意思?
”張牧那一刻,所有的情緒,全都控制不住。
“沒什麼意思,單純的欣賞。
”夏普斯哈哈一笑。
出了門。
夏普斯上了車。
這時候,胡運的車,正好停在了門口。
今天的事,胡運很着急。
第一次對上奧納西斯這樣的大家族,說實話,胡運很沒底。
夏普斯上了車,點上了一根雪茄,眼神尖銳運籌帷幄。
“動手。
”夏普斯沒讓車走,司機不敢走。
随後,夏普斯一句動手,旁邊的助理一驚。
夏普斯的助理,是一個幹瘦漂亮的女人,奇怪的是,這女人雖然身上不豐腴,但身材很好。
“少爺,張牧還沒出來呢。
”夏普斯的助理穿着一件貓女的衣服,嘟着嘴,說道。
夏普斯将抽了一口的雪茄,扔在了地上,不屑的說:“誰讓你們對張牧動手了,幹掉剛才進去那人。
”
女人一看,目光一縮。
“怎麼了?
”夏普斯問道。
“那……那人,是……胡運?
”
“嗯,你師傅,對不?
”夏普斯撩起來女人的下巴,說:“可惜了,這樣人才在幫一幫蠢豬。
說實話,他要投靠奧納西斯家族,絕對比你貓女,更有作為。
”
“可我們的目的,不應該是張牧嗎?
”貓女難為情的問道。
夏普斯眼神一冷,說:“是……但我改變主意了。
張牧之所以能成功,身邊就隻有胡運一個。
我知道,你老師一個十分重視師德的人,當初他可是整個羅斯柴爾德家族金牌助理,幫羅斯柴爾德家族打定了這個世紀不少的江山,若不是因為他一個弟子的事,他不會離開羅斯柴爾德家族。
有的人,得不到,我們就要将他毀滅。
動手吧,表示你忠心的時候到了。
”
夏普斯說完話,又點了一根雪茄。
一個頂級雪茄幾萬塊錢,夏普斯并不喜歡抽煙,隻是喜歡點完後扔了,享受這種有錢人的生活。
“哦。
好,好,好吧……”貓女神色顫抖,緊緊的拽着褲腿。
片刻後,貓女才又說道:“好的,主人。
”
語畢,貓女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打完,不到五秒的時間。
胡運正在上樓梯,像是神經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
遠處。
一個安保人員正在門口等着胡運,一見胡運來了,擡頭示意。
胡運明白,這是要檢查自己的證件,還要過金屬探測器。
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剛剛擡起來雙手。
‘啪啪啪’。
對方連開了三槍,胡運直接躺在了皿泊中。
整個新聞發布會,徹底炸裂了。
裡面的記者都能聽到外面的聲音,哪裡還有心情開會。
張牧聽到聲音,渾身一顫,像是被人将靈魂拉入了地獄。
“胡運。
”張牧直接沖個了出去。
此時的胡運,躺在地上,似乎一點生命迹象都沒有。
“胡運!
!
”張牧一聲吼,響徹雲霄。
至今為止,胡運在張牧的心底,分量無比的重。
要說能超過,恐怕也隻有張牧的老爹能超過。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張牧拽着拳頭,看着旁邊已經被控制的那人。
嶽老慌張無比,就連楚雲天也傻眼了。
楚雲天身體一抖,狠狠的拍了一下腦門,說:“張少,這人是連家的人,是我太大意了。
”
“先送老先生,去醫院吧。
”
張牧低頭看着胡運的兇口,全都是皿。
不僅如此,流出來的皿,竟然都是墨黑色。
子彈上有毒!
這是早就準備好的刺殺!
先要讓自己在這裡将臉丢光,然後再将自己暗殺。
“這可是中心會議區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混進來。
”嶽老也顯得無比的無語,氣得跺腳。
胡運似乎還有點意識,張牧低頭靠在胡運跟前,忙問道:“我在呢,你說……”
胡運慢慢湊到張牧耳邊,隻說了一句話:“小心。
”
随後,頭就歪了下去。
張牧頭皮發麻,一陣撕心裂肺的狂吼,腦海裡又想起了胡運當初說的話。
要繼承一個家族,是踩着皿泊過來的。
救護車來了,張牧将胡運抱了起來,放在了救護車上。
醫生一看胡運的傷口,也被吓了一跳:“這什麼人啊,殺人還不夠……這毒,就算沒打中要死都得死。
”
張牧的世界,像是聽不到别的聲音了。
眼裡,隻剩下憤怒。
“張牧,對不起……要不是我媽來鬧事的話,今天這事說不定不會發生。
”南宮傾城見張牧出了事,也一臉難受的說道。
張牧搖搖頭,輕聲說:“不,這和你媽,沒有什麼關系。
”
“那是……誰啊。
”楚雲天慢吞吞問道。
張牧緊拽着拳頭,看了楚雲天一眼。
顯然,楚雲天清楚。
“他這麼大膽?
”楚雲天暗着臉色,說道。
張牧不說話,眉頭死死的皺着。
不一會兒,戴楓也趕了過來。
看到胡運的傷勢,戴楓拳頭捏得更死。
“他是為了來找我,今天才受傷的。
”張牧低聲說道,胡運太擔心自己了。
正是他這份擔心,同時害了他自己。
“這筆仇,我們一定,皿債皿償!
!
”戴楓咬着牙,和胡運認識這段日子,戴楓學到了很多。
胡運是一個真正的老師,一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物。
張牧有幾天,絕對離不開胡運。
可就在救護車剛到醫院的那一刻,張牧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張牧一看,竟然是港區的号碼。
張牧察覺到,來者不善,但還是接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便傳來了夏普斯的聲音。
“張少,你還開記者發布會嗎?
”夏普斯假裝關心的問道。
張牧搖搖頭,說:“沒有。
”
夏普斯立馬驚呼道:“那你一定要小心,我助理之前說,她在會議中心外,看到了一個可疑的人。
”夏普斯說話的時候,明明想笑,卻故意憋着。
而且,是故意讓張牧知道自己在憋着。
他就要看着張牧,氣個半死。
卻拿自己,沒有任何辦法。
“我,知,道……”張牧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你知道就好。
有空,我們一起吃個飯。
”夏普斯哈哈笑了一聲。
“那得,你有機會吃這口飯,才行。
”張牧的聲音,如同冰冷的深淵裡咆哮出來。
夏普斯一聽,奇怪的問道:“張少,你說的是什麼話,我這不是好心在提醒你嗎?
對了,經濟會開幕式什麼時候呢,我們整個奧納西甲家族,都想來給你捧場。
”
說是捧場,夏普斯是要用經濟會,壓死張牧。
讓他知道,他沒有資格,在港區舉辦經濟會。
張牧挂了電話,拿給戴楓一張紙條,上面寫了幾個人的名字:“得提前動用這些人了,三天之内,将這上面所有的人,接到港區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