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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 真相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510 2024-01-31 01:07

  “胡俊”走到距離朔銘幾米遠的地方停下腳步,略一躬身把包放在地上,随即就做出一個讓朔銘心驚膽戰的舉動,“胡俊”竟然從後腰抽出一把手槍指向小方。

  朔銘心裡大罵,哪有這樣的,我是人質好不好,哪能不管我的死活呢?
朔銘注意到小方按在起爆器上的手有細微的動作,什麼也來不及想,縱身一躍跳下小橋。

  自由落體的那一瞬,朔銘真是把這個警察的祖宗八輩都問候了一百遍。

  朔銘落水,冰涼刺骨。
但就在落水的前一瞬,朔銘發現小橋下竟然有一條小艇,而且小艇上還有一個人。

  沒有爆炸聲,朔銘浮出水面時聽到“撲通”的落水聲,随即朔銘就聽到小艇的馬達開始轟鳴。

  說明來不及想那麼多,早就想好了應該在什麼地方上岸。
朔銘先是聽到兩聲槍響,接着就是小艇從身邊駛過,想要回頭看,小艇帶出的浪花讓朔銘灌了一口。

  爬上岸小艇已經很遠了,接着朔銘就看到不遠處有一個人在水裡掙紮着,仔細瞧了眼,不是小方還有誰。

  上了岸,躲進面包車的時候朔銘差不多已經凍僵了。
蔡樂慶把自己的外套拖下來給朔銘,嬉皮笑臉:“你反應還真挺快的。

  “我一定舉報那個警察。
”朔銘凍的渾身都在打哆嗦。

  朔銘是被警車送回家的,換好衣服在家做了一個筆錄。
蔡樂慶一直在身旁跟着,有一種大難不死的感覺。

  警察走了,朔銘這才問蔡樂慶經過始末。
報警沒什麼好說的,大天朝的警察反應還是很快的,尤其是涉及謀殺。

  蔡樂慶隻能把自己經曆的說出來。
報警之後就是拉着一車警察來救朔銘。
那個警察之所以直接把槍是因為小方身上捆着的壓根就不是什麼起爆裝置。
雖然如此,朔銘還是喋喋不休的罵着,一旦真是起爆裝置呢?

  原以為小方會殊死頑抗,沒想到朔銘跳水的下一秒小方就緊跟其後的跳了下去。
而朔銘看到的那個小艇是小方準備的後手,拿到錢之後可以第一時間離開現場。

  朔銘拍拍腦門,自己怎麼就沒想過這些問題呢?
起初小方開的是那輛改裝過的小面包,縱然改裝過也不适合逃脫。
橋下準備一艘小艇就容易理解了。
朔銘嘀咕:“這家夥準備的可真是充分啊。

  “知道是誰要為難你?
”蔡樂慶問。

  朔銘搖搖頭:“我他麼就不認識什麼姓米的。

  蔡樂慶說:“看來隻有等警察那邊的消息了。

  朔銘點頭,随即拿出手機給郝笑去電話。

  郝笑顯然已經聽說這件事了。
接到朔銘的電話嗤笑:“你可真命大,屬蟑螂的?

  “說說什麼情況。
”朔銘沒心情客套。

  郝笑說:“我一聽說就打聽過,現在還沒什麼消息。
問了也白問。

  這件事不歸郝笑管,朔銘出事的地方也不在郝笑的轄區。

  悻悻然的挂了電話,朔銘無奈的撓撓頭,蔡樂慶說:“要不要出去吃點東西?

  朔銘擺擺手,真有點不敢出門。
開小艇跑掉那個會不會接着完成小方沒完成的工作?

  “你先回去吧。
”朔銘說。

  蔡樂慶說:“我找人把車撈上來。

  朔銘沒說什麼,撈上來也廢了,這麼晦氣的車自己也不想要了。
朔銘沒心情想這些,琢磨着這件事的始末。

  送走蔡樂慶,朔銘點上煙就坐下沉思。
根據小方的說法,一個姓米的是幕後大老闆,小方口中的警察指使他來滅口。
小方想兩頭吃沒想着真弄死朔銘,想從朔銘手裡再弄一筆錢。

  朔銘苦笑,自己似乎與車禍有不解之緣,這兩年連續經過繼續交通肇事,次次都是有人想安排車禍送朔銘歸西。
第一次朔銘有幸找了個高手開車。
第二次曹毅替朔銘死的。
第三次遇到一個不想殺人的殺手。

  等等,朔銘神經一跳。
善固本的那一次沒什麼好說的,過去這麼長時間了。
曹毅出車禍的那次會不會與這次是一個主使人?
餘修武說過,曹毅的死與餘家沒有關系。
朔銘萬分後悔,當時怎麼就不逼問那個肇事司機幕後老闆到底是誰。

  餘修武當時也沒有讓朔銘知道的意思,朔銘就琢磨,餘修武會不會是認識這個幕後老闆,因為不管從那個角度說肇事司機都不應該與餘修武這樣大少爺産生什麼交集,可在發生那起車禍之前肇事司機卻是與餘修武同框,出現在一張照片裡。

  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想問題越多,值得懷疑的對象也就越多。

  朔銘自己做了點東西吃,整整一天都心緒難甯。
到了晚上,朔銘再聯系郝笑。

  郝笑接着朔銘的電話,聲音發顫的說:“朔銘,沒想到會這樣。

  “到底是怎麼回事?
”朔銘一聽就覺得不對,郝笑的情緒有問題。

  “這件事與農建林扯上關系了。
”郝笑說:“是農建林指使這個人來殺你的。

  十幾分鐘後,朔銘把郝笑安慰了一通,這才挂了電話。
郝笑畢竟有那層身份,了解到第一手最詳細的信息。

  這個小方指使一個綽号或者代稱,全名叫萬明偉。
萬明偉進了局子第一時間就把自己所有的犯罪過程全都交代了。

  萬明偉根本不是什麼殺手,身上捆綁的也不是什麼炸藥。
這家夥就是個騙子,有案底在身,算是一個通緝犯,打着替人複仇的名義騙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以往都是騙雇主,雇兇閃人到哪都是掉腦袋的大案,萬明偉拿錢跑路也沒人報警追責。
但這次不同,萬明偉第一次真刀真槍的上陣,因為朔銘有錢,起了貪念想幹一票大的。

  起初萬明偉并不确定朔銘走那條路,雖然朔銘的車上的确有定位,為了方便逃跑他們就選擇在小橋等着朔銘。
也是朔銘運氣好撞槍口上。
橋上萬明偉訛錢,橋下一個同夥等着,隻要拿到錢兩人第一時間跑路,不僅如此,海上還有一艘大遊艇等着接應,可以說準備的相當充分。
隻是計劃永遠沒有變化快,聽到槍聲之後小艇上的那個同夥果斷的抛棄萬明偉自己跑路。
也是這孩子倒黴,跳進水裡才知道自己被抛棄了。
憤憤不平的萬明偉倒豆子一樣把同夥也交代了個幹幹淨淨。

  找萬明偉殺朔銘的雇主的确是農建林,一個差不多從朔銘生命中消失的人。
農建林恨朔銘很好理解,但讓朔銘想不通的是農建林背後還有一個姓米的神秘人。
起初是姓米的這個家夥先找到萬明偉,後來的接觸都是由農建林來辦的。

  朔銘問郝笑這個姓米的全名叫什麼,郝笑也隻能搖頭,萬明偉也不清楚。

  有目标就好辦,沒想到農建林吃過一次虧之後還敢幹這種事,朔銘忍不了了,如果不把農建林拉下馬還會有下次,這個農建林,就是一個睚眦必報的人。
農建林一天不倒黴朔銘就不會睡上安穩覺。

  可農建林在甄陽,朔銘在明山,有些鞭長莫及的感覺。
不過也正因為此,朔銘也得慶幸,如果農建林也在明山市事更多了,也方便農建林對付自己啊。

  太多問題想不明白,朔銘也不想往深了想。
想多了就成猜測了。
睡了一覺很不安穩,第二天朔銘起的很早,不想出門卻接到蔡樂慶的電話,說車已經撈上來了。
朔銘直接回了一句:“賣廢鐵。

  把手機扔在一旁,郝笑又打來電話。
朔銘接起來:“有什麼新的進展?

  “是一個不好的消息。
”郝笑的聲音比較低沉:“嫌疑人被移到市局。
而且……而且口供也全都改了。

  “看來是農建林在這裡面發揮作用了。
”朔銘早就應該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農建林束手待斃才是見了鬼了。

  朔銘并沒糾結,就算萬明偉把農建林咬出來也沒什麼用。
隻要沒有鐵證農建林不會受到一點影響,沒準還能利用這件事倒打一耙。

  朔銘說:“這件事你别打聽了,就當沒發生。

  “我怕……”郝笑說:“”我怕他還不死心。

  朔銘笑了笑:“現在不是他死不死心的問題,而是農建林上面的那個姓米的人。
那個人才是最大的危險。

  能讓農建林服從隻會甘當馬前卒的一定不會是小人物。

  “姓萬的這個人全部反口了,也不承認自己說過一個姓米的。
”郝笑咬着牙。
從郝笑的角度想,他比朔銘更恨農建林。

  “行了,他不反口才怪呢。
”朔銘反倒安慰郝笑。

  這場肇事案朔銘隻能選擇裝傻充愣,想要找到突破口也隻有一個途徑,那就是拿下農建林,但這太不容易了。
不僅農建林難對付,别忘了,這小子還有一個了不得的親爹。

  朔銘猛地想起一個人,聯系蔡樂慶讓他打個車過來接自己。

  朔銘在蔡樂慶的陪同下去買輛車,沒有自己的車去哪都不是太方便。
路上,朔銘問蔡樂慶:“李賢那小子在哪?

  自從付傑離開,朔銘再沒見過李賢這小子。
李賢有怪才,就憑第一次見面時候露的那一手。
雞鳴狗盜之徒各有各的用處。

  “我也不太清楚。
”蔡樂慶也皺眉。

  朔銘說:“馬上聯系一下,我有事找他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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