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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貴後 第二四章 情定私奔

盛寵貴後 妖楚楚 3297 2024-02-10 02:04

  來到正廳,正廳中正當中的座位虞忠德和方氏已經在了,蕭贊就正廳右側紅漆梨花木椅椅端坐,身側則一如既往的跟着随從季寒。

  “爹,娘。

  來到正廳,虞錦邁進門檻内,向着主座上的爹娘欠身行了一禮伫立在一旁。

  方氏畢竟是疼女兒多一些的,見虞錦沒有向蕭贊打招呼的意思,連忙起身道:“你這丫頭,真是不懂事,蕭将軍在這,怎麼也不知道說句話。

  “臣女拜見蕭将軍。
”虞錦面無表情的轉向蕭贊的方向道,眼中仿佛根本沒有這個人存在。
蕭贊神色如常:“不必多禮。

  今日蕭贊上門拜訪還帶了一件貴重的禮物――雙面屏風。
雙面屏風的珍貴在于複雜的繡工,平常人家和大臣中一般用的都是單面花樣的屏風,到今日雙面屏風依然以皇家用品居多,是民間少有的貴重珍品。

  今年的皇家禦繡隻得了兩幅,其中一副在太後那裡,一副被燕帝賞給了蕭贊。
虞錦落座後,這架繡着雨荷和魚兒戲水的雙面屏風便被人擡了上來,看到屏風的虞忠德和方氏對視一眼,心中不約而同的想到了自家的女兒确實在這位蕭将軍的心中分量很重,對蕭贊的看法頗有轉變。

  虞忠德還要推托這麼貴重的禮物不能收,卻被蕭贊四兩撥千斤的擋了回去,最終這屏風還是進了虞府的大門。
衆人落座後,虞忠德和蕭贊談論一些朝堂上的事,端坐在蕭贊的對面的虞錦就靜靜的在一旁聽着,看起來乖巧無比。

  方氏很欣慰自己的女兒這般懂事,同時不動聲色的打量這位對她的女兒一見鐘情的晚輩。
眼前的蕭贊雖是第一次見,卻沒有一起在戰場殺戮已久的戾氣,反而渾身充滿男兒特有的穩重和氣概。

  無論從什麼方面看,蕭贊并無配不上他們女兒的地方,既然蕭贊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讓人,方氏有意讓他們獨處培養感情,中途對虞忠德使了個眼色,讓他開口叮囑虞錦領着蕭贊在府内轉一轉。

  聖旨難違,既已至此,虞忠德也唯有配合方氏的份。
輕咳一聲,他沉聲道:“錦兒,蕭贊初來咋到,你就陪着他在府中參觀參觀吧。

  聞此蕭贊眸色一亮,虞錦默默錯開蕭贊投來的視線,起身應道:“女兒遵命。

  “有勞了。
太傅,夫人有心了。

  蕭贊立即跟着起身,在虞忠德夫婦看來就是他迫不及待和虞錦獨處的模樣。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正廳,直往後面的福安園而去。

  身後不遠不近的跟着雲竹、季寒等人,蕭贊則悠然的跟在虞錦的身後,這讓走在前方的虞錦甚至能感受到他落在肩上、脊背的灼然視線。

  忍受不了這種被人肆無忌憚的打量周身,虞錦轉頭警告的望了蕭贊一眼,放慢了腳步等他一起并肩行走。
蕭贊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待到兩人來到一處涼亭裡面各自入座,視線掃過虞錦臉龐的蕭贊開口:“你哭了,眼皮到現在都是腫的,這般不願意嫁給我嗎?

  “你知道就好。
”虞錦别過臉盯着湖中灰敗的景色,“燕帝為了滿足你的意願不擇手段,我爹爹和娘親又不願拿虞府上下幾十口的性命冒險,我――并沒有别的選擇。

  虞錦這番話就是在告訴蕭贊,嫁給他不是她心甘情願的,這隻不過是威迫下不得已的選擇而已,但她也認命了,會讓蕭贊得償所願。
之前她表現的太抗拒,突然爽快的答應嫁人會讓人起疑,之所以這麼說,就是要麻痹蕭贊,讓他以為自己真的死心願意嫁給他,以免露出馬腳引起懷疑。

  聽完蕭贊并沒有露出任何心願達成的喜悅表情,反倒是别有深意的掃了一眼虞錦仍有着紅腫和緊繃繃的眼皮,“如今讓你自願嫁給我是不可能了,我希望能在你我成親後,我能夠真正的走進你的心扉裡。
小金魚,我可以等,隻是你别讓我等的太久。

  說着,蕭贊執起虞錦的右手,在那宛若上好白瓷的手背上低頭落下一吻,随後深情的望了虞錦一眼。
虞錦藏在寬袖中的左手攥成了拳頭,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沒有掙脫手腕,當場給蕭贊一個耳光打碎他的輕薄。

  遠處雲竹等人皆裝作看不到似的轉開了視線,沉默半晌,虞錦抽離了手腕,這次倒沒有抽出帕子一遍一遍的拭手,而是臉色蒼白的直言身體不适,不能再陪蕭贊繼續參觀虞府。

  蕭贊本就是有意逗弄逗弄虞錦,何況在虞府他并不打算做出任何不利他在虞府人心形象的舉動,體貼的詢問一番,便自薦要送虞錦回房休息,稍後再行離開。

  虞錦意外的望了蕭贊一眼,對上的隻有對方分外真誠的目光,不動聲色的忍住心中的疑惑和異樣,她起身施禮,簡單告别後離開了福安園。

  深知來日方長的蕭贊并沒有追的太緊,等到虞錦的身影消失在拱門方向,他方起身方朝着虞府正廳的方向而去,去向虞忠德夫婦告别離開。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終于等到夜幕降臨,虞錦在床鋪假寐,耳朵一直小心注意着外面的動靜,以陸明風的能力,虞錦相信他會有完善的安排。

  三更天以後,一直未曾入睡的虞錦聽到房門處有細微的響動,奇怪的是睡在外間的雲竹和秀竹并未有任何的動靜。
一道黑影逐漸出現在床鋪前,虞錦緊張萬分,低聲試探出聲:“明風?

  “是我。
”陸明風同樣低聲答道,伸手接住從床鋪起身迫不及待下床的虞錦以免她摔倒。
房間内一時安靜的可怕,虞錦忍不住開口問道:“雲竹秀竹,你把她們怎麼樣了?

  “隻是讓她們睡一覺。
”陸明風言簡意赅,把早已準備好的黑色披風給虞錦披上,他攬住虞錦的肩側出了走出房間。

  屋内的圓桌上放着虞錦早已準備好給爹娘的書信,虞錦心裡面砰砰直跳,在即将離開别院的拱門朝着院外的方向出發時,她忍不住了拉住了陸明風的衣袖。

  “怎麼了?
”陸明風低頭。

  虞錦遲疑了一下,“我想去看看爹娘。

  “我陪你去。
”仿佛早就知道虞錦舍不得虞忠德夫婦,陸明風二話不說道。

  兩人一路穿行,小心的來到虞忠德所住的院子,這裡燭火已歇,已經漆黑一片。
知道爹娘已經休息了,虞錦強忍快要泛濫的眼淚,上前一步對着爹娘所在的院子跪下。

  “娘,女兒不孝,以後不能在跟前伺候你們。
女兒不求你們能原諒女兒,隻求你們别為我這個不孝女氣壞了身子。
老天爺,求你保佑爹娘一定要好好的,身體安康、長命百歲。

  默默對着老天許願,虞錦鄭重的對着爹娘所在的屋子磕了三個響頭,陸明風同樣在身旁陪着虞錦跪了下來,陪她一起對虞忠德夫婦行對家中長輩才有的叩頭大禮。

  三個頭磕過,虞錦臉龐的的淚水被陸明風溫柔細心的拭去,兩人十指交握起身,彼此的目光無比堅定。
對視間領會到虞錦的心情變化,陸明風攬住虞錦的腰身躍起,腳尖點地飛快穿過幾處牆頭來到了虞府的院牆之外。

  高牆外早已停着一輛馬車接應,兩人上了馬車放下車簾,車廂外馬夫猛地抽了一鞭子馬背,整個車子頓時如同離弦的箭一樣往前沖去,直奔都城城門。

  作業大皇子甯君澤的親信,陸明風手裡有随時可以任意出入城門的腰牌。
腰牌亮出來,不消說什麼守城門的軍士畢恭畢敬的就放他們出了城門。

  一路颠簸前行,虞錦一直被陸明風隔着暖和的披風攬在了懷裡,縱使害怕即将到來的颠沛流離,背後寬厚的兇膛依舊能讓虞錦安心。

  愛惜吻了吻虞錦的秀發,陸明風示意虞錦在他懷中小睡一會兒,儲存體力能夠對抗接下來的艱難漂泊。
虞錦昏昏沉沉的睡了,醒來時天色已經蒙蒙亮,她整個人倚着樹身,脖頸前還圍着昨晚那件披風。

  趕車的馬夫已經不知去向,遠處小溪邊是疲憊的馬兒在飲水。
陸明風正在鞠水潔面,擡頭望見虞錦醒來了,他甩甩手起身,解下來腰間的水囊朝着虞錦走來。

  “還好嗎?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把水囊遞給虞錦,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副木梳,陸明風讓虞錦轉過身去,輕輕的替她整理稍有些淩亂的秀發。

  “沒有哪不舒服,我還沒這麼嬌弱。
”擡眸一笑,虞錦語調輕道。

  陸明風寵溺的睨了她一眼,手中動作不停:“我知道,但路途颠簸,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反複叮咛虞錦記住,陸明風終于把她的秀發梳理好了。
清洗過後與陸明風一起食用帶來的幹糧,掃了一眼飄渺無際的周邊,虞錦不禁問道:“咱們這是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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