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程說話間,又不禁晃了晃手中的紅酒。
燭光的映襯下,慕安然看着那杯紅酒閃閃發光,一時間刺痛了她的眼,她不想要喝這杯紅酒,也不能喝這杯紅酒,她知道一旦喝了後果将無法想象。
“我不喝,你快給我拿開。
”看着彭程拿着那杯酒緩緩移向她,她不由的撇開了臉。
彭程勾着唇緩緩說道:“你喝吧,喝了它之後,我就把你給放了,然後一起共度春.宵良夜,把那美好的回憶給錄下來。
”
慕安然望着彭程唇邊的那笑容,隻覺得是那麼的恐怖,“不喝,你拿開,你要敢這樣子對我,你絕對會遭報應的。
”
“我的報應已經遭受到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我毀了,我也不會放你好過的,放心吧,明天之後,你我的回憶所有的人都會看到的。
”
慕安然明白彭程話裡所說的意思,他是想讓她喝了這杯紅酒之後,然後和他那個,然後他錄下來,想要給别人看看她是什麼樣子,他是想要毀了她。
“我告訴你,如果你真敢這樣子對我,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慕安然憤恨的瞪着彭程說道。
“這樣子也好呀,那咱們在做鬼之前就先好好風流一下吧。
”說着,彭程捏過慕安然的下巴準備要把紅酒給她灌下去。
“你變态……”慕安然覺得彭程一定是瘋了,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
但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彭程就捏着她的下巴往嘴裡灌起了紅酒。
彭程每灌一口,慕安然就吐夠,她不喝,她堅決不要喝這鬼東西。
彭程挑眉道:“你不喝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能讓喝下去。
”
彭程想嘴對嘴的喂慕安然,但是這時候慕安然包裡的電話忽然又響了起來,這回彭程算是聽到了。
他眉一挑,把紅酒放在了一旁,打開包拿出了手機,當看到來電的人顯示的是顧明時,他的眸中湧起了一絲冷意,他看了一眼慕安然,淡淡說道:“你情人打電話來了。
”
話落,他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的焦急的聲音,“然然,你在哪兒。
”
彭程沉聲道:“不用找了,她在我這裡,正在我的懷抱裡呢。
”
“他撒謊,顧明别聽他的。
”慕安然大聲說道。
“即使現在不是,待會兒也會是的,你信不信?
”彭程瞧了一眼有些激動的慕安然,淡淡的對顧明說道。
“你到底想怎樣?
”那頭傳來了顧明深沉的語氣。
“我不想怎樣,我隻想要你看看你心愛的女愛等下是怎樣在我胯下承歡的。
”這樣子,他看他們以後還如何在他的面前秀恩愛。
“有什麼事情沖我來就好,你那樣欺負一個人算什麼男人。
”
“怎麼算是欺負呢,她是我的前妻,我們隻不過叙叙舊而已。
”彭程冷笑說道。
“實話和你說了吧,你的事是我爆料的,和然然無關,你放了她,有什麼事情找我算賬就好。
”
“原來是你!
”彭程的眸子不由眯了起來。
“對,是我!
所以你快放了她,她是無辜放。
”
聽完顧明的話,彭程諷刺笑了起來,“放了她?
怎麼可能呢,既然是你做的事,那就用你心愛的女人的身體來嘗還吧。
”
說完,他便挂上了電話,既然這事是他做的,那就讓他女朋友的身體來嘗還吧,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他無需顧慮什麼。
既然他們讓他痛苦,他也不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的,他倒要看看,過了今晚他們以後還要怎麼在一起。
彭程收起電話再次走向了慕安然,看着滿眼憤怒的慕安然,他淡淡開了口:“可以繼續我們還沒辦完的事情了。
”
他的話剛落,慕安然的手機又想了起來,彭程的眼中浮起了一股怒火,他迅速關掉了手機,随後說道:“好了,這下再也沒有人可以打擾到我們了。
”
“你無恥下流。
”慕安然不禁罵道,隻盼望着顧明趕緊找到這裡。
“我是無恥下流,等一下你比我更無恥下流。
”說着,彭程拿起那杯紅酒自己喝了下去。
正當慕安然不懂彭程為什麼要拿起這杯紅酒喝時,彭程卻猛然捧過她的臉,對着她的嘴吻了下去。
這個時候的慕安然才明白,原來彭程打的是這個主意,他見她剛剛把紅酒全吐了出來,所以他才要喝到嘴裡,目的就是想通過嘴對嘴來灌到她的肚子裡去。
慕安然搖頭掙紮着,最終彭程還是把紅酒灌進了她的嘴裡,一股酸甜的味道流進她的喉中,胃裡立馬湧起了一股惡心之意,她想吐,卻硬是吐不出來。
彭程擡起頭,放開了慕安然,淡淡道:“看吧,這不就喝下去了嗎!
”
慕安然使勁的吐,拼命吐着口水,但是那喝下去的紅酒就是吐不出來。
彭程悠悠說道:“沒用的,吐不出來了,況且這種藥效果很強的,隻要喝了下去後,就算吐出來,過不了多久也有有反應的,不信你等着看看。
”
“你不要臉。
”慕安然此刻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更重要的是她居然開始感覺到頭開始有點暈了,這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因素。
慕安然覺得自己不能等顧明想辦法來救她了,她必須自己想辦法才行,被綁在身後的手,她一直在互掐着自己的手,目的就是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彭程挑眉道:“也許在你眼中我是很惡心,很龌蹉,但是你知道嗎,我是因為喜歡你,才這樣做的,誰叫你的身體太讓我着迷了呢。
”
他邊說邊擡手慢慢的撫上她的臉。
慕安然開始覺得頭暈,看着彭程的眼神忽然覺得有些迷離,她很清楚也很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樣子的現象,她必須想辦法逃離這裡,。
慕安然用着最後一種潛在的意識在告訴着自己。
彭程見慕安然不再罵他了,就知道這是藥效在開始發作了,他勾了勾唇,想着很快又可以再度一個銷魂的晚上了。
彭程起身再次去調好了那個攝像機,再回頭時,他看着慕安然閉上了眼,嘴裡不停的咽着口水,他知道她已經開始進去那種發.情的時期,自己很快又可以享受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了。
他挑了挑眉,覺得此時的慕安然就算是反抗也低不了他一個大男人的力量,況且她還喝了藥,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所以她想逃脫他的魔爪那是不可能的時。
所以,彭程想着便解開了慕安然身後的繩子。
慕安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的發熱,一股欲.望從她的體内油然而生,但許是因知道自己吃了藥,所以此刻的她是滿滿的防備意識,她在不停的告訴自己,她千萬不能再像上次那樣,她一定要克制着自己。
其實彭程不知道,慕安然身後的手已被她自己掐了深深的手指印,那股疼痛在清晰的提醒着她,她不能沉淪。
所以在彭程為她解開繩子的那一刹那,她一把擁住了彭程,擡頭就朝彭程的唇吻了上去。
彭程始料未及,根本就沒有想過慕安然會這麼快就起了反應,雖然的她的吻技還是那麼的生澀,但是依然能輕而易舉的撩起他體内的那股怒火。
所以在慕安然吻上彭程那一刹那,彭程幾乎是零抵抗力,他很快也抱着慕安然吻了起來。
慕安然體内的欲.火雖然在焚燒着她自己,但是她很清醒的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再次着了他的道。
她是一邊忍着那股惡心和渾身的難受之意吻上了彭程,想到自己之前就是和他在這沙發上發生了關系,慕安然就忍不住的滿腔怒火。
彭程被慕安然吻得幾乎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一邊拖着自己的衣服,一邊還幫着慕安然脫衣服,但是慕安然有意躲開了,欲.望上了頭的彭程沒有察覺慕安然的刻意躲避。
此刻的彭程隻覺得慕安然的藥性已全部發作了,所以她并沒有任何的防備之意了。
慕安然擁着彭程起了身,彭程當然随着慕安然的腳步挪着,慕安然每向後退一步,彭程都會緊跟上一步。
慕安然一邊吻着彭程一邊直向後退,直到退到那點滿蠟燭的桌子上時,慕安然才停住了腳步。
在彭程脫衣服間,慕安然扯過了彭程的衣服,彭程自然也沒有懷疑,但是就是在這之間,慕安然猛地抓起那衣服打向了那些蠟燭。
房間裡頓時一片漆黑,彭程猛然醒悟了過來,原來慕安然并還沒有進入藥效發作期,依然還清醒着。
那麼她剛剛吻他和他做的事情一切都是在做戲的,彭程的心裡不由的湧起了一股怒火,他冷笑道:“你以為你把蠟燭撲滅了,就沒事了?
這屋子就這麼點大,你能跑到哪裡去?
”
慕安然聽了彭程的話,心裡撲通撲通跳得快得要死,她不敢出聲,胡亂的抓起了桌面上的那瓶紅酒作為防範的工具,然後她的腳步一直向後移動着。
雖然她整個都在緊繃的狀态中,但是她也感覺自己的腦子越來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