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礙着我了,我看着心裡不爽,不行?
所以我就想找你麻煩,不行?
我看你能把我怎樣?
”說着,彭程不禁冷笑了起來。
慕安然覺得這樣子的彭程真的是病了,而且病得還很不輕,一番争吵過後,彭程不顧慕安然掙紮與反抗,開着車強行将她帶走。
顧明來到慕安然的住處時已找不到她,打她電話也不打通,一時間他又不由的着急了,明明說好的,讓她在這裡等他。
但是現在卻不見了她的人,電話也打不通,直覺告訴顧明慕安然肯定出了什麼事,不然不可能找不到她的人,連電話都打不通。
顧明急得讓小區的管理查了監控記錄,當看到慕安然是被彭程給帶走時,不禁更着急了。
他幾次打了慕安然的電話都顯示着沒人接,他又找來了彭程的号碼,打了還是沒人接,無奈之下,他不得不報了警。
彭程并沒有将慕安然帶到了哪裡,而是帶了他們以前的住處。
一進門,彭程就把慕安然丢到了沙發上去,慕安然大吼道:“你到底想幹嘛,趕緊放了我。
”
說話間,她不停的掙紮着,卻一點都扭不開那繩子。
“我想幹嘛,等下你不就知道了嗎?
”彭程意味深長說道。
“我勸你最好是放了我,否則你這樣的行為是犯法呢。
”慕安然用着一種警告的語氣和彭程說道。
彭程聽了慕安然的話,唇邊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他走到慕安然的身旁緩緩蹲了下來,“放了你,誰來陪我共度這麼美好的夜晚呢。
”
聽着彭程的話,慕安然的心不由一驚,“你這是強迫我做不願意做的事,你要敢對我怎樣,我一定會告死你的。
”
彭程不屑道:“告吧,你想告就吧,反正我的人生和前途全都被你給毀了,我活着也沒什麼意思了。
”倒不如死之前找個人來陪葬不知該有多好。
慕安然不知道彭程的想法怎麼會突然間變得這麼的悲觀,她蹙着眉說道:“誰毀你了,全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你不去做那樣子的事,又有誰能把你前程給毀了。
”
“不過沒事,我毀了,我也會讓你跟着我毀的,你以為隻要退出娛樂圈就沒事了?
你身邊的親朋好友照樣知道你做了那樣子的事,你還怎麼好意思面對他們呢,還有你喜歡的人顧明。
”
“我之所以會做那樣子的事,不都是你給害的嗎?
照片是你拍的,視頻是你發出去的,什麼事情都是你做的!
我怎麼不好意思去面對了?
從頭到尾我是受害者,而你是罪魁禍首,其實最沒臉去面對親朋好友的那個人是你。
”
慕安然的話彭程并沒有否認,他淡淡的承認道:“沒錯,确實什麼事情都是我做的,所以今天晚上我們再來過一次燭光晚餐。
”
慕安然蹙着眉,不懂彭程話裡的意思,彭程又解釋道:“還記得上次的燭光晚餐嗎?
那次你一定很享受吧。
”
說真的,彭程至今還記得那一晚上的感覺,那也是他和她最舒服的一個晚上。
聽着彭程的話,慕安然總算是明白了彭程話裡的意思,她的臉色刹那間白了起來,她沒忘記那一個晚上,還是她主動吻的他,但是他所說的享受她并沒有感受到,反而是第二天周身酸痛,也因此在他爸媽的眼裡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她冷着臉說道:“你明知道我對于那晚的事什麼都不記得,你還好意思說!
還說是我主動要求和你拍照,還發朋友圈,那分明是你自己趁我毫無意識的情況下所做的事,真不明白你怎麼還好意思說享受兩個字。
”
彭程并不在意慕安然諷刺的話語,繼續挑眉說道:“那你想不想知道那晚你為什麼會那麼的主動,那麼的瘋狂嗎?
”
慕安然蹙着眉問:“那是怎麼會回事。
”她對于那晚的事也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那樣子,至今她都疑惑不解。
彭程瞧着慕安然一臉的疑惑,勾着唇說道,“你想知道是什麼原因?
又是怎麼一回事,那不妨等下我們再來試試。
”說話間,他起了身。
慕安然眉頭蹙着很深,聽不懂彭程話裡的意思,特别是在看着他唇邊的那絲笑容時,她的心提着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不多時,隻見彭程拿了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過來,慕安然不懂他什麼意思,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情跟他喝紅酒。
彭程看着蹙着眉的慕安然,他什麼話都不說,在桌子上點滿了蠟燭,又把燈給關了。
在他關燈的那一刻,慕安然的心再次不由的提了起來,她用着一副極其平靜的口吻說道:“說吧,你到底想幹嘛。
”
“剛不是說了嗎,我想和你再共度一個浪漫的燭光晚餐。
”說話間,彭程拿起那瓶紅酒倒了兩杯。
“誰要和你共度什麼燭光晚餐,你趕緊把我放了。
”
“等你喝完了這杯紅酒之後,我自然放了你,不,隻要一口,我就放了你。
”彭程邊說,邊拿着那杯紅酒走了過來。
直覺告訴慕安然,這并不是隻喝一口紅酒那麼簡單,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大費周章的把她弄來這裡。
“你到底想幹嘛,你倒是說呀。
”慕安然再次忍不住的吼了出聲。
“我想幹嘛,我不是說了嗎!
我想讓你再和我共度一個浪漫的晚上。
”彭程邊說着,邊晃了晃那杯紅酒。
慕安然看着那杯紅酒不由的眯起了眼,半響,她不由的晃過神來,震驚道:“你在裡面下藥了?
”
彭程勾了勾唇,不回慕安然的話,繼續搖着手中的那杯酒,算是默認了。
慕安然見彭程不說話,繼續問道:“難道上次你也是在紅酒裡下藥了?
”
這一秒的慕安然才恍然大悟了過來,難怪喝了酒之後,她感覺到了頭暈,全身發熱,還主動吻他,和他做那事,要是被他下了藥,又怎麼會是這樣,她算是明白過來了。
彭程挑眉道:“既然都知道了,幹嘛還有問呢,把事情都戳開了,對我們以後的相處多不好。
”
“誰以後還要和你相處呀,你别做夢了。
”
“等你喝了這酒後,就不一定了,說不定我都推開你了,你還要黏上來呢。
”
“你無恥。
”慕安然氣得不禁吼了出來。
但是彭程看着慕安然越生氣的樣子他的心裡就越興奮,他又繼續說道:“和你坦白了吧,那次你喝醉酒了,其實我并沒有喝醉,是我看着你睡着的模樣實在是太迷人了,所以才忍不住和你發生了關系,不過說真的,即使你睡着了,什麼都不做,那身體還是讓人很回味無窮的。
”
彭程說着說着,臉不由靠近了慕安然,閉着眼聞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芳香。
慕安然不禁大吼道:“你不要臉,無恥下流,給我滾開。
”
原來他竟是這樣的人,虧她還以為是彼此喝醉酒了才誤的事,原來,原來她是着了他的道。
彭程并沒有因為慕安然的辱罵而生氣,他忽然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猛然擡起了頭,将紅酒放在了一邊,起身進了房間裡。
慕安然不明白彭程要做什麼,心裡恐慌的要死,她不知道顧明看不到她會不會來找她,還是以為她就像上次那樣無故失蹤了。
正想着,她聽到包裡的手機在響了,她想拿出電話來接,但是她的手被綁着根本就打開不了她的包,手機響了很久才停了下來。
慕安然無奈的閉了上眼,也不知道顧明發現她不見了以後會不會找到這裡來,想起彭程那神色,她的心裡不由的湧起了一絲哀涼。
都說相親的人靠譜,因為知根知底知家境知人品,但是彭程現在給她留的印象是徹底的毀滅了她心裡那相親的人靠譜的這句話。
彭程進了房間沒多久就出來了,隻見他搬出來的是一架攝影儀的架子,然後他又把相機弄了上去。
慕安然看着彭程擺弄這些東西,心裡是又慌又亂又擔心,她忍不住問道:“你要幹嘛!
”
彭程弄好了之後,才走了過來,然後勾唇說道:“我想把我們今晚美好的一切都記錄下來,用來做成美好的回憶。
”
聽着這話,慕安然的臉瞬間慘白了,“你變态,無恥。
”她很不懂,看起來相貌堂堂的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變态的奢好。
彭程挑眉道:“這怎麼是變态,無恥呢!
我隻是在做着每個男人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而已。
”
“你别把男人這兩個字給侮辱了,你配做男人嗎!
把一個人女人抓來這裡你算什麼男人,有本事你放了我。
”
彭程搖了搖頭道:“用激将法是不管用的,放了你更是不可能的是,相信我,等一下我會讓你感覺到很舒服的。
”
說話間,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臉上來回摩擦着,感受着那種皮膚帶給他的那種細膩與光滑的感覺。
慕安然厭惡的撇開了臉,“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
”
彭程挑眉移開了手,重新拿回了那杯紅酒輕輕說道:“髒?
隻要你把這杯東西喝了,就不會嫌我這雙手髒了,相反你還會很需要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