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張永泉知道了南蠻灣已經大變樣了之後,他的臉色就沒有一天好看過。
因為等到他想要再次去南蠻灣一瞧究竟,這南蠻灣竟然變得堅不可摧!
這不能眼見為實的東西,這讓他如何的甘心?
最讓他生氣的是,這去南蠻灣的路上,總是會不斷的出岔子。
似乎是有人故意在使絆子,為的就是不讓他前去南蠻灣。
但,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力?
竟然是将他一次又一次的攔着?
那女娃子,到底是什麼來曆?
竟然有這麼多的高人在一旁協助她?
他第一次起了疑心!
這要說是普通的農家女娃子,也不用這般才是!
“你們去給本官查,這女娃子,到底是什麼來曆!
”
張永泉一拍桌子,現在這朝堂上是以衛陽長公主為首自成一派。
雖然賢王還未登基,但是眼下這天下,還不是賢王一個人說了算的?
不過就是一個區區的小農女,這天下,也還沒有他張永泉得不到的東西。
若是麻煩,殺了便是了!
————
“主家,到了該交糧的時候了!
”
秦風看了看這日子,确實是到了該交糧的日子了。
“挑個錢家交糧的日子,一并送去就行了。
”
織越頭也沒擡的說着,但是秦風卻已經郁悶了。
“主家,這,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嗎?
”
秦風覺得主家就是太嚣張了,哪有做賊的,自己送上門去的?
主家,平時是嚣張了一些!
還有些膽大妄為!
甚至還有些不将人放在眼裡!
但是吧!
這竊了人家的糧食,還是應該低調點吧?
“對啊,就是要挑這樣的日子去,不然的話,怎麼能讓錢家的人對我起敵意呢?
”
織越十分無辜的擡起自己的頭來,無比認真的看着秦風。
“不然,你給我一個好一點的主意!
”
秦風猛然搖搖頭,這确實就是最好的主意了!
“那就行,按照我說的去做吧!
”
秦風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總覺得自己好像被繞進去了,但是卻稀裡糊塗的答應了主家的。
織越咬了咬自己的筆頭,她想要将那小作坊給弄出來。
隻是她第一次遇到了難事!
她不會做飯!
就連那些基本的做飯的也不會!
她想要做出更加鮮美的海鮮醋,這就要弄米飯幾分熟,什麼時候發酵,簡直就是一個難上加難的事情。
秦風見主家也是有着自己的事情,便也是不多加打擾了。
————
“欺人太甚!
”
“欺人太甚了!
”
錢員外來縣衙交糧,卻不想看到了那女娃子那個主事的竟然也是緊跟着前來。
等到他定睛一看,那裝糧食的袋子上,赫然就是寫着一個大大的錢字。
“老爺,老爺,這不是咱們錢家的糧袋子嗎?
”
這錢老爺手底下的人,十分激動的說着。
他們可算是找到了是什麼人幹的了,這下再也不用叫主子為難了。
“廢話,你當跟老爺是瞎子嗎?
”
錢老爺聽了這話後,那是更加的生氣了。
錢老爺那是十分的生氣,看來是他太縱容那個小丫頭片子,才讓她這麼的嘚瑟,竟然騎到自己的頭上來了。
“走,跟老爺我回府!
”
這件事情,還是要讓主子定奪的。
雖然秦風十分的擔憂,但是看着還是很解氣的,這錢員外可是沒少為難他們。
想當初的時候,他們這好不容易招來的織女,卻叫他們給弄得一個不剩。
虧得玉娘技術好,隻是玉娘那手上都起了老繭子。
但是這錢員外也是真的狠,過河拆橋,竟然将招去的織女,都給趕了出去。
那些織女們也不是沒有來求過主家,隻是主家到底還是心腸軟,給她們指了一條明路,叫她們去投靠了金夫人。
他們都說主家是個心狠之人,但是他們卻不知道主家那是有情有義的很。
其實秦風不知道的是,織越哪裡會輕易的原諒那些背叛她的人?
————
“哎呦喂,大掌櫃的,這實在是忙不過來了!
”
他們本以為,在金陵辦這樣一個自助餐廳,那是沒人會來吃的。
隻是卻沒想到,這才開業多久,就已經是人滿為患了。
他們其實一開始跟着這小姑娘家家來到金陵,還是覺得十分的不甘心的。
但是那是主上的意思,他們不敢違背。
隻是卻萬萬沒想到,這小小的姑娘家,竟然是有着跟主上一樣的手段。
李倩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個笑顔來,這連日幾天的籌謀,也總算是有了回報了。
她望着這餐廳,這餐具,似乎是跟着主家規劃的是有些模樣了。
她的心裡是更加有成就感了。
按着主家的想法來做事,總是不會差的。
“隻是可惜哥哥不能前來了。
”
秋闱是一個很嚴肅的事情,哥哥已經入了宮闱之中,便等着秋試了。
主家說,這秋日的蟹,最是肥美,她也想要讓哥哥嘗嘗鮮。
這螃蟹,可是主家吩咐了用東西養着,一路快馬加鞭送到金陵來的。
“你說,這品相樓,到底是什麼來曆?
”
“就是,這東西怎麼會賣的如此之貴?
”
“可是貴确實是貴了,但是稀罕啊!
”
看着那一個個生龍活虎的,但是确實是吃起來美味的很。
這原本帶着懷疑的态度進去的,但是一個個心滿意足的出來。
這品相樓,一時間成為金陵貴族圈中人人都稱道的地方。
這一說到要去吃飯,那必定便是品相樓了。
這錢花的值得,也花的開心,還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不想吃酒一口都不用碰,還不用遷就别人。
這樣新奇的吃飯方式,讓他們都吃的開開心心的。
“這倒是稀奇了!
”
“倒是頭回聽說,還有這樣的地方。
”
陸遠黛如今已經是長大了,不過身邊卻跟着幾個哥哥。
“黛黛若是喜歡,哥哥們帶你去便是了。
”
陸家的幾位哥哥,紛紛站了出來,似乎隻要是自己的妹妹點個頭,那他們是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可是,黛黛更加好奇,到底是什麼人開了這樣的地方啊!
”
這才是她好奇的,這心思竟然是這般的巧妙。
可是在她的記憶中,似乎并未有這人的出現。
是也奇怪。
難道有變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