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南蠻灣,我們是進不去了。
”
真的是奇怪的很,上次還是明明能夠進去的。
“你們不用白費心機了。
”
張永泉現在算是徹徹底底的明白了,南蠻灣是真的有貓膩。
他們現在發現,已經是晚了。
尤其是這兩個蠢東西,竟然還打草驚蛇了。
李讓那是誰啊?
畢竟是做過大将軍的人!
他要是沒有一定的但是跟謀略,能夠登上大将軍的位置嗎?
李讓肯定是早早的就想出了法子來對付他們了!
“那大人,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
這手底下的人都是面面相觑!
他們都知道,大人上次在衛陽長公主面前丢了體面,這是想盡辦法的想要将功補過了。
這要是能夠将南蠻灣的事情報上去,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但是,這現實卻有點打臉。
他們别說是将功補過了,就連進都進不去。
更别說看看裡面是個什麼光景了!
“咱們進不去,可不代表,他們不出來!
”
張永泉冷冷的說着,隻要他們出來,便是他們最好的下手時機。
要不然是這南蠻灣四面靠水,唯一的進入口就在這裡,他早就進去了。
要說起來,這南蠻灣如果不适窮了一些,倒真真是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好地方。
隻是眼下後悔,卻已然是來不及了。
――――
“李叔,咱們該怎麼辦啊?
”
這南蠻灣的人,都知道李讓是他們主家的心腹,更是奉命來幫襯着南蠻灣的。
他們自從知道有人來了這裡之後,就一個個提心吊膽的。
尤其是那些人還是官府的人。
他們那是叫官府的人給害苦了,從前過得那叫是一個牲畜的日子。
現在若是叫他們重新去過那樣的日子,還不如直接拿一把刀子,将他們宰了來的痛快的多了。
“不用慌!
”
“主家那是什麼樣的人,你們不會不知道。
”
李讓沉着的說着,主家是什麼樣的人,他知道他們已經是十分清楚了。
“主家說過,南蠻灣,就是她的地盤!
”
她說了,這是她的地盤,那就是她一個人的地盤。
她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來染指這塊地方的。
“從今天開始,咱們不再開南蠻灣的大門。
”
李讓這般的做法,那是保護了這港灣的人,也向織越傳遞了信息。
如今的南蠻灣可是掌控着各家酒樓生意好壞的秘密,如果不出小海鮮,各家酒樓那更是直接連生意都做不下去了。
再者退一萬步說,主家早就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天的來到。
所以南蠻灣的港灣中,早就準備好了足夠的糧食,可以用來跟外界對抗。
“這幾日,咱們輪流當值,一定會守住南蠻灣的。
”
――――
“秦風,南蠻灣出事了!
”
李讓的猜想是正确的!
南蠻灣出貨一般都是準時的很。
現在已經是超過早上的十點了,這貨原本是應該經過六婆嶺,由她撿了一些歡喜吃的留下,然後送往各家酒樓的。
但是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是沒有聽見牛車的聲音,她知道那定然是出事了。
“主家的意思是有人盯上了南蠻灣?
”
秦風也是臉一沉,他竟然不知道,有人竟然敢将主意打到了南蠻灣的頭上來了。
隻是猜來猜去,這沒有旁的人選了。
“你去将村頭鄒大人的人,給請了過來吧!
”
織越淡淡的說着,其實鄒遠大人派人來了六婆嶺,她早就知道了。
隻是她從未揭穿過罷了,相反的還暗中觀察了他們一段時間。
她是做特工出身的,最擅長的就是反偵察能力了。
“主,主家,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
秦風都吓得口吃了!
原來,這村子裡竟然還有人監視他們?
“怎麼,做了虧心事了?
”
織越看着他那虧心的樣子,肯定是做了什麼了。
“便,便也不是什麼打緊的。
”
秦風咽了咽口水,這種事情,還是自己老實坦白了比較好。
“就是嶽父嶽母他們非要秦風去縣衙應聘什麼勞什子師爺。
”
秦風十分為難的說着,這要是讓主家知道了,怕是會難過的吧?
“就這事?
”
“主家,您,不怪我?
”
其實這消息,織越也是早就知道了
玉娘私底下悄悄跟秦風耳語的時候,她看着那唇語就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你去了嗎?
”
“沒去的話,就趕緊去請那兩位過來。
”
織越的話音剛落,秦風連連點頭。
“哎,好,秦風這就去。
”
秦風的臉上挂滿了笑容,主家是不怪自己的,這樣真好。
否則的話,他這顆心一直都是七上八下的,總覺得自己像是背主了一般。
――――
“你是說,我們被知道了?
”
這鄒遠派來的兩人雖然說功夫一般,但是這監視人卻從未被發現過。
他們早就是扮作了最最為普通的人,卻還是叫人給瞧了出來。
“兩位少俠,主家有請。
”
秦風也是客氣的很,既然主家說是請他們去的,那該有的禮數,一個都不能少了。
“别客氣了,前頭帶路吧!
”
他們已經感受到了深深的挫敗感!
更讓他們覺得可怕的是,沒準他們的一舉一動,反而是在她的監控之下。
細思極恐!
他們這一路上走着,盡是忐忑。
――――
“主家,您的信。
”
秦風不在,這信是徐叔接來的。
徐叔看着她那樣子,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
“徐叔,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要說?
”
織越見他似乎是想事情想得入神,忍不住開了口。
徐叔一聽,回過神來。
“不,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要勸主家保重身體,入秋了。
”
織越微微點頭,但是她知道,這不是他想要說的話。
他想要說的東西,讓他處境有些為難。
但是她也是從來不會去為難别人,他想要說的時候,就自然會說。
“徐叔,你不用為難自己,有些東西,說與不說,都與旁人是無關的。
”
織越抽出信來,嘴角微微上揚。
徐叔本來心裡帶着不安,聽完這話後,卻顯得有幾分的安定了。
“謝主家體諒!
”
織越笑笑,并未回話。
隻是這封信,卻實在是有趣的很。
竟然,是蕭瑟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