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你滿意了?
”
賢妃狠狠的看着金晟,臉上都是猙獰。
“這一切,是不是都是在你的掌控之中?
”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兒是不會登上這帝位的?
”
“所以你才會這般的有恃無恐?
”
賢妃生氣極了!
他們離那皇位,就差那麼一點了。
為什麼,還有什麼太上皇的旨意?
他不是早就死了?
為何還要這般的來為難自己跟她的皇兒?
金晟的眼角微微上揚,一張絕美的臉上都是嘲諷。
“賢妃娘娘莫不是忘了,晟兒早就為賢王批過八字了,娘娘又是如何做的?
”
金晟冷冷的提醒着賢妃,他是要告訴賢妃,她做的一切,不過就是咎由自取。
賢王,如今成了全部人的笑柄。
入東宮,代管國事。
到頭來,卻連登基,都是暫代的。
他這輩子,都是在替别人暫代而已。
“你住口!
”
賢妃用抹着鮮紅指甲油的手指惡狠狠的指着金晟。
金晟抓住了她的手指頭,嘴角微微上揚。
“皇姨母,這樣豔紅的顔色,不适合您。
”
這樣的顔色,怎麼會适合她呢?
她是賢妃!
是賢良淑德表率!
是後宮的楷模!
“哀家現在是太後!
”
賢妃冷冷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将他推開。
金晟一個踉跄,卻将頭磕在了桌子的桌角上。
他的額頭上都是鮮皿,隻是這樣的紅,卻讓他的容顔更加豔麗不已。
賢妃看着金晟的那張臉,忽然放肆大笑。
“哈哈哈,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
如若不是這般,皇帝又怎麼會如此?
隻是可惜啊,皇帝不在了。
否則的話,她還真是想要看看他是如何被欺淩的。
“不得善終。
”
金晟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之後,立馬就往外面走了出去。
“站住,你給本宮站住!
”
賢妃的臉色難看,她萬萬沒想到,金晟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賢妃,你若是想要好好的活下去,最好還是不要平添殺戮了!
”
金晟微微回頭,用自己的側臉看着她。
“娘娘,要不要我們将他給抓起來?
”
“不用了!
”
賢妃現在這一門心思都在賢王登基上,她原本以為自己是高枕無憂了,誰能想到臨門一腳,竟然是碰上了這樣的事情。
“爺,咱們現在去哪兒?
”
魏良膽戰心驚的從宮裡出來了,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賢妃就這樣放過爺了不成?
“暫住金陵。
”
――――
“來了,來了!
”
“那個小丫頭片子來了!
”
張永泉手底下的人,十分激動的跑了過來。
他們已經看到人過來了,就是那個小丫頭片子無疑了。
“可是看清楚了?
”
“看清楚了!
”
“确實是那女娃子?
”
張永泉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這單憑一個小小的女娃子,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确實是那女娃子無疑了!
”
張永泉那手下是看清楚了确确實實是那女娃子無疑了,就連他們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然是單槍匹馬前來。
“嘿嘿,大人啊,依小人之見,這女娃子,長得還是不錯的,要不要――”
“不必,斬草除根!
”
張永泉雖然是喜歡美色,但是要是這美人有毒,他還是不會将這樣的美人留在身邊的。
“是!
”
當織越一個人來到南蠻灣的時候,她早就做好了準備。
她瞧着那不遠處的人已經不知羞恥的走了出來,就知道他們是要跟自己對上了。
“這,這女娃子,是真的不怕死啊?
”
他們一時間有些發憷,因為這女娃子在村子裡的傳聞,他們還是多少聽說過的。
“怕什麼,你們這麼多男人,還打不過一個女娃子不成?
”
張永泉那是滿臉的自信,他手底下的人,他還是十分信任的。
“就是,老五,瞧你那個慫的模樣!
”
他們這些人不屑的說着,這不過就是一個女娃子罷了。
這老五也叫他們說的十分的不好意思起來,這人确确實實也隻是一個女娃子而已,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昂~”
“昂~”
“昂~”
就在大家都哄笑一堂的時候,卻聽到了三聲整整齊齊的大蟲的聲音。
“大,大人,你們可是聽到了什麼聲音了?
”
他們一群人,被吓得不輕。
這要是大蟲的話,就算是一隻他們都吓得不輕,更何況是三隻?
“别瞎說,這裡哪裡來的大蟲,這――”
那人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不遠處三隻大蟲飛奔而來。
它們親昵的跟在織越的身後,還時不時的舔了舔織越的手。
“這這這――”
“大人!
”
他們全部慌了!
她為什麼會這麼的大膽?
竟然養了三隻大蟲在自己的身邊!
他們忽然就想起了剛剛老五的話,怪不得,她竟然是這般的有恃無恐,就是因為自己豢養了三隻大蟲啊!
“你們怕什麼,給我,給我上啊!
”
張永泉看着這群人,氣的是連踹帶罵的!
“廢物,廢物!
”
“都上啊!
”
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敢動一下的,看着這大蟲,他們已然是吓得腿軟了,動都動不了!
“好,你們不上是吧,那我親自上,不就是三個大蟲嗎?
”
張永泉提着劍,狠巴巴的看着織越。
“小賤人,本大人問你,這南蠻灣,到底有什麼秘密?
”
張永泉那是作威作福慣了,絲毫不将織越放在眼裡。
隻是他瞧着那身形,卻是有幾分的眼熟,像是在哪裡見到過一般。
“你是不是在本大人府上出現過?
”
張永泉微微眯起眼睛,越看織越越眼熟。
“是啊,還要多虧大人,才能讓我們姐弟,團聚啊!
”
織越慢條斯理的說着,她的臉上挂上了一個與小女娃子不符的笑容。
“你,你竟然是!
”
張永泉這下驚呆了,他萬萬沒想到,這佛子竟然膽子這般的大了。
他竟然違背了殿下的旨意,未将她給弄死。
“怪不得!
”
“怪不得!
”
“怪不得!
”
張永泉連說三個怪不得!
這女娃子能活下來,看來是長遠侯府在暗中幫忙了!
織越可沒功夫跟他扯皮,她之所以能将這個秘密告訴他,就是因為死人的嘴,永遠是最安全的。
“既然都已經明白了,那也該上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