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咱們在這牢中,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
魏良看着金晟這樣子,心裡十分的擔憂!
金晟的身體從金陵回來後,一直沒有好好的調養。
眼下這身子到了陰濕的牢籠之中,那便是更加的不景氣。
他連連咳嗽,十分的不舒服。
“等便是了!
”
橫豎,這也不是自己第一次吃這樣的苦頭了。
他不是什麼嬌貴的人,自小便吃盡了苦頭,這牢籠對他來說,還算是不差。
尤其是張永泉,他是個人精。
隻要賢王一日在東宮待着,他就不敢對他動真格的。
這牢房雖然陰濕,但是比起來,還是十分舒服了。
“佛,佛爺,吃飯了!
”
這牢頭倒是知道他的來曆,尤其是張大人特意囑托了,所以這送飯,都是他親自來的。
隻是這佛爺看着臉色不大好的樣子,也不知道打不打緊!
“你在這飯菜中,放了何物?
”
魏良警惕的說着,這牢頭滿臉的笑意,讓人不禁有些揣測起他的用心來。
這牢頭其實哪裡敢動他們!
“大人哪裡的話,我怎麼敢對付佛爺,是張大人吩咐小的送飯來的!
”
隻是他雖然說着這話,這一雙眼睛卻不知道滴溜溜的轉,也不知道是在打什麼主意。
“有事你就說!
”
魏良最不喜歡的就是别人用這樣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家爺,爺是佛子,不是什麼凡人都能沾染的了的。
“佛,佛爺,小人沒别的意思,隻是想要佛爺的一根頭發,以,以求我妻兒平安!
”
這牢頭平日裡沒少得罪人,他現在就有些怕怕的。
但是眼前有一尊活佛放在跟前,那當然是要好好的求一求。
金晟聽完這話,嘴角微微的上揚,似是有些諷刺的笑着。
“你真以為,我能保佑你?
”
金晟從自己的頭上扯下了一絲頭發來,放到了魏良的手裡。
“若我真的能保佑你,我又怎麼會在牢獄之中?
”
又怎麼會,将自己陷入到如此的泥潭之中?
這一切,不過就是癡人說夢罷了!
“謝謝佛爺,謝謝佛爺!
”
這牢頭可不管這麼多,他隻知道,他今日便是求得了佛子身上的一縷頭發,一定能保佑他家宅平安的。
“慢着!
”
金晟忽然就出口喊住了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佛,佛爺,您可還有什麼事情?
”
他是怕金晟反悔,急忙将頭發藏到了自己的懷裡。
“爺既然答應了你的事情,自然不會反悔,隻是你想不想要一道保家宅的鎮靈符?
”
牢頭聽完後,兩眼放光,如果能得到佛子親自開光的,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但請佛爺吩咐!
”
“取紙筆來!
”
金晟寥寥數筆,将信裝進信封中,遞到了牢頭的手裡。
“牢頭,心誠則靈,這信,就看你的誠意了!
”
魏良不由得囑咐了一番,他雖然不知道爺寫的是什麼,但是也想讓旁人知曉。
“是是是!
”
牢頭哪裡不知道這世上,最不能知曉的便是秘密了,他是個聰明人。
金晟的腦子裡不禁就想到了那個小小的女娃子,也不知道她看到這信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他其實更想親眼見到!
“金晟?
”
織越覺得有些蹊跷,他為何會給自己送信來?
她接到信後,打開一看,臉一沉。
就沖着這信上的内容,她也不能不拉他一把了。
正乾宮,世子夫人。
僅是七個字,就讓人浮想聯翩。
世子夫人,指的當然是自己的娘親。
當日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金晟竟然知道這其中的事情。
“主家,您不能去!
”
秦風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佛子金晟被抓起來的消息還是傳的非常快。
還是衛陽長公主親自下的令,倘若主家牽扯進去,那便是與天家為敵。
若是此事的話,他一定拼了命也要攔着。
“金家勢大,金晟又是賢妃娘娘最寵愛的侄子,深得皇上的喜愛!
”
“主家,您不能去!
”
秦風這次便是要被主家給責罰,他都不會讓主家踏出房門半步的。
織越又何嘗不知道此事?
未都,衛陽長公主怕是分身乏術才是。
橫豎不過就是去見一見金晟,至于出手相助,倒是不至于!
“你說,驸馬今晚要留宿我寝殿之内?
”
衛陽長公主就像是聽到了什麼不敢相信的事情,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是啊!
”
紅菱更是喜極而泣,自從殿下嫁給世子這兩年來,這還是世子爺第一次提出要留宿殿下的房内。
“竟然是真的!
”
衛陽長公主急忙站了起來,從自己的櫃子裡翻箱倒櫃的找新衣服。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人心都是肉長的!
”
“殿下,世子爺一定是看到了殿下的好!
”
衛陽長公主也是開心壞了,眼睛裡含着淚花。
她就知道,他不會那麼狠心的。
等了兩年多,終于等到了這個結果,她的心裡十分滿意。
他不喜歡旁人叫他驸馬,她便由着他,叫他世子爺。
他新婚之夜,不願圓房,她便由着他,一直退讓。
“殿下,世子爺到了!
”
她的手捏緊在一起,臉上有些嬌羞,心裡有些緊張。
她在心裡暗罵自己沒出息,竟然會這般。
可是上一次圓房,那種滋味,确實是痛苦。
聽管事嬷嬷說,隻要過了這一次就好了,下一次定然不會這麼痛苦。
第五明遠進門的時候,就見到了衛陽端坐在桌子前。
她一雙美眸巧笑嫣然,一頭烏黑的發絲垂下。
好似美人待君回,讓人忍不住的側目。
隻是這樣的美景,卻讓第五明遠龐生厭惡。
美人能畫皮,卻難畫其骨。
這樣的容顔下,藏的是一副陰冷醜陋的面容!
“夫君――”
衛陽見他進了門,嬌羞的站了起來,來到他身邊。
她屏退了左右,決定今晚的事情都自己來。
第五明遠的嘴角一扯,直接将她往旁邊一推,眼神狠厲!
嘶啦一聲!
他将她身上的衣服撕碎!
“何必這麼麻煩!
”“說吧,找我前來何事?
”